風一吹就又要回去了。”
巫山正是剛得意的時候,就是再謹慎,也哪裡禁得起綠松的撩撥?她似乎是爭辯,又似乎是為自己找個回去的理由,“本來也不願意出來的,這不是——”
話說了一半,她自己回過神來了,似乎自悔失言,倒遷怒於綠松,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她,而是自己走回了臥雲院方向。
綠松回到立雪院時,權仲白已經又出去給長輩們問好了,她趁機在蕙娘身邊,把適才遇到巫山的事提了一提。“一說吹風不好,手就捂到小腹上去了……”
蕙娘若有所思,她笑了笑,“你瞧瞧,那個傻子,掏心掏肺地對人,人家還防著他呢……”
雖然被綠松提醒了一句,她對權仲白的態度似乎溫柔了一點,可一旦說到正事,這股子嫌棄,還真是絲毫未變。綠松在心底嘆了口氣:少夫人和十四姑娘還真是姐妹,其實都一樣執拗,只是一個藏得深一個藏得淺。少夫人說起文娘來,一套一套的,可她自己對住姑爺,那真是明勸暗勸都不頂事,一旦見到,就故態復萌……
或許是因為今天蕙娘對權仲白的態度特別好,二公子回香山就沒有騎馬,而是罕見地同蕙娘共乘一車,“也歇歇腰,這幾天真是折騰!”
蕙娘無可無不可,她今天對權仲白究竟是要耐心一點的,兩個人並肩坐著,偶然說幾句閒話,蕙娘也並不特別刺他,等車行走了一半,她才閒話家常一般地提起,“你這幾次回府,有上臥雲院給巫山扶脈嗎?她開臉也有一段時間了,有好訊息,應該脈象也出來啦。”
“那倒還沒有。”權仲白隨口說。“這種事太早了也摸不出來,反正她的小日子自己肯定是清楚的,要有所懷疑,再來請我也是一樣的,我就沒特別過去。”
蕙娘嗯了一聲,她若有所思,望了權仲白一眼,又不說話了。權仲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就是想到了問一句嘛。”蕙娘本想再問問瑞雨的婚事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身份,尚且不到問這個的時候。她瞥了權仲白一眼,微微一笑,便捉狹地道,“郎中呀,今朝也幫吾摸摸手腕?”
這一招就好像權仲白的開黃連,一般是不輕易祭出來的,權神醫臉紅了,“說啥呢!這光天化日的……”
當晚回去,自然也免不得要為蕙娘捏捏手,新婚燕爾,這手捏了,自然也就去捏了別的地方……蕙娘到底還是棋差一著,被權仲白捏得舉了白棋,兩個人過了,也都倦,只隨意擦拭一番,靠在一起就都迷糊了過去。蕙娘又覺得熱,又覺得離了權仲白,竹床透了涼,渾渾噩噩的睡得也不安生,就這麼一路多夢到了半夜,忽然驚醒過來,自己正迷糊呢——便聽到了急促而穩定的敲門聲,伴著桂皮的聲調。“少爺,少爺,燕雲衛來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enjoy~謝謝cicifu2009的評論。
我剛才吃了小核桃(很上火可是又沒忍住),還有苦瓜排骨湯泡飯,木耳炒牛肉以及芹菜炒香乾和清炒豌豆,豐富的菜譜對吧xd
隨著劇情的進展啊,對男女主的做法大家是眾說紛紜,有不同意見當然很正常,百家爭鳴我評論也看得滿開心的,但是我未雨綢繆一下,希望大家注意噢,盡情評論之餘,請不要人身攻擊,不論是對作者、角色還是讀友,大家都保持基本風度哈~
☆、51氣人
權仲白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這樣的事,本來還睡得香,被桂皮這麼一喊,不片刻就清醒了過來。他隔著門喊了一聲;“知道啦。”桂皮便不說話了,只蕙娘已經下了地,揉著眼去挑油燈、點蠟燭,又為權仲白抱了一身衣服,權仲白倒有些不好意思;溫言道,“你回去睡吧,沒什麼大事的。”
燕雲衛半夜來叫門,如此鎮定的也真只有他一人了,焦清蕙站在地上,人還有點沒睡醒,一直使勁揉眼睛,睡衫都沒繫好,一側肩膀還掉下來,幾乎半露酥胸,只被她拿手扯著前襟遮了一遮,她要和權仲白說話,可走一步人就有點絆,權仲白忙迎上去,把她摟在懷裡,兩個人倒都是一怔――雖說在床笫之間,幾乎什麼事都做過了,可閒來無事這樣摟摟抱抱的,對他們來說可是第一次。
到底外頭裡有事,縱有些觸動,權仲白也立刻就擱下了,他把蕙娘擁到床邊,讓她坐上去。“看起來是大人物……回來不回來,我都打發人給你報信。”
說著,便自己端正衣冠,掀簾子開門,出了堂屋。果然桂皮業已打扮齊整,垂手候在門外,身後兩個中年媽媽都打了燈籠,見到權仲白出來,桂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