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徐盈盈氣的牙都咬碎了,憑什麼啊?憑什麼啊?
明明她好日子才沒過多久,怎麼這個徐滿滿一回來就又都是她的了?甚至聽說父親還高價給他拍賣了鹿蜀當坐騎。
父親可從未這樣對過她,甚至要不是得到了趙家的親事,她現在連自己的院子都不會有。
想到了這裡徐盈盈摸了摸脖子上的傷痕,現在還有些疼痛。
搞得她都不敢去見趙修竹了,在這樣下去可不行。
徐盈盈隱隱覺得徐滿滿這次回來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不行她得先下手為強,不就是能修煉麼?
當初既然能讓你修煉不了一次,那麼今天我就能讓你前功盡棄。
看著給鹿蜀梳毛的徐滿滿,徐盈盈雙眼一眯,徐滿滿你且等著吧。
徐滿滿向身後看去,怎麼覺得後背涼涼的?
徐盈盈行動的很快,穿著一身黑色袍子就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山,按照以前的約定看著面前的草坪,跳起了記憶裡的格子。
很快暗處就開了個破舊的小門。
徐盈盈左右看了看,躬身鑽了進去。
此時一個面具人正在山中砸出的房間裡寫毛筆字,要是徐霆風來了必定認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接手胡真真借屍還魂的人。
面具人看著徐盈盈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來我這裡幹什麼。”
“來這找你自然有事。”
“什麼事啊?”面具人極其不悅的說道。
“那個徐滿滿能修煉了。”
“我知道。”面具人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繼續寫他的字。
“你知道?你不是和我說要破壞徐家扶我上位的嗎?如今徐滿滿又能重新修煉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面具人瞄了一眼徐盈盈說道:“你在教我做事?”
徐盈盈當即打了個冷顫,不敢在看面具人的目光當即地下了頭說道:“不敢。”
“不敢?我看你可趕的很,不過你別忘了,你有今天全是靠我。”
徐盈盈咬了咬牙直接跪在地上道:“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她明明都被我趕出去了,婚事也被退了,變成棄子了,怎麼又能修煉了?回來以後更是被重新捧在了手心!我不甘心!”
一想到這些年在徐家受到的屈辱徐盈盈她就難受,從小不受重視,任人欺凌,好不容易靠擁有了一切,甚至把從前看不起自己的人也踩在腳下,如今怎麼就又翻身了?
這強烈的差距感總是讓她這麼難受。
憑什麼?她總是最下面那個?總是任人宰割的那個?
“那能怎麼辦呢?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麼不中用。”面具人說道。
“什麼一個兩個還有別人?”徐盈盈問道。
“沒事,不就是不想讓她修煉嗎?小事一樁,這是散功水,想辦法讓她服下,區區築基而已,就算是金丹也能融了。”說著就給徐盈盈扔了一瓶散功水。
徐盈盈看著手中的散功水,不禁又燃起了希望。
當即就對著面具人嗑起了頭說道:“謝謝您,以後我要是能拿到徐家家主之位,必定鞍前馬後。”
面具人揮了揮手。
徐盈盈就退下了。
徐盈盈退下不久,屏風後走出一個身影,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止荷。
“這樣的人真是噁心。”止荷萬分嫌棄。
“還說人家?你做的事就不噁心?不是還想當人家的小三嗎?”
止荷急了說道:“那是以前現在不了,在說誰知道他對他娘子那般情根深種,我雖然是個妖,可也不做拆散別人的事情。”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哭著鬧著說要我給她畫皮,現在好了畫了皮也沒用,小荷啊小荷,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別再說了,總之以後我不會留在這了。”
面具人沒說話。
反而止荷繼續問道:“剛才那個徐盈盈說你破壞徐家要扶持她當徐家家主怎麼回事?還有你為什麼要對徐滿滿下手。”
“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要走你就走吧,以後別讓我看見你這個沒良心的。”
“你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會對霆風不利?”止荷疑惑的問道。
面具人回頭看了一眼止荷說道:“此事跟你無關,你最好離得遠一點,你要是敢插手,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止荷看著眼前的面具人生氣不由得害怕起來說道:“我只是好奇隨便一問,徐家怎麼了自然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