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耗電力和金屬氫而已,在這邊建設武器生產線純屬浪費。而且這種跨星際運輸武器還能讓價格更高一些。定向能武器的能源供應軍民通用,這本身是好事。可是定向能武器讓飛行器和重型空對面傳統武器從舞臺上消失卻讓亞述人鑽了某些空子。
比如說,重型鑽地彈這種笨重的,低速得大威力武器。有這種東西的話,亞述人的這種地洞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可現在亞述人手中的電磁武器和荷電粒子炮等能量武器可以輕鬆的讓那些笨重的鐵傢伙在空中解體。而那些簡練高效的定向能武器對於挖坑這種事情卻不難麼擅長。更糟糕的是那些東西是直來直去,要想從直線幹掉那些地洞的話,得穿透40公里厚的土層才行。本來這種事情要近地突擊艦用低軌道得空中打擊。可從一開始太空圈就在和北約作對,弄的他們一直就沒有進行近空打擊的機會。而這個時候在亞述行星建設一條厚外殼的鑽地彈生產線似乎是一件很腦殘的事情。
陰差陽錯之下,這種簡陋的地洞反而成了地球人的一大障礙。就算用震波方式找到了對方的藏兵洞的位置,治安軍的人們也是一籌莫展。
在迴歸艦隊陸戰隊的空降之後,形式一下子就翻轉了過來。從十二月起,第一批前線一體化小型電戰建好後,布藍萊德就開始讓聖盃騎士團的尖子們組成三機遊獵小隊,開始對基爾柯因正面戰線上百公里寬度的戰場上對北約治安軍發動短促的襲擾作戰。這些襲擾作戰的規模小,縱深短,但是弄出來的動靜可不小。布藍萊德在戰鬥開始就決定這種襲擾作戰不以戰果為目的,讓對方恐懼,讓對方感覺到可惡甚至憤怒,最後變成膽怯,這才是他的目的。
北約殖民地治安軍的單兵素質糟糕,雖然喜歡好勇鬥狠,但是作為一個完整的戰鬥集體,他們的戰鬥意志可以用一盤散沙來形容。這種軍隊打順風仗會很兇殘,可需要韌性時候,他們多半是沒有的。
仔細的翻閱著從地球回來的時候,上合的一位陸軍教官交給自己的那份敵情分析書,布藍萊德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計算著遊獵小隊進行襲擾作戰的日子和出擊次數,以及這些次出擊後消耗掉的物資和戰果對比。
他在心裡計算了半天,發現光憑自己的腦袋有些想不過來。
站起身子,敲了敲自己的後背。布藍萊德從地洞裡鑽了出去,然後沿著彎曲的交通坑道鑽進了另外一個藏兵洞。他們空降之後,這些藏兵洞一個最大的變化就是原來使用油燈,現在全是貼的照明用led貼片。地洞裡從一股子油煙味和昏暗陰森變得亮堂堂的。
“你好,阿爾卡約特長官,你有什麼事情嗎?”那個藏兵洞裡,幾個值班計程車兵正在吃東西一種用麵粉和蘑菇混合在一起蒸熟的東西,裡面還有些搗碎的肉鬆。從表情上看,這東西不是很好吃。
布藍萊德皺了皺眉頭,塞拉龍特和基爾柯因的食品短缺現象已經開始了。這麼多的年輕人在前線成為純消耗者更加重了這一現象。更糟糕的還有拜地球教的餘孽們還在興風作浪。前線計程車兵們還有肉鬆可以吃,後方的普通民眾可能也就是麵粉和蘑菇,以及一些少量的獵物和魚類了吧。
“你們吃完東西幫我準備一下戰術終端,叫軍需官和參謀們把這一段時間的襲擊戰果跟消耗準備好。然後請拉尼根先生來,我們有些情況需要分析一下。”
“是!”其中一名士兵立正敬禮,然後擦了一下嘴角的麵粉渣,扭頭鑽了出去。
不一會兒,人們就到齊了,那位叫拉尼根的亞述人是夏爾公爵的私兵的前線指揮官。新式整軍完成後,夏爾公爵還是在女王的特許下保留了一部分私兵的,但是指揮權已經全部在布藍萊德手下了。畢竟,布藍萊德他們現在算是客軍,需要他們配合,而且他打算好好的教教他們什麼叫打仗。
拉尼根先生作為一個老亞述人舊派軍官,一開始對布藍萊德很不服氣的。你們這些年輕人知道什麼叫打仗?不就是仗著武器先進嗎,給我這些武器,我一樣打勝仗。
然後布藍萊德和阿德索婭將一大堆關於重建聖盃騎士團的資料擺在了這位先生面前。光電力配和超導電池的維護手冊就足足有一尺厚。還不等拿出那個好像一塊石頭一樣厚的戰術手冊,拉尼根先生已經敗退了。
以後的日子裡,拉尼根先生頭一次知道了打仗是靠數學計算出來的。而今天,布藍萊德還是要給他們算賬,然後畫一個大大的表格出來。
拉尼根先生痛恨表格,但是又不得不承認,表格是個好東西。
將這段時間內,遊獵小隊出擊的次數,出擊後的物資消耗,損失以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