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恐,沒有憤怒,唯有一抹自嘲似的苦笑浮現在她慘白的臉上。
這樣的情境已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弄成這副模樣的前後經過還記憶猶新。
屋子另一端的鐵門在幾聲撥弄鐵鏈的沉重聲響後“吱呀”一聲被開啟了,兩個高大的黑影跟在一個近乎於球型的身影后面走進來。
“江小姐,”張合年不緊不慢地踱到江天媛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江天媛凹凸有致的身體,“哦,不,你是金陵學堂的女先生,應該叫江先生才對。”
江天媛任由他和其他兩個男人這樣看著,輕笑道:“你很瞭解我吧”
“當然,”張合年在江天媛身邊蹲下來,伸出粗短的手指撫摸著她滿是傷口血汙的面板,“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我都瞭解過了。”
江天媛絲毫感覺不到他手指的觸碰,甚至感覺不到張合年在撫弄她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但還是從心底生出陣陣的噁心。靜靜地看著張合年,江天媛還是帶著一絲比氣息更微弱的冷笑,“你知道我是誰”
張合年笑著,一雙鼠目眯成了細小的縫,“當然,你可是我的護身符。”
江天媛輕哼,“這樣糟蹋護身符不怕造報應嗎”
張合年嘆著氣搖頭,道:“把如此美豔的護身符弄得血肉模糊我也實在是不捨得啊,但是誰讓你一個女人家練出那麼好的身手,要是把你好端端地關起來我還真是不放心啊。”
江天媛清楚地感覺到頭痛漸輕,但頭暈愈發明顯,不知道撐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