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就只勝不敗的最強寶具。更可怕的是,這個寶具並沒有使用次數的限制,只要你有足夠的魔力,它可以無限地使用。
理論上而言,最強Master幸村精市Servant化以後,以他恐怖的魔力的量,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可以逆轉因果,甚至直接將自己的學校設定成聖盃戰爭的勝利學校。
但問題是,哪名選手能為他供魔,讓他能成功Servant化呢?
柳蓮二作為Caster和立海大的參謀,連別人的招式都瞭然於心,怎麼會不知道跡部用的讓Master反成為Servant的魔法,既然知道,就應該有相關的戰術。所以,在跡部Servant化以後,幸村就來問柳當初為何沒有將這個看起來相當不錯的戰術當做重點戰術說出。
柳猶豫了一下,看了眼也在場的真田,才說:
「精市,不是所有人都能當你的偽Master的。」
他這麼說已經非常委婉了,雖然說的是「不是所有人」,實際意思是「沒有人」。真田雖然並沒有在場的另外兩人這麼精明,但話說到這個份上自然也聽得明白,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嘗試: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柳想了想,說道:
「雖然說有Caster才能啟動這個魔法,但是Caster只是一個啟動作用而已。冰帝的慈郎之所以變成那個樣子,是因為他自己開啟了『永恆睡眠』去增幅這個魔法,使得跡部能得到更大程度的支援,如果是在我做Servant的時候完成法陣,另一天弦一郎做Servant的時候再來供魔,並不是沒辦法完成測試。」
「會有危險麼。」
靜靜在旁邊聽的幸村忽然開口。
柳仔細想了想,才做出不會有危險的結論。但幸村看得出來,他仍然不看好這個計劃。
最後幸村一錘定音:
「沒有危險就嘗試一下,反正不會有壞處。」
他這麼說了,柳自然會積極籌備各項事宜,但如柳當初料想的,交換Servant與Master一點都不順利,真田僅僅是幸村開啟Servant狀態後幾秒就猛地吐了一口血,嚇得柳立刻叫停。
「不,我還能堅持一下的!」
柳對他這樣的執著有些無奈,畢竟這只是一個非常好的計劃,而不是最後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看向幸村,但對方的臉色比真田還差。
這時柳才明白,儘管理智上,幸村能理解這計劃的困難和難以完成。但內心深處,他仍和真田一樣,希望這個計劃能實施。並不是想要炫耀自己無人能敵的實力,僅僅是希望,他也能真正參與進這個戰爭中:對於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幸村比任何人都痛心,他憎恨著無能為力的自己。所以,儘管Servant化以後要面對各種殘酷的比賽,他仍然祈求自己能Servant化。
可最後,竟然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強大,而斷了這個念想:若是自己過於弱小無力,不埋怨任何人還可以埋怨自己;但強大成為了最大的矛盾,他又應該去怪誰呢?
立海大部長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才說:
「真田,夠了。」
「但是。」
幸村平時冷靜自然的笑容都因為矛盾與打擊而有些僵硬,他並不想說出來傷害發小,但不說,以真田的固執還真可能繼續下去:
「你連讓我Servant化都如此勉強,又怎麼供應我使用寶具的魔力呢?」
在幸村完勝遠山金太郎後,關於這場比賽的議論瘋狂流出,恐懼也如同瘟疫般蔓延:太過完美本身就是罪過,遭人嫉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這些都和手冢國光無關,立海大現在幾乎是與青學斷絕來往的狀態。彼此比賽時第三方的裁判不會有對方的人,更不用說約戰了。雙方與其說是暫避鋒芒,不如說是對對方視而不見,以免捅破最後一層和平的假象。
要知道,他們都是失去三位Servant的學校,已經可以進行主動攻擊了。
手冢心裡很明白,讓青學的人反擊他們可以毫不留情,但讓這些少年去主動攻擊別人,這就相當困難了。而另一方面,立海大剩下的人裡面,乾說過桑原是個性情溫和的人;真田與他認識有些年頭,他知道盡管對方有著如鋼鐵一般的意志,但卻未必真能下手去主動攻擊他人。所餘切原與仁王兩人,前者不知世事可能無意傷害他人,但本性善良,讓他主動殺人也挺勉強;最後一人仁王乾則是明說資料不足一切都有可能,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