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堆就小黃比你小，其他跟你差不多大，叫什麼孩子的？”

程小棠把陳明放置好，走到甘書他們面前，看張凡時又頓了頓說∶“現在終於也穩下來了，不見之前老是散發的強勢。”

“但是他又看得見我了？”張凡下巴向陳明那邊抬了抬，陳明似有所覺，眼睛盯著電視畫面手就揮一揮當作打招呼。

“他開眼了，就正式入行了，雖然我懷疑他還分不出你是人是鬼……現在他是實習生身份跟在我身邊。”程小棠跟張凡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上上下下打量，甘書在旁忍不住要把自己的愛人拉開。程小棠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就撓撓頭說∶“啊！不好意思！其實我想找你幫個忙。”

“哎呀呀，敢動老大的人，程小棠你為了你的陳明，膽子也變大了。”

“謝緋你硬要扭曲我們的關係不成？甘書，我其實想借張凡來給陳明適應鬼附身的感覺，隨便找一個遊魂野鬼我不放心。”

“哎呀呀，我就說你寶貝他嘛。”

“你忘想過度了。如果張凡這邊不行的話，最多我借小花花吧。”

“哎呀呀，才不要呢，我的小寶貝才不借人，小美人你還是答應他好了。”謝緋笑著說，離開了房間，留下程小棠跟甘書商量。

謝緋走到隔壁戶外的平臺，看著已完全暗下來的天空，低吟了一會，有個人影慢慢展現出來，謝緋屏息以待，又不敢看得太真切，突然間感覺到有什麼撞在自己的腰上又蹭了幾蹭。

“主人（主人），你叫我有事（你叫我有事）？（？）”

“沒什麼。”謝緋看到小花花又圓又大的雙眼在眨，就忍不住把小花花按在懷內，使力去揉他柔軟的頭髮，笑得只看見牙齒不見了眼睛，“我只想見見你，只想見見你。”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Queen親；　甘書的生日花拉決定送滿滿的奶油蛋榚了。花拉要做一回邪惡的親媽。

45

45、招魂師（二）　。。。

“終算回覆正常的工作量了，好了，明晚開始又要工作，養足精神吧。”謝緋把車子停在甘書家樓下伸個懶腰，向剛步出車門的兩主僕說。

“對呢，又要回到那種日夜顛倒的生活了。”張凡望了一眼甘書笑笑說，又轉頭望向當了幾乎一天司機的人道∶“謝緋，困擾你的事這會就解決了？”謝緋先是眨了兩眼，然後眉開眼笑道∶“小美人……張凡，跟你交朋友真值得。”張凡第一次看他這種表情，驚覺這才是謝緋第一次發自內心跟他交談，不是為了使鬼的事，不是為了甘書的事，這是謝緋個人跟張凡個人的初次交流。

“謝緋，我想問很久了，為什麼你對我……”張凡問題問到一半，抬起頭又轉向甘書，之後又四處張望。

“凡，怎麼了？”

“好像……好像有人在叫喚我。”張凡對上甘書不解的神色又道∶“又不是叫我的名字，現在感覺變敏銳了，可能敏感了點吧。”

甘書聽到此話拉拉張凡的手∶“如果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我。”張凡只覺是自己的錯覺沒有放在心上，跟謝緋道別後便跟甘書轉身離去，沒看見這之後謝緋在駕駛席沉思了好一會，才再往協會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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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好，晚上這裡四周都是，那景象太可怕了，每個人都不相信我，說我是喝醉了神志不清，師傅你看我是怎麼樣？”

“我不是師傅，他正跟你的太太在談。”張凡現在跟甘書的客戶高先生談話，高先生拿著一罐啤酒，邊喝邊說。

“那你……是助手吧？我真失禮，我剛才反應不過來，有一刻以為你是鬼，哈哈，大白天怎會見鬼呢。”

“……我看你對答也很流暢，你會不知道酗酒對身體不好？”

“不知道現在都變知道的，身體都已經攪壞了，太不如前了，手腳都變不利索，看我手震得拿竹筆都拿不穩了。”

“那你還喝？”

“……喝了酒，朦朦朧朧的過日子……也不是不好……”

“死酒鬼，甘師傅來看你，把那些鬼驅走了，就好好地去工作！”高太太已經帶甘書走近，她對丈夫說話的語氣很重，一轉向甘書時才放緩一點，不過也不是溫婉的聲線道∶“甘師傅，他總是這樣自言自語，你看是……”

“他現在不是自言自語，這裡真的有鬼，剛才開始就在對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