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小飛很嘚瑟的對我挑挑眉,摸摸自己的光頭腦袋說:“我都快20了,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判斷力,我又不是傻子。”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狼狽為奸來著。
雖然上次漏水是我們的失誤。
但是張口就要500塊,就是他們的不對。
小飛似乎也想起上次的事,不好意思的對我笑笑說:“那姐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上來看你。”
我點點頭。他到門口的時候還熱情的對蘇傾年說:“哥,我走了。”
蘇傾年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等小飛離開後,我將水果盤端到他面前,給他塞了一塊蘋果,不滿說:“小飛是個孩子,你怎麼還記仇?”
聽我這樣說,蘇傾年倒不高興了。
他咔擦的將蘋果使勁嚼了兩下,偏頭挑眉看著我,語氣不好道:“你認為我是一個這麼小氣的男人?”
我將腳伸到沙發上,偏頭依偎在他肩膀上,好奇問:“那你剛剛怎麼不搭理人家,剛才多尷尬去了?還好他心大,沒感覺出來。”
“有什麼好搭理的?”
蘇傾年將雜誌放在膝蓋上,伸手自己拿了一塊蘋果,塞進嘴裡解釋說:“如果覺得他這人不對,我剛剛就不會讓他進屋了。”
我一愣,這倒也是。
昨天我給蘇傾年說過小飛的事。
他還誇過這孩子不錯來著。
我剛這也只是隨口一說,和他想聊家常話而已。
不過蘇傾年倒不安逸說:“我倒沒想到,你是這樣想我的。”
我連忙解釋說:“我可沒有,我剛剛就是隨口一問。”
蘇傾年說:“心裡如果沒這麼想,就不會這麼說,你當我好糊弄?”
“蘇傾年我不過說了一句,你頂了我這好幾句,有必要這樣嗎?”
聞言蘇傾年捏了捏我的臉,勾著唇低笑了一聲說:“說你兩句還急上了,在我跟前一點都受不得氣,在別人跟前就是個麵糰,隨意被捏拿。”
我反駁的說:“我可沒有,別人欺負我,我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你做過什麼?說來聽聽。”
這事還是挺多的,不過是小事。
我覺得蠻有趣的,還是拿給蘇傾年聽。
“我剛進檢察院的時候,那時候總是被走後門進來的兩個姑娘欺負,做錯了事也總是將錯誤推到我身上,害得我經常被總檢大人罵。董佛也就是我同事,她知道這件事後,給我出了個主意懲罰她們。”
那時候剛進檢察院和總檢大人不熟悉,捱罵什麼的都很家常便飯的事。
後來捱罵挨的多了,我習慣嬉皮笑臉認錯了。
總檢他也習慣了。
蘇傾年從桌上拿過藥膏,抹在自己指尖替我擦拭臉上的傷口,順著我的話好奇的問:“那你怎麼懲罰她們的?”
想起以前,我笑了笑說:“我和董佛將她們引到警察局的停屍房,扮鬼嚇她們,你不知道她們當時的模樣,蜷縮在角落裡比小狗都可憐。”
他問:“她們知道是你做的嗎?”
“不知道。”
蘇傾年抓住重點問:“不知道?那她們以後還欺負你嗎?”
我笑著說:“會,但是後來我升職後是她們的上司,就是我欺負她們,可以讓她們很晚都在加班,也可以隨意吩咐她們做事,而且明面上還不敢說我。”
我想了想補充道:“而且董佛來檢察院後,更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兩個了。整個檢察院,警局的朋友又比較喜歡我和董佛這樣的性子,所以我們的靠山還是大。”
“是個很大的靠山。”蘇傾年配合著,又狂妄的開口道:“不過,再大的靠山都不如你眼前的這一位。”
他真給自己臉,誇自己。
我順從的點頭,不嘲諷他。
這我好像是第一次對蘇傾年講工作上的事。
他也表現的很感興趣。
還很好奇問我道:“還有什麼事嗎?”
他的手指落在我臉頰上涼涼的感覺,我蹭了蹭笑著說:“有一件好笑的事。三年前我跟著警局出去做任務,董佛和一群大老爺們跑的飛快,落我一個人在後面。結果沒想到那個小鎮是個圓形的,嫌犯繞了一圈追上我,從我手上將槍搶過去,然後指著我的腦袋,威脅我的同事,讓他們放他走。”
蘇傾年的手指一頓,聲音暗啞著問:“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