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這一塊消失不見的!
安容頓住腳步,再不敢往前走了。
安容剛想轉身,卻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安容想走,可鬼使神差的,她往前探了探身子。
瞧見一身玄青色錦袍。還有那銀光燦爛的面具時,安容的臉又爆充血了。
“你怎麼又來了?!”安容脫口便是質問。
蕭湛眉頭皺了一皺。
他知道這裡有人,但沒想到安容會在這裡,他還以為是路過的丫鬟。
看到安容那滿是不歡迎的神情。蕭湛神情很冷,“我是在追查刺客。”
安容臉又紅了三分,聽了蕭湛說這話,安容越覺得方才她的質問是自作多情,人家不是來找她的!
安容心堵的慌,她本該調走就走的。可越想越氣。
憑什麼她要走?
這裡是侯府,是她的地盤!
就算要走,也是他走才對!
安容一扭頭,吩咐芍藥道,“給我聞聞,哪兒有燒雞味兒。”
芍藥囧了。
姑娘這是把她當小狗了呢,聞東西那是狗狗的強項啊,不是她啊。
她要不要回去抱雪團來?
可是把姑娘留在這裡,獨自面對蕭表少爺好像不厚道,雖然她也幫不了什麼忙,可是兩個人壯膽啊。
芍藥想聽話去聞聞,可是那樣怪異的動作,芍藥在外人面前做不來。
蕭湛沒有理安容,繼續查假山。
安容成了心給他作對,一人查一邊。
芍藥站在外面,給兩人望風。
她想不到密道那上面去,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兩人像是在幽會?
兩人朝前走。
安容鼻子靈的很,聞到一股子燒雞味兒。
尤其是手碰石頭,發覺指尖有些油膩,安容嫌棄的猛拿帕子擦手指。
動靜大了些,尤其是假山這裡窄的很,安容一不小心用手肘撐到了蕭湛。
蕭湛回頭,“怎麼了?”
安容嫌棄的道,“石頭上有油。”
蕭湛眉頭一凝,伸手將安容拉開,仔細檢視那石塊。
用手摁了摁,石塊沒動。
蕭湛繼續往前走,安容嘴撅了撅,抬腳跟了上去。
安容沒想到,她在侯府住了這麼久,荀止查了許久都杳無蹤跡的密道,居然因為她發現了燒雞的油,蕭湛查詢燒雞,找到了密道入口。
芍藥站在假山旁,跟路過的丫鬟婆子一個接一個的打招呼。
那些丫鬟婆子都笑問,“芍藥姑娘,怎麼站在這裡,你不是貼身伺候四姑娘嗎,怎麼沒陪著她?”
那些丫鬟婆子還好糊弄,碰到拎飯回來的春兒、秋兒,芍藥就難糊弄了。
安容是帶著芍藥出門的,結果芍藥站在這裡,安容不見了。
這在侯府那是不許的事,是失職。
芍藥剛剛榮升,雖然沒有大丫鬟的身份,可在侯府一眾丫鬟婆子心目中,芍藥才是貨真價實的大丫鬟。
面對春兒、冬兒,芍藥額頭是撓了又撓,指了指假山。一副你懂的神情。
春兒和冬兒很自覺的就想歪了。
還狠狠的瞪了芍藥一眼,“今兒內院可是有小廝進出,你小心點伺候姑娘。”
芍藥耳根輕紅,她可沒敗壞姑娘清譽。說姑娘是在小解,是她們自己想歪的,不怨她。
可是除了這個理由外,還有什麼理由需要她望風,姑娘卻不在?
等春兒、冬兒走後。芍藥再不望風了,她踩著石頭進了假山。
往前面一路找去,可是等她出了假山盡頭,愣是沒瞧見安容的影子。
芍藥就急了,急的恨不得跳腳才好。
她問一旁的小廝道,“有沒有瞧見四姑娘?”
小廝茫然的看著芍藥,和另外一個小廝笑道,“芍藥姑娘才當了大丫鬟,就把四姑娘丟了,這可是大笑話啊。”
小廝笑完。才看著芍藥道,“我們在這裡好一會兒了,沒瞧見四姑娘。”
芍藥徹底急了,“你們在這裡好一會兒是多久,一刻鐘?”
小廝搖頭,“快小半個時辰了。”
芍藥頓時就急慌急忙了起來,姑娘和蕭表少爺明明一起在假山裡的啊,可是假山那些路,她都找遍了,就是沒見著姑娘啊。
姑娘到底去哪兒了?
芍藥在原地急的打轉轉。又轉身進假山,繼續找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