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大吼對車內吼道:
“給老子出來,就算你爸爸是李剛他爹,老子也要斃了你……。”
又是周杰的辦公室,周杰凝視著憤怒的趙俊不語,在趙俊身邊站著一個抖抖索索的少尉軍官,這個軍官年紀很輕,長相也很英俊,嘴角的絨毛還沒有退去,腰桿子隨著他的顫抖而微微彎曲,趙俊則不斷地對他痛罵,手中的九二式手槍隨他暴躁的怒罵而揮舞。
“別說你是軍人,你不配成為軍人……,老子還真沒想到,部隊里居然有你這種害群之馬……,就算天大的事兒也不能這麼做,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軍人,囂張跋扈?我告訴你,你這事兒會彙報給蟑螂哥……。”
“行了行了……,該怎麼處罰,你和石原野商量,這裡不是你的軍營,軍隊的事兒你自己處理,不要在我這兒上眼藥,那邊還在等著我們回話,蟑螂哥又不在,我們到底要怎麼做……。”
周杰聽著趙俊的痛罵而越發不耐煩,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趙俊,讓他想起還有人在等著他們回覆,心中倒是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扭頭對周杰說道:
“這事兒還得要蟑螂哥做主,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派兵過去,能不能逃過一劫還得看他們自己,我們是沒任何能力的……。”
向周杰表達出自己無以為力之後,趙俊望著面前顫抖的小少尉很是頭疼,這個年輕的軍官從鄂爾多斯市以每小時三百公里的時速衝回來向他報信,讓他有些感動,可這孩子也太冒失了,三百公里的時速只有專業賽車手才能駕馭,一個只會開軍車的小毛孩子居然也敢這麼開,到最後他因為急速已經麻痺了大腦,在接近行政院居然忘了緩慢減速,還當普通汽車那樣想要衝到近前踩剎車,若是神那樣,必定是個車毀人亡的局面。
“行了行了,這黑鍋太大了,我也背不起,你能想到用最快的速度回來算是你用心,可是制度不能違背,按照你軍官的身份,更是罪加一等,部隊你是不能呆了,軍籍也必須開除……。”
說到這裡,小軍官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末世裡計程車兵大多沒有家人,軍隊就是他們的家,袍澤就是他們的家人,被開除軍籍趕出軍隊就像被趕出家門的孩子,心中只想著剛才翻車怎麼不把自己撞死,幹嘛要聽到這麼痛苦的訊息,趙俊見慣生死,不會為小軍官的眼淚有惻隱之心,想了想又說道:
“這次來人有一部分是最高首長在別處的軍隊,那裡很稀缺軍官,若是你不怕危險的話可以過去,從中士做起,只要你能在那邊立功,未必不會再以後重新回來,算是一條出路吧……。”
鄂爾多斯市的復興第二軍第三師的駐地是原本擴編的血狼旅駐地,如今第三師大部分軍隊都隨軍北上攻佔包頭更北邊的白雲礦山,剩下兩個團的部隊則駐守在鄂爾多斯市防備南方的榆林市喪屍北上,巨大的軍營原本就能容納整個第三師一萬三千人,往日營房整齊的操場上全是訓練出操計程車兵們來來往往做體能訓練,就算只剩下兩個團,也依然不會讓這裡顯得冷清,但是今天整個營地一片肅殺,一個個士兵精神抖擻的站在營地四處,彷彿一尊尊剛毅的石像,而他們的目光則驚醒的觀察四周,隨時防備可能的窺探著出現。
在營地中間巨大的操場上,三架送葬者直升機黑潤的外殼在陽光下流動著晦澀的微光,並不顯眼,只有站在跟前用肉眼仔細觀察才能發現,三架直升機黑黝猙獰的機身彷彿一尊尊沉默的怪獸,即使沒有外掛武器系統,也依舊在傳遞著內斂的凶氣。
相比旁邊的龐然大物,直升機則顯得微不足道,碩大的雪茄型圓皮桶猶如天上的烏雲落到人間,將營地巨大操場的四分之一都籠罩在陰影之中,數十根銀輝閃亮的合金絞索從飛艇的氣囊一直延伸到地面死死鎖住,彷彿鎖住巨獸的鉸鏈,一根根在陽光下反射陽光的絞索繃得筆直,一些受力較大的絞索還在微微顫抖,彷彿彈奏的琴絃,在氣囊之下,比最大的豪華巴士還有大出幾倍的運輸艙穩穩地停在地面,在這艘小樓一般的運輸艙周圍散懶的站著百多號外國士兵,揹著AK74步槍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不時對那些站姿筆挺的中國軍人指指點點,偶爾會發出一些粗鄙喧譁的叫罵,也不知道他們是在罵什麼,卻沒有軍官去喝止他們。
保爾好奇的站在維利奇科精銳衛兵中間將周圍的一切都記在心裡,同時在心中慶幸,還好他當初堅決的跟在張小強身後,不然就不會以自己人的身份出現在中國的軍營了,身邊嘈雜喧譁的說話聲和叫罵聲讓保爾有些頭疼,不由地脫離了這些目空一切的進化者,遠遠的站到一邊,等待著奇科夫回來,同時心中也在期盼,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