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即使是一起生活在受過核輻射的水塘裡,也不要緊。”
哇靠,好文藝啊!最近我越來越文藝了,有點從**少年過渡到文藝少年的趨勢,難道雅蠛蝶其實是一隻文藝蝶,我吃了它導致我自己也文藝起來了?
不,仔細想想的話,還是因為自己前途未卜,時刻處於死亡陰影的威脅下。中國古人很有寫斷頭詩的傳統,有些人寫得還相當不錯(比如“我自橫刀向天笑”的譚嗣同),大概是生命面臨結束的時候,人就自然而然地會變得文藝起來,估計寫“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汪精衛,如果多被判處幾次死刑,可能就不會成為大漢奸,而是成為大詩人了。
不管原因為何,我不小心又說出了一句文藝到肉麻的話,雖然不至於像手機遺書裡面一樣肉麻,但也足夠把小芹感動到淚崩的程度了。
因為父母就在不遠處看著,小芹勉強把淚水憋了回去,以眼睛裡噙著淚珠,楚楚動人的姿態,向我問道:
“以青梅竹馬的身份照顧我一輩子,豈不是會給葉麟同學添麻煩嗎?”
我很想說:“是以哥哥的身份!”但話到嘴邊又忍下去了,旁邊的兩位父母大人,還沒有確定關係呢。
於是對小芹說:“不管是以什麼身份,總之只要我活著,永遠不會對你放任不管的!”
小芹抽了抽鼻子,舉到肩部的拳頭五指鬆開,雙手從我的腋下穿過,和我形成了雙人互抱的姿勢,並且儘量把身子塞進我的懷抱裡來。
沒有語言,只想用這個動作表達對我的信任。
任阿姨終於看不下去了,腳步沉重地走過來,要把我們這兩個旁若無人的熊孩子分開。
人未到,聲音先到:“你們兩個不管王法了是不是?當著我們的面居然敢這樣,還越抱越起勁,接下來是不是還想當著我們親嘴啊!”
那個,任阿姨,實在對不起,我早就和您女兒親過嘴了,而且還是舌吻,噎得小芹直咳嗽
任阿姨大步向我們走來,識相的,就應該立即把小芹放開,趁著任阿姨還沒有怒髮衝冠,趕快道歉。
然而現在我可以道歉,卻不能把小芹從懷裡放開。
只因為、因為我非常尷尬地,抱著小芹起了生理反應啊!褲襠裡支帳篷了啊!一旦鬆開小芹,我的帳篷馬上就會被任阿姨看個清清楚楚啊!
天地良心啊!我不是因為小芹越來越有希望成為我的義妹,才對小芹比從前更有感覺的!我是因為太敏感了啊!14歲的**正強烈的少年,足足兩個星期沒有擼管了啊!因為害怕引發心臟病發作啊!
一段時期的禁慾讓我十分敏感,有時候已經敏感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比如我打車來小芹家的路上,看到商店櫥窗裡擺著一個曲線玲瓏的花瓶,居然就起反應了我估計我現在的敏感度,和刑滿釋放人員差不多。
小芹主動和我抱緊的動作,摩擦到了不該摩擦的地方啊!因為我和小芹的身高差,我的胯部正對的,是小芹肚臍附近的位置啊!
記得小學時一邊吃疙瘩湯,一邊半懂不懂地翻看老爸的《三國演義》,講到趙雲在長坂坡七進七出,有一個敵將從後面來追趙雲,文字描述道:一柄長槍只在趙雲的後心弄影
此時此刻,歷史與現在,小說與現實,發生了極具諷刺意味的交疊啊!我的長槍也只在小芹的肚臍附近弄影啊!好齷齪啊!這是什麼節奏?父母還沒有結婚,我就已經開始提前當著父母的面,非禮自己的義妹嗎!
被我的帳篷頂住肚臍,小芹一愣之後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臉色變得通紅,但此時她媽媽已經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了,如果停止跟我擁抱,馬上就會讓我露餡。
於是小芹反而把我抱得更緊,希望能為我拖延些時間,好讓我能自主熄滅欲‘火。
至於我的長槍如何跟她柔軟的腹部相摩擦,她也顧不得了。
緣木求魚啊!火上澆油啊!跟你這麼摩擦,我怎麼熄滅欲‘火啊!欲‘火更盛了啊!
而且被任阿姨在近距離注視,為什麼有一種奇怪的背德快感啊!我一定是h漫畫看多了!我怎麼能當著一個母親的面非禮她女兒,並且還心生快感呢!
“媽媽,”小芹扭過頭,用頗似護衛我的姿勢,對任阿姨說道,“我和葉麟同學只是單純地抱一下而已,沒有其他意思的,你們剛才不是說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交往嗎?”
任阿姨稍微語塞,剛才她讓小芹到我家去吃飯,主要是擠兌我老爸的,跟同意我和小芹交往沒多大關係,但現在又不好解釋剛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