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信心十足,「我有三點,可以確保瞳劍憫一定不會認同瞳兒的做法。」
鳳鳴現在腦筋開動起來,反應比往常快上幾分,積極地搶先道,「第一點我用膝蓋猜都能猜到,你上次把他活抓後又把他放了,這個人如果有一點良心,就未必忍心讓瞳兒調大軍圍攻你,第二點嘛,我多少也能想到是不是就像丞相開始設想的一樣,經過這麼一段沒有外敵的日子後。西雷的內亂也醞釀得差不多了,瞳兒和瞳劍憫的矛盾現在越來越激烈了,所以瞳劍憫不會答應讓瞳兒插手軍隊的事?」
容恬臉上浮現邪魅又英俊的笑容,「如果你把第三點也猜出來,我就連續三個晚上都讓你主動。」
不料,鳳鳴肩膀立即垮了下來,垂頭喪氣道,r
每次你提高這種看起來我很佔便宜的條件,到最後被佔便宜的都是你。不用說,這個第三點肯定是我猜不到的……'說罷,不服氣地去抓容恬的耳朵,擺出兇惡的表情,「不許賣關子,快點把第三點說出來。」
容恬這次很爽快地道破天機,「我在西琴另有佈置,命令心腹務必做出種種舉動,使瞳劍憫懷疑忽然在西琴散發的關於本王在越重城的謠言,是瞳兒暗中策劃的。」
「畦,這個就是疑兵計中計了。」鳳鳴想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露出佩服的神色。
西琴忽然出現西雷王容恬藏身越重城的訊息,不但瞳兒會被驚動,瞳劍憫這個掌握軍權的大將軍一定也會派人去調查。
只要容恬的人夠聰明,能讓瞳劍憫覺得這件事是瞳兒故意製造出來奪取軍權的藉口,而瞳兒又逼著瞳劍憫給出軍權,那麼,瞳劍憫和瞳兒的關係將從冷戰轉為白熱化的撕破臉。
誰叫他們現在關係本來就不好嘛,要挑撥離間實在太簡單了。
這樣下去,狗咬狗一嘴巴毛,鶴蛛相爭,漁翁得利一一!那漁翁當然就是老謀深算,一肚子鬼主意的容恬了。
妙極。
瞳兒要出兵,瞳劍憫不肯給軍權,而且越重城畢竟是永殷的地盤,最近還劃給了永逸,這麼多障礙在這,西雷大軍八成開不到越重城就要先為自家大王和將軍的內鬥而軍心消怠。
反正算來算去,就是越重城不會遭到嚴重攻擊,丞相那漂亮寶貝夫人衛秋娘和千林的性命都穩穩當當不用擔心啦。
鳳鳴這才鬆了一口長氣,拍拍胸脯,「原來是虛驚一場,你這壞東西,明明知道不用擔心,還故意裝模作樣來嚇唬我,既然已經佈置好了,快騎也派出了,為什麼又說你可能過兩天就要離開啊!」
容恬屈起指頭,教訓似的敲了鳳鳴一個爆慄,「剛剛還想誇你變聰明瞭點呢,瞳兒現在剛剛得到關於越重城的訊息,我的行蹤成迷,西雷朝廷內部定然會有爭論和震動,這種事極其敏感,有可能會導致西雷文書使團被立即召回,我不跟他們上路,怎麼把蘇錦超那小子抓回來給你打屁股呢?」
鳳鳴朝他做個鬼臉,「整天把那小子的屁股掛在口頭,我看你不會對人家垂涎三尺了吧?」
「當然!」容恬坦然,一本正經地道,「只要想起他曾經在同國宴會上對你刁難,本王就恨不得剝下他的褲子,把他的白屁股打成肉餅。」說完後,忽然換了另一種神色,詭異地睨視鳳鳴。
他目光玩味中透著犀利,打算找信興師問罪似的,嘴邊噙著邪笑。
鳳鳴被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打裡得渾身不自在,「幹嘛這樣看著我?」
「剛才的事情,本王要和你算帳。」
鳳鳴瞧他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頭皮微微發麻,「什麼事?」
「什麼事?」容恬沉著臉,「剛才是誰懷疑本王要用什麼調虎離山計,犧牲千林他們的性命的?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人。」原來是這個……鳳鳴做賊心虛,不敢和他目光相觸,低頭嘀咕道,「人家也只是隨便猜猜嘛。」
「猜錯了就要受罰。」
「又罰?」鳳鳴慘叫。
「當然。」容恬忍著笑道,「要麼今晚輪到你吹蕭,要麼明天不許出門,兩個懲罰隨便挑一個吧。J
「抗議!暴君!我要第三個!」
「第三個就是兩個懲罰一起,既吹蕭又不許出門。」
「暴君……」
「快點決定,不然我就幫你挑第三個了。」
「我可不要明天不被關在府裡,選吹簫好了。嗯…我可以吹杜風的簫嗎?」
「你說什麼?」
「哇!你別誤會啊!我說的是杜風送給我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