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計程車兵推著大門,後面計程車兵推著前面的人,大家吼吼的大叫著,使出全力晃動著巡查局的大門。
巡查局又不是軍營,巡查們的職能就像是古代的衙役一樣,管理一下街頭的小販,清理一下違章建築,僱人掃掃大街,抓一下地頭上的小偷,驅逐找事的流氓,還兼管查走私,抓私鹽販子,對付詐騙犯等等,反正管的都是阿卡德琳內的小人物,做的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巡查局的大門自然不會像衛所軍營一樣堅固,實際上它就是兩扇十尺寬的木板門。
幾個人一踹就開,不過這會巡查們有了準備,大門好像是從裡面頂上了,還有不少人從裡面推住大門,阻止禁衛軍進來。
見大門推了幾次推不開,沒回都是推開一條縫,又被裡麵人頂回來。
更多的禁衛軍勇了上來,大家人擠人吼叫著一起發難。
門內的人漸漸不支,門縫也越來越大,前面的禁衛軍士兵幾乎都貼在了大門上。
僅僅數秒鐘之後,喀嚓一聲,那堅厚結實的大門就在禁衛軍們的猛攻之下,再也支撐不住,從門軸處斷裂,然後轟然垮塌了下來。
原來在頂住大門的巡查們驚慌的轉身向後逃去。
那一大幫拳頭髮癢,熱血沸騰的兵痞們也不等洛林的吩咐,就已經‘嗷嗷’狂叫著,大步踏過倒地的大門,追在巡查們的屁股後面了,衝進了大廳當中。
緊接著,砸破東西的聲音,打鬥聲,慘叫聲,哀嚎聲不住地傳出來。
洛林此時也是邁開大步,踩過倒在地上的破爛大門,走了進去。
雖然只是眨眼的功夫,大廳內已經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倒了一地,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雜物。
此時,那些禁衛軍那些年青的痞子們正四下裡攆著那些灰衣巡查們,揍的他們在大廳裡面到處亂竄。
從來都是巡查們欺負別人,這還是第一次他們被人打上門來。
這些一直以來騎在百姓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狗崽子們現在的模樣悽慘之極,如同一群喪家之犬一樣,全都夾著尾巴,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雙手抱著腦袋,像個娘們兒一樣,在那大廳裡面跑來跑去,一邊慘叫,一邊倉皇的躲避著禁衛士兵們的拳頭和追打。
只要是禁衛軍士兵追上抓住的,立刻就會被踹倒在地,然後幾個士兵圍上來,用自己穿著軍靴的大腳使勁的踢他。
有幾個不長眼的狗崽子在情急之下,完全慌了神,甚至直接向著洛林奔了過來。
當即就被洛林身邊的護衛給截了下來,隨即毫不客氣地揚起手中的棍子,劈頭蓋臉打將過去,將他們當場打翻在地。
洛林瞟了一眼,輕聲道:“我心軟,看不得流血的場面,拖遠一點兒打~!”
那些兵痞們當即咧著嘴笑著答應了一聲,然後將那幾個人拖了開去,拉到一個角落裡面胖揍起來。
此時,已經有人從後面的監牢當中救出了那幾個被抓的禁衛,攙著他們從裡面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
洛林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勃然大怒。
只見他們一個個全都是鼻青臉腫,有的人眼圈黑了,有的人半邊臉頰腫的老高,這些還算是好的。
甚至有人的胳膊軟軟地耷拉在身側,每走一步都痛的呲牙咧嘴,冷汗直流。
還有幾個人躺在門板上,被禁衛軍士兵抬著,顯然腿已經骨折了。
光這一路出來的,都有十幾個人,顯然不只是被抓進來了一批。
看著這幫巡查們居然一點規矩都不講,洛林不禁肝火大盛,這短短的時間就有這麼多人被抓,看來他們是王八吃稱鉈,鐵了心跟自己做對的。
他怒聲喝道:“誰?是誰他孃的打的?”
其中一名傷勢較輕計程車兵上前一步,單膝跪倒在了洛林的身前,哀聲叫道:“大人,大人給我們報仇啊~!他們那些狗孃養的,三四十個人打我們幾個。
不過咱們禁衛軍從來都不是軟骨頭,我們照樣還是弄翻了他們十七八個。
可是弟兄們寡不敵眾,最後還是被他們給抓了。這也就算了……“他說到這裡,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道:“可是把我們抓來之後,他們仗著我們手腳被捆,沒有還手之力,又拿著傢伙毆打我們。
而且還嚴刑逼供,非要誣陷我們,說我們偷了東西了,弟兄們氣不過一直大罵他們,好幾個兄弟都被他們打的昏過去了。”
說著,向著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在場眾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