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接受,又是拍發的。很是忙碌,而且這中間,還容不得出一點兒的差錯。
此時,就聽那電報員繼續道:“他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嗎?”
那軍官無奈地苦笑,然後費力的掏摸著口袋,最後從裡面的衣服裡摸出好幾枚金幣,心裡哀嚎一聲,暗道:這可是我一個多月的工資,媽的虧大了。
然後拉著電報員的手,硬塞進他的手裡,笑道:“是,是,我知道你也很辛苦。不過,這不都是為了工作嗎?
就像是小公爺經常說的那句話,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來,這點兒小意思,請弟兄們喝茶。哈哈……”
雖然那句話是小公爺說的,但是小公爺的本意並不是如此,而是說,不管小公爺是要求扣發工資了,還是要求無償加班了。你們可全都得要理解我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也可以試試,不理解我一下。
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膽子?
電報員掂量一下手裡的金幣的重量,隨手揣進了口袋裡,拍拍軍官的肩膀,道:“早這麼好好說話就行了嗎,好了,東西給我拿來。”
那軍官當即掏出隨身帶著的佈告,遞給電報員。
見那麼大一張紙,電報員一皺眉,不情不願的接過佈告,道:“這麼大一張,我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事情要說。”
然後將佈告展開一看,手指不耐煩的在佈告上彈了彈,道:“我說,你這個不是軍務嗎?”
軍官笑道:“雖然不是軍務,但是這個很重要。”
電報員搖搖頭,道:“那不行,我們有規矩,軍令優先。你這又不是軍令,照規矩是不能發的。”
桑多斯大主教在後面聽的忍耐不住,板著臉道:“怎麼不是公務?我可告訴你,這是政治任務~!
耽誤了,你吃罪不起~!”
“吆喝~?”電報員斜著白了桑多斯大主教一眼,道:“規矩就是規矩,要是誰都來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軍令還要不要了,耽誤了軍國大事,你吃罪得起吃罪不起?”
旁邊一個掛著大隊長軍銜的軍官拉住了桑多斯大主教,對他搖了搖頭,道:“這位大人,算了吧。咱們跟這幫大爺計較不起。在這幫大爺跟前,咱就是孫子~!”
桑多斯大主教又瞪了電報員,然後氣哼哼的轉身一甩簾子出去了。
很快,那位大隊長手裡攥著一份檔案從室內出來,看著正煩躁的在門口來回踱步的桑多斯大主教,他向大主教點點頭,道:“大人,讓您手下來就好了,您何必來受這份氣。”
桑多斯大主教撇撇嘴,搖搖頭道:“他們這種工作態度,很成問題。”
大隊長點點頭,然後嘆了口氣,道:“誰讓人家乾的是獨一份的技術活。”
桑多斯大主教皺皺眉,道:“也沒人管管,軍令如山的大事……”
大隊長一聳肩,道:“壟斷集團的人可不都這德行,拿錢給辦事,這就算不錯了,可比教會那幫死要錢的孫子們強多少了。”
“………………………………”桑多斯大主教。
一時之間,他幽怨地幾乎都要吐血了。
屋內,電報員將手裡的佈告“啪”一聲趴在第四軍團軍官的胸口,道:“這種東西,你該找誰找誰去。爺們不伺候這個。”
“別啊,這位大哥,”軍官趕忙將佈告塞回電報員手中,陪笑道:“咱們都是給人辦事的,這個真的……真的……很重要。”
電報員哼了一聲轉身就走,軍官拉住電報員,咬咬牙,又摸出最後兩枚帶著體溫的金幣,一狠心塞了過去,自己都不敢低下眼去看,生怕自己反悔了,道:“看在大家同為袍澤的份上,您給行行好。”
電報員拿著金幣微微一笑,道:“行,看在你們這麼鄭重。那就先放這兒吧。等什麼時候電報機閒下來了,我就給你發回去。”
“啊~!”軍官先是一呆,然後臉上露出又是苦惱又是委屈的表情,心說這幫傢伙簡直是群喂不熟的狗,老子我都貼進去兩個月的軍餉了,這幫狗崽子還給我拿翹,擱以前老子早就廢了你丫的。
他可知道,電報機一旦工作起來,就沒有能閒下來的時候,附近好幾個軍團,每天和總司令部都有大量的公文往來。
這隨手一放,指不定這幫孫子就給忘到犄角旮旯。
自己已經花了八個金幣了,這時候再扔下,這錢就等於白花了。
軍官拉著電報員道:“大哥你等等啊。”
然後快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