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過藥酒的棉花點了下來,直痛得我眼淚都噴出來了:“痛死我了,玉哥你殺人啊!”
本來還凶神惡煞殺氣騰騰的玉哥,在看到我的眼淚那一瞬間,居然露出像被嚇到似的表情。他頓時扔下手裡的棉花和藥箱,手忙腳亂地圍著我,一幅想摸摸我的傷口讓它沒那麼痛可又怕會導致它更痛而不敢碰的表情。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魔王大人不知所措的表情(我估計這也是自人類佔領地球后首次見證到的最驚人一幕),驚訝地眼睛都脫窗了,至於那兩滴眼淚,早嚇得倒流回去了。我正想安慰一下圍著我團團轉的魔王大人,他卻先笨手笨腳地樓住我,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樣撫摸我的頭:“乖……不……不痛,不痛……痛痛趕快飛走,否則老子將你們都強姦了……”
噗!
這一笑不打緊,將本來已急得快暴走的某人徹底激瘋了,跟著,毫無意外地,活火山爆發了:“我操!老子……老子從來沒安慰過人,不知道怎麼……”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唉!為什麼我會想起大哥那個令人寒顫的北極遊催眠曲啊,真不愧是親兄弟,都一樣那麼笨拙(我就不說變態了)。
玉哥尷尬的臉色漲得通紅,終於忍無可忍開始抓狂,張開大嘴正準備表演噴火呢,我卻忍不住笑了。拉住他那隻漂亮的彈吉它的手,放回到我的腦袋上:“為什麼不摸了?這樣沒那麼痛啊。”
這次輪到玉哥愣住了,我只好繼續假裝撒嬌:“真的啊!比剛才好多了!太厲害!”
“我操!真的嗎?”玉哥還黑煞著臉,手卻乖乖地搭在我腦袋上了。
“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