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谷莊怎麼了?”胡老闆問。
“黃文斌把賈山綁到谷莊去了!”曾書記也不想多說,“可恨那兒出了省界,找人比較難。你知道黃文斌在那邊認識什麼人?多數在什麼地方活動?”
其實谷莊又不是很大,繁華的地方更是隻有那麼一小塊。不過就這麼小小的地方有不知道多少家酒店旅館夜總會歌廳卡拉ok,建得又很雜亂,好像八卦陣一般,外人進去了不辨東南西北,肯定會迷路。
“黃文斌對那邊應該不是很熟,我聽他說他還是第一次去。”胡老闆老老實實的說,“認識的人應該也不是很多,上歌廳還是全靠我介紹小姐給他認識呢。”
“哦?你都介紹了什麼人?”曾書記問。
胡老闆絞盡腦汁回憶:“介紹了好幾個呢,小紅,小麗,還有姜姜,真真”
“真真?”曾書記想起來,那個受害者就叫做真真,不過這種犯罪節目,受害者用的都是化名,沒有人用真名的,應該只是巧合吧。
“真真啊,是一個大波妹。”現在想起來,胡老闆還有些流口水,就把自己的怨念影射到黃文斌身上,“胸部很大,那個黃文斌啊,真是個色鬼,一看到真真,口水差點流出來,恨不得就撲到人家身上去,那個樣子,難看得要死啊。”
“你看看這個。”曾書記讓人把電視節目上真真出現的畫面截圖下來給胡老闆看。
“對,沒錯,這就是真真!”胡老闆說,“這是什麼?”
“你管這是什麼!”曾書記親自出馬,立即就得到了一個線索,精神大振,心想那幫警察都是沒用的,還是老子厲害,“把這個什麼真真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任何一點都不要遺漏!”
美女在谷莊,不論是在酒店還是在旅館,又或者在飯店,嚴格來說只有一種職業,就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賣的話一天幾百塊多的可能幾千上萬吃香的喝辣的買名牌包包化妝品,不賣的話每天辛辛苦苦幹足一個月才一兩千工資,沒多少人能夠頂得住*。真能頂住*的,也不會跑到谷莊來。
所以曾書記早就知道,這個真真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可是這話私下說也就算了,拿到法院去,法官可不管受害者身份,違背婦女意願就是*,強行拿走錢財就是搶劫,就算本來就是賣身的也一樣。
而且曾書記一直查不到真真的底細,時間實在是太緊張了。這些人不論對著同事還是老闆,那都是一句真話沒有,真真連身份證都是假的。偏偏這種工作又不會認真檢查身份證,曾書記查來查去,對這女人還是一無所知。
“這個”胡老闆有些尷尬,這種歡場上的女人,長得漂亮能日就行了,誰還會去打聽其他什麼情況。就算打聽了,人家也不會把真話告訴你啊。說是南方人,肯定是北邊的,說家裡很窮農村出身,也許就是中產只是貪慕虛榮。
“胡老闆啊。”曾書記嘆了一口氣,“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老實實了。”他一招手,幾個大漢獰笑著走過來,把胡老闆綁在鐵椅子上。曾書記說:“你就在這兒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在叫我。”
這個鐵椅子形狀很奇特,剛開始坐的時候沒什麼,可是沒過兩分鐘,就覺得渾身難受,腰伸不直,手腳彆扭。再過一會兒,到處都疼起來,一波接著一波,比直接毆打還難受。
胡老闆很快就受不了了,但是人家說想清楚了才能叫,也就是說得拿出乾貨來才行。要是沒有情報,那肯定就是沒想清楚。胡老闆想來想去,什麼都沒想出來。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往往會發揮出超常的力量。
胡老闆也是一樣,他腦中靈光一閃,忽然間想起來,似乎有誰和他說過,那個真真有個男朋友,叫做什麼丹的,和真真是同鄉,也在谷莊,本來做保安,後來嫌錢少,於是去學廚,誰知道有一次除了食品安全事故,有好幾十個客人食物中毒送醫院,被人拉了做替死鬼承擔責任,賠了一大筆錢,真真就趕緊和他分手了。
谷莊那兒地方不大,食物中毒事件當然也不多,好幾十個客人送醫院的事情,胡老闆也聽說過,只要稍微打聽一下,應該很容易就知道那個背黑鍋的倒黴鬼是誰。雖然已經是前男友,不過既然是同鄉,真真的事情應該知道挺多的吧。
“我想清楚了,我想清楚了!”胡老闆大叫,“曾書記,我有重要情況要舉報!”
聽了胡老闆的重要情報,曾書記立即就安排人去谷莊找這個真真的男朋友,只要找到人,就要問清楚這個真真的真實姓名,老家在哪裡,父母親戚都還有誰。然後就要把真真最關心的人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