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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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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塔位置很特別,每當早上七點到九點,就會把陽光反射到省城裡。琉璃這種東西,現在是爛大街了,不過在古代是很高大上的東西,這寶塔光就被當作省城一景。不過這寶塔年久失修,改革開放那年這塔就倒塌了。

後來要發展旅遊,才重修起來。也不知道是選址錯誤還是高度不對,寶塔光十一點才出現,十二點不到就消失了。被民俗專家在報紙上撰文批評了一通,因為七點到九點正好是辰時,有什麼什麼寓意(這些黃文斌忘光了),十一點已經到了未時,寓意怎麼怎麼不好,況且人家本來是光足一個時辰,現在只光一個小時都不到,真是畫虎不成反成犬。

如果嚴伯陽說的寶塔光是這個寶塔光的話,那麼寶塔光亮晶晶就是指的早上七點到九點這個時間段,可以說第一句話已經破解了。但是對著樹走五步是什麼意思?這附近漫山遍野的全是樹,對著哪一棵樹走五步?又是從哪裡開始走五步?

這最後一句‘往下挖,就到了’倒是很好理解,到了地方一直往下挖,就能夠找到寶藏。第一句和最後一句都破解了,就是中間這句不知道什麼意思,真是急死人。雖然說這種地方不可能有什麼真值錢的寶藏,不過黃文斌還是充滿了期待。

寶藏啊,這可是男人的浪漫。和別人一樣,黃文斌小時候也經常四處探險,幻想著發現什麼價值幾十萬的寶藏——那時候他覺得幾十萬差不多就是無數的意思了。理所當然黃文斌什麼都沒找到,現在雖然長大了,但是要能夠找到一個寶藏的話,也可以說圓了童年一個夢想。

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對著樹走五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周圍轉一圈,院子裡面是一棵樹都沒有,雜草倒是不少。

院子外面,樹可就多了。這是山邊,這些年生態保護不錯,到處都是樹,別的不說,房子後面那一片灌木叢就有成百上千的樹。不過這寶藏起碼是幾十年前的,所以應該找幾十年前的樹也不對,應該是幾十年前就非常顯眼的樹,可能是上百年的。

附近幾十年以上的大樹一共有二三十棵,有幾棵松樹,有幾棵白楊,還有榕樹。都鬱鬱蔥蔥枝繁葉茂,對著樹走五步也不知道該怎麼個走法。找了一會兒沒找到,黃文斌又換了一個思考方式。為什麼第一句話要特別指出時間呢?在七點和九點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

按照一般的想法,應該就是和樹蔭有關。現在已經是十點多了,略微超過範圍。但也沒關係,黃文斌跑到大樹之前,一一檢視樹蔭,又標出**點的時候樹蔭所在位置,但還是看不出所以然來。

對著樹走五步黃文斌覺得再琢磨下去,恐怕自己也要變成神經病了。算了,對個神經病口中的寶藏認真什麼。就算真有寶藏,能有多少錢?就算裡面是古董,也不過是幾百萬幾千萬,自己剛剛才賺了十八億,還拿了價值好幾億的黃金,這點小錢根本不算什麼。

“精神病院那兒”黃文斌剛想說金隊長你再想想法子,忽然想起來,精神病醫院不收,我直接請個醫生來看不就完了,老子是有錢人啊,為了自己的一點點良心,直接扔幾十萬算個鳥。再一想,哪裡用得著再另外請人,自己手下一直都有個心理學專家嘛,還是京城大學的碩士呢。

一通電話把王如山叫了來,這傢伙一直都在西施包子鋪幹活。現在西施包子鋪的生意已經上了軌道,比較穩定了,這傢伙也比較空閒,有時候還讓他去別的公司幫忙。聽到黃文斌的召喚,心中暗暗一笑。

早聽說黃文斌投資了一些股份到城建三局,還當了董事長。這公司老員工和新員工尖銳對立,股權複雜,又分職工大會股東大會,要引導輿論取得優勢,正需要應用群眾心理學。這可是他學得最好的科目,現在終於能夠學以致用了。

到了地方,一問之下,黃文斌說的卻是:“王經理,你來得正好,這位是嚴伯陽,大家都說他有神經病,你幫忙看看”注意到王如山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有些奇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其實王如山差點吐血,“我是心理學碩士,不是精神病科的醫生。雖然這兩種科學同源想通,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只能先幫你看看病情發展到什麼程度,要擬定治療方案的話,還得要專門的精神科醫生來。”

“這樣啊。”黃文斌還以為心理學和精神病是一回事呢,“那你先去看看吧。”看著王如山的臉色還是不對,還以為他怕危險,安慰說:“這是個文瘋子,不傷人的。還有金隊長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