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法蘭西英靈”還未在法國誕生,但北法已經先一步在北法立了屬於自己的法國神使像,其人物正是貞德。
在法共搞出來的解放神學思想的指導下,北法政府和天主教中“傾法共”的人士聯手,宣稱對法國國內的一切基督教進行宗教改革,除了按需大改聖經教義外,還將法國曆史上一大堆臭名遠揚宗教人士、以及貞德之死負有責任和罪行的歷史名人,包括那個故意見死不救的法王,全部宣佈為邪魔異端,魔鬼撒旦在人間的代言人。激進的法共,甚至命人掘了這些人的墳墓,將他們的骨頭挖出來處以絞刑,最後再放到火刑架上進行燒烤活動。
北法解放神學的宗改人士,稱此行為為“淨化”,在這過程中,激進北法甚至還絞死了一大堆被暴出各種醜聞的天主教宗教人士,堪稱是在神聖衝擊中,歐洲反應最激烈激進的一個國度。若不是因為火刑架燒活人的作法實在太殘酷,當時北法的人甚至還打算把這些人活活燒死。
南法維希法國也在打貞德牌,他們在給貞德頭上繼續增加新的光環,為了顯示自己的“虔誠”,南法的也玩起了挖死人墓,將死人骨頭送上絞刑架和燒烤架的事。
出賣貞德的勃艮第公爵的墓就在南法控制區,隨著貝當政府一聲令下,憤怒的“南法愛國者”們掘了他的墓,由於年代太久,那裡早就被盜墓者光顧,只找到了幾根殘餘的骨頭。為了顯示自己和這些害死聖女的人決裂,“南法愛國者”們就連他的子孫後代的墓也不放過,一連掘了數代的墳墓,然後將拼湊出幾副完整的白花花的骨頭架子送上了絞型臺,完事之後,又送上斷頭臺,最後才放到火刑架一燒了之,令其享受了完整的一條龍服務。
在這過程中,“腐朽罪惡”的天主教,同樣也是南法的重點打擊物件。一堆有劣跡的神甫和修女拉出來遊街、剃陰陽頭,剝光衣物,身上塗滿柏油,享受各種羞辱,其“玩法”也是讓人大開眼界。
當然,象西班牙發生過的那般,無論是南法還是北法,都要求國民在飯後針對貞德進行祈禱以示虔誠。只是比弗朗哥更激進的是,他們將祈禱的次數變成了早中晚三次,南法方面甚至還專門組建了宗教警察來管理此事。
無論是南法還是北法,在神聖衝擊的逼迫下,可謂群魔亂舞,兩家皆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中。以至於旁觀的德國人甚至懷疑,再這樣玩下去,終有一天,南法和北法很有可能出現火刑架大烤活人的場面。
實際上現在整個歐洲已有這個跡像。各國政府出於本國利益的需要,都開始排訴外來宗教的傳播,德、法、英都是這樣。英、德兩個有“神使”存在的國家,出於避免互相撕逼導致兩敗俱傷的原因,經過談判,勉強達成了能互相容忍的妥協外,兩國內的其他宗教,要麼象猶太教一般,乖乖轉型變臉甘被吞併,要麼就等著被禁止傳教,傳教人員受到官方的直接迫害。
這樣的情況,不但在德國上演,在法國、英國、蘇聯也都在上演,區別僅僅只是德國是送人進集中營,法國英國是直接流放荒島,而蘇聯則送他們進“西伯利亞勞改營”。
在西歐的另外幾個國家,如荷蘭、瑞士、比利時,民眾的信仰現在也是一片地混亂。神聖衝擊下,沒有神使出現的國家,其國內宗教都變得象“偽神”一般難以立足。哪怕是教堂的神甫口生金蓮,也難以挽回信徒日漸動搖的信仰。
要解決這一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造神。在林漢不肯“生”的情況下,造神本身也是技術活,難度極高,需要有龐大的主體民族人口基數,漫長的民族歷史,和厚重的時間沉澱。西歐這一塊地,最大的問題是,大家都出自“神羅”體系,談不上五百年前是一家,但一千年前,兩千年前是一家,還是拉扯得上關係的。
過於親近的血源關係,讓這些沒有鮮明獨特民族特性的國家,在神聖衝擊下,信仰變得極為虛弱,對於荷蘭、比利時、瑞士三國來說,官方就算想不要臉,想象義大利一般無恥地造神,難度也是相當地大。
最後處理的結果就是,荷蘭人也學西班牙人開始造神,比利時人學北法玩起了“解放神學”,瑞士透過和德國談判,在得到了其繼續保證其國家永久中立的承諾後,乾脆默許薩菲羅斯教進入傳教,直接傍依了薩菲羅斯教。
一神論雖然在後世被很多無神論者視為邪教,很是反感,但相對於多神教,他更能團結教眾,凝聚共同文化,進而產生更大範圍的人類交流合作、甚至形成相容的族群。
基督教雖然在宗教改革之後,分裂為多個教派,但整體上還是統一在“上帝”這個體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