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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安寧:“在揚州。”

乾隆奇怪地:“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見凌樞的奏摺?”想了一下說:“傳吏部侍郎來見朕。”

安寧宣道:“傳吏部侍郎”

吏部侍郎戴明成進殿跪曰:“吏部侍郎戴明成覲見聖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乾隆想了一下說:“現任揚州知府是何人?”

戴明成稟道:“啟稟聖上,揚州知府盧雅玉,康熙四十八年進士,一直在揚州任職。”

“政績如何?”乾隆問道。

戴明成稟道:“啟奏皇上,盧雅玉清正廉明,治理有方,對朝廷忠貞不二。在歷任揚州知府中,他的任期最長,擬明年聖駕南巡後調山東擢拔重用。”

“你下去吧。”乾隆不太高興地揮了下手。

戴明成不知哪句話說的不中聽,見皇上變了臉,也不敢多問,唯唯諾諾地應聲道:“是,皇上。”

“傳朕的旨意,著欽差凌樞重新審理硯石反詞一案,奏報御前!傳朕的旨意,涉案巨硯送京備驗!”乾隆下口諭道。

皇上的聖旨到了揚州,給困境中的凌樞解了圍,他拿著聖旨忘情地讀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揚州府先斬後奏一案,疑點甚多,著欽差凌樞就地重新審理此案,務將蔑視朝規、隱匿案情者一干人犯押解遞京。涉案古硯一併送京驗審。欽此。”他情不自禁地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盧大人,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盧雅玉心裡明白,一個邪惡的人,一旦他有了藉口,是什麼惡毒都會使出來的。他異常冷靜地說:“大人有何要說的,下官聽候吩咐。”

“你不是會寫會上奏嗎?”凌樞陰陰地笑道,“到終還是誰作主?聽著,凌某今天第一個抓的就是你。”

眾驚詫不已。

盧雅玉冷冷一笑:“凌大人,你真聰明啊!”

“知道就好。”凌樞開懷地長舒了一口氣:“來人啦!摘去他的頂戴花翎,帶走!”

進來兩個御林軍,一個內侍摘去盧雅玉的頂戴花翎,盧雅玉被帶走了。

揚州府公堂。梆鼓齊鳴,三班六房分列兩旁,殺氣騰騰。一衙役高聲吆喝道:“升堂嘍”

凌樞威凌地坐上了主審座,曹仁、李禪坐到了陪審座。

內侍高喊:“帶犯人上堂”

兩個御林軍押著盧雅玉來到堂上,“跪下!”強制性地將盧雅玉按倒在地。

凌樞蔑視地:“犯臣盧雅玉!”

盧雅玉不理睬,

凌樞猛地拍了下驚堂木大聲地:“盧雅玉!”

盧雅玉側過了腦袋,輕蔑地對視著凌樞:“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凌樞給氣得不行,忍著性子道:“想死?沒那麼便宜。說,你是怎麼和洪達串通一氣,偽造反詞罪犯的?”

“……”

“你們又是怎麼偽造證詞上奏朝廷的?你給我如實招來!”

任凌樞如何咆哮,盧雅玉就是靜靜地看著他,弄得他惱羞成怒,心火不打一處來。“你不說是不是,我凌某會讓你開口的。”凌樞丟出一根令箭:“拖下去,重杖一百!”

盧雅玉被拖下去了。

凌樞突然又浮起了一個新的惡念頭:“來人,去將那二十幾個嫌疑犯帶到大堂來!”

關了數天的“反詞”嫌疑犯們被押上了揚州府公堂,齊齊的站在下堂。堂中,兩個衙役端上來一大盆燃燒著的炭火,炭火中插著一柄烙鐵。又匆匆上來兩個衙役丟下鐵鏈、壓槓等刑具。

嫌疑犯們有的木然,有的緊張,有的蔑視……

從嫌疑犯的身後,兩個御林軍拖來了被打得血人一般的盧雅玉,此時的盧雅玉已是面目全非,不說他是誰,你怎麼認也是認不出來的了。

“怎麼樣?這一番操練,感覺如何?盧雅玉,盧大人。”凌樞輕蔑地說道。“你庇護的是什麼人?現在說了還不晚。”

一聽說眼前的血人就是知府盧雅玉,板橋大驚失色,聲嘶力竭地大叫了一聲:“盧大人!”猛撲到盧雅玉身邊跪下了。“你怎麼,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盧大人……”

二十幾個嫌疑犯一擁而上,朝盧雅玉跪了下去哭喊道:“盧大人”

“現在你們誰先說?”凌樞冷笑了一下,對堂下的嫌疑犯們說道:“招出寫反詞的案犯來,你們的父母官也不要為你們遭受這麼大的罪過了。”

李禪激動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