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神木,搭上雷天,兩人轟隆破空而去,白骨密密麻麻,隱息與否毫無差距。神木聲勢浩蕩,行出千丈,便引起的無數白骨蜂湧而來!
這些白骨好似不能遁空一般,卻身軀搭建在一起,宛如人梯一般,襲向半空而過的神木!它們的速度很快,幾乎眨眼之間,這一片大地之上,便拔起了十數白骨搭建的高塔,欲要阻攔杜浚!
神木躲閃,從幾個骨塔之間閃過,其前方卻徒然間拔起了一座骨塔,轟然斜下,撞向神木。
“螞蟻一樣!”杜浚頭皮發麻,祭出鏽刀,轟轟便是幾刀劈下,數道魔氣轟過長空,轟隆將那骨塔生生砸散,碎骨迸濺之間,神木轟隆穿了過去!
距離甚遠千丈,希望依然看在眼中,誰曾想,深淵轟隆一震,一片宛若雲彩的血紅霧氣升騰而出,其中探出一隻千丈手掌,讓人心驚的是,這手中居然是暗青色,其上佈滿鱗甲!
這滔天大手轟隆破空,拍神木,威不可擋。杜浚連出十刀,卻不能撼動這手掌半分,唯有駕馭著神木躲到一旁!
“轟隆!”大手拍在了大地之上,登時白骨如白雪迸濺而出,漫天,更是拍死了十數兵甲。兵甲一死,登時化作一道黑煙渡入了最近一個兵甲口中!
兵甲在吸納了黑煙之後,立刻氣勢暴漲!
讓杜浚慶幸的是,那威不可擋的手中速度並不快,不然的話,轟轟及掌拍下來,兩人性命難存。只是這慶幸並沒有維持很久!
深淵驀然距離震動,其中飄蕩出大片大片的血紅雲朵,每一片血霧中必然探出一隻滔天大手,轟轟拍向神木!
“我能罵娘麼?”獵天一見十數手中轟天而來,登時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能!”杜浚咬牙捨棄了神木的速度,將其收起,拉著獵天一步踏出,其頭頂之上凝現一個百丈紫色腳印,身軀一閃,躲開了數個手掌,遁向深淵!
“那老子無話可說!”獵天手段盡出,道寶道術轟天砸地的施展,企圖阻擋大手一刻!
千丈的距離,兩人端是無比的辛苦,宛如千里一般遙遠,幾次的差點被大手拍中,便是被那大手掀起的狂風掃過,也是讓兩人氣血翻湧,一口熱血憋在喉嚨中!
好不容易來到深淵十丈,眼看便能夠遁入彼岸,卻不顯前方虛空一閃,凝現出一團黑煙,杜浚抬眼一看,正是從陳嶠肉身逃遁而去的黑煙!
“拼了!”杜浚兩人幾乎同時大吼一聲,身後十數大手掄空而來,狂風呼嘯宛如洪水一般!
杜浚收起鏽刀,掂著神木悶頭而上,神木入空轟隆作響,兜頭砸向那黑煙。獵天也是怒吼一聲,祭出三個屍傀化為百丈,宛如邪魔一般轟殺向黑煙!
轟轟轟!
幾個回合下來,杜浚兩人灰頭土臉的退了回來。而此刻,十數大手依然轟隆拍下,索性的是杜浚兩人身體很小,尚能閃躲迂迴!
“殺!”身後忽而傳來一聲冰冷的喝聲,震天,卻是幾乎所有的兵甲都被大手給砸碎了,化為黑煙凝聚在了一個尚存的兵甲體內,這兵甲登時漲大千丈,手持千丈長戈,踏步而來,震動大地!
兵甲未到,手中的長戈已然轟隆橫掃而來,頓然掀起萬丈狂風,幾聲轟隆,生生將十數大手砸破,隨後,其目光便落在了杜浚兩人身上!
便是被這兵甲看上一眼,杜浚憋在喉嚨中的一口鮮血都忍耐不住,噴湧入空。
“將鏽刀給我!”屋漏偏逢連夜雨,那黑霧中傳出一聲冷淡之聲,衝殺而來!
獵天被兵甲看了一眼,連吐數口鮮血,此刻前有黑霧、後有兵甲,好不慘然,忍不住罵道:“我現在能罵娘麼?”
“不能……真他孃的讓人驚喜!”危機間,激發杜浚的兇性,抱出神木化為萬丈,劈頭蓋臉的砸向那兵甲,而後祭出陣道大旗,甩手刺向黑霧!
途中,大旗一展,萬丈,虛幻人影一步入空,抬手便要砸向黑霧,卻不想便在此刻,這人影卻愣住了,不但是他,便是那黑霧也愣在了虛空上!
徒然間,有轟隆之聲傳來,卻是兵甲見神木砸來,抬手便是一戈迎了上去,震破長空,神木宛若大山一般被砸飛了回來,竟然沒有損壞!
兵甲轟隆踏步,面無表情,宛如傀儡一般!
“孃的!”杜浚一見虛幻人影竟然在這檔口愣住了,頓然忍不住罵了一聲,一步上前,探手抓來縮小的神木,迎頭砸向那黑霧!
獵天也是咆哮一聲,祭出大道神通,無盡屍氣狂繞滔天,凝現一具屍首,轟砸向黑霧!
便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