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從蒼天上遁入那大山上如何?”
杜浚搖搖頭,道:“你難道沒有發現此地的氣息麼?若是能行得通,佛陀何必從這第九座山峰開始徒步走去?”
兩人在這第九座山峰上開闢了一個洞府,休整數日,杜浚留下獵天,直奔天虛而去。獵天指明瞭一些丹藥,據說乃是修煉道術所用的,要杜浚回來的時候捎來。
幾日後,杜浚來到了天虛碎片,走在街道上,尋找著詳細的混沌地圖,只是不多時,佛宗首席聞訊親至,將杜浚請入了雷音寺!
佛陀頗為看重杜浚,且賜下念珠,端是讓佛宗首席不得不禮遇有加。兩人來到一處別院中,據說乃是佛宗首席閉關之地。
別院中小橋流水、竹林成蔭、涼亭石桌,卻是一副淡雅的意境。
佛宗首席將杜浚引入涼亭中,其中卻早已立著一個女子,卻是道宗首席,杜浚不禁露出了一絲齷齪的眼神,暗道:“一個尼姑,一個和尚……”
佛宗首席在後,並未看到,倒是道宗首席轉頭之間,恰好看到男子眼中的一絲齷齪,一愣,登時俏臉嫣紅,咬牙嗔道:“下流!”
“人不風流枉少年啊!”杜浚大咧咧的做到了石桌旁,上下打量到道宗首席,頗有深意的一笑,道:“好久不見仙子,甚為想念啊。”
“登徒浪子!”道宗首席被杜浚盯著,不禁想起了在藏經閣中,是杜浚將她抱出來的,每每想到這事,她都是一肚子無奈的憤怒。
“這……”佛宗首席顯然擁有僧人的憨厚,一見兩人僵持,對於這男女之事,不禁傻眼了。佛宗不能婚嫁,但是道宗卻可以雙修的。
幸好,這時其他幾個首席紛自前來了。佛宗首席借驢下坡,立刻來小沙彌,端上幾杯茶,幾人便是開始暢聊。
“昔日有我等七人,此刻卻僅剩下我們五人!讓人不勝唏噓,人生無常啊!”鳳儀閣首席忽而嘆道,其目光閃動,隱晦的望了杜浚一眼。
劍城首席聞言冷哼一聲,道:“自然宗、五行宗兩派想來還未角逐出首席之位,只能缺席了!”
“都他孃的是那個杜浚,先前我們在古廟,出來我才知道,杜浚居然將五行首席給斬了!”赤魔首席憤怒道:“這簡直是在打七大派的臉!我還沒找他算賬,不曾想,自然首席又死在了他的手中!”
“這仇不報,難以挽回我七大派的顏面!”劍城首席冷哼一聲,‘嘭’的一聲,將手中的青玉杯捏了個粉碎!
“說起來,這杜浚到底是何來歷,竟然連戰七大派兩個首席,我聽說魔子聽聞之後,都是出關找尋而來他三日,非要斬了杜浚不可!”鳳儀閣首席說話之間,目光落在杜浚身上,忽笑,道:“到現在都還不知這道友的名諱呢?”
“木坤。”杜浚淡然一笑,啄了一口茶水,望向了道宗首席,笑道:“不知仙子可曾有雙修道侶?”
幾個首席登時石化,涼亭中落針可聞,首席們莫不是錯愕的望著杜浚,僵了半晌,赤魔首席忽大笑,道:“好好好,木坤你太有種了,這話我憋在心裡十年了,都沒敢問!”
竹韻慌了,嗔怒的望著杜浚,卻不知如何應對。卻聽鳳儀閣首席輕笑一聲,道:“竹韻妹子心性高,哪裡像我!”
半晌,杜浚起身告辭,婉言拒絕了佛宗首席的挽留,離開了雷音寺。
涼亭中,幾個首席對視一眼,劍城首席搖搖頭,道:“此人想來不是杜浚!”
“為何?”鳳儀閣首席淡然笑道。目光閃動中,仿若隱藏著什麼。
“杜浚那廝心性毒辣,昔日在佛城上空掀起無盡殺劫,若非性情如鋼似鐵,怎能如此殺伐果斷?”劍城首席搖搖頭,道:“但是此人卻很貪婪美色。”
“你不貪麼?”赤魔首席瞪眼望著劍城首席,大聲道:“昔日,我說我喜歡道宗首席,你他孃的還跟我打了一仗!”
說罷,殷勤的望著道宗首席,述說當年一戰他是如何的視死如歸,只為了道宗首席,引來眾人一陣鄙夷。
杜浚下了佛山,直接入住在一家酒館中,大袖一揮,封閉了房間,祭出了問道屏風,望著昔日的伊人,痴痴不語。
三日中,他未曾移動半分,便這麼痴痴的望著宮清風姿,述說著這些年的經歷。他輕聲道:“你知道麼,我現在修為洞虛,別說玄陰,你就是要整個小九州,我都能給你!”
“當年你說:‘你便是將這天空摘下來,又能如何?’……倘若小九州的天空可以換來你性命,我便是摘下來又如何?”
這一個有些自閉、執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