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警察押送著陸天宇,徑直來到了位於地下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
按照慣例,嫌疑人在被押送進審訊室之前,都要交出身上的所有物件,例如手機、錢包、鑰匙、各種套套等。
但對於這個要求,陸天宇兩手一攤,很鎮定地說道:“不好意思,我身上從來不帶東西。”
“什麼?你身上不帶東西?連手機都沒有?”絡腮鬍子一臉的詫異。
“我不用手機!我不帶錢包!咋的啦,不行嗎?有法律規定,每個人都要帶手機、帶錢包嗎?”陸天宇很是“囂張”地說道。
“你不帶手機?那你平時怎麼和其他人聯絡?”絡腮鬍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寶寶。
“我自有我的辦法,你管的著嗎?”陸天宇一翻白眼,很是不屑地說道。
絡腮鬍子恨得牙根直髮癢,恨不能上去踹陸天宇幾腳,但一想到對方身懷絕世武功,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一抬手,衝著一名下屬吩咐道:“你上去,搜一下他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有的話,統統拿出來。”
那名“倒黴”的小警察,戰戰兢兢地靠近陸天宇,嘴裡小聲說道:“陸先生,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可千萬不要為難我啊。”
陸天宇心中暗自好笑,不過表面上卻是裝得異常嚴肅,大聲說道:“墨跡什麼,快搜快搜。”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小警察將陸天宇全身上下仔細搜了一遍,果然什麼都沒有發現,手機、錢包什麼的,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隊長,沒發現什麼。”小警察向絡腮鬍子彙報道。
絡腮鬍子聽完一愣,他不死心,決定再自己親自搜查一遍,
經過長達數分鐘“周到無比”的搜查,絡腮鬍子徹底無語了。他瞅了瞅陸天宇,視線從某人左手無名指上一枚毫不起眼的戒指上掃過,心中不禁一萬分的納悶,“暈,怪了,這小子居然不帶手機,真是太少見了。”
接下來的一幕,陸天宇並不陌生,電視裡經常見到。
一個小房間,一張小桌子,那一邊坐著兩名警察,其中一人是那絡腮鬍子,另外一人則是方才那名小警察,手裡拿著一支筆,嚴陣以待。
“陸天宇,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嗎?”絡腮鬍子冷聲問道。
“不知道。”陸天宇回答得很乾脆。
“你昨天是不是打傷了幾名依法前去華泰公司拆除違章建築的城建局人員?”絡腮鬍子一臉的嚴肅。
“是的。不過,明明是他們動手在先,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再說了,我公司也有好幾名員工被他們打傷了,你怎麼不把他們抓進來?”陸天宇坐在椅子上,盯著絡腮鬍子,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
“陸天宇,你不要狡辯。明明是你打傷了國家公職人員,你不要栽贓嫁禍給其他人。”
“呵呵,如此看來,我真沒有什麼好說的。對於你這種顛倒黑白之人,我只能笑笑。”說著話,陸天宇閉上了眼睛,竟然打起瞌睡來。
絡腮鬍子火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到陸天宇的身邊,高聲吼道:“臭小子,你給我端正點態度。知道這是哪裡嗎?這是公安局,是國家的執法機關!”
陸天宇微微睜開雙目,瞅著絡腮鬍子,彷彿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咆哮聲。
絡腮鬍子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揚起右手,一個大巴掌便準備扇了下去;但巴掌只走了一半的路程,便被陸天宇抬手擋住了。
“怎麼著?還想動手打人?”陸天宇冷冷說道。
“踏馬的,我就打人,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今天到了這裡,我說了算!”絡腮鬍子猛然揮起左拳,衝著陸天宇的面門便砸了下去。
陸天宇眼中神光一閃,整個人坐在椅子上,也不見如何動作,連人帶椅,突然向左側滑開了數步,恰恰避開了絡腮鬍子的一拳。
“喂,據我所知,你這種行為應該叫行刑逼供,好像是違法的吧?”陸天宇坐在椅子上,揚聲問道。
“放屁!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打誰就打誰,誰敢說半個不字?在這裡,我就是法律!”絡腮鬍子的氣焰異常囂張,說話之間,他從腰間抽出一根電警棍,衝著陸天宇揮舞著砸了過去。
面對氣勢洶洶的絡腮鬍子,陸天宇忽然笑了,眼中不斷閃過異彩,“呵呵,小子,你還真敢動手打人啊?好,現在先讓你張狂一會,等我出去了,有你好受的!”
接下來,小小的審訊室內,上演了一出奇怪的“打鬥戲”。
陸天宇坐在椅子上,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