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的傷了兒子的心了。”
華老尚書這次咬牙切齒的,合著逆子還敢威脅他不成,再說了五郎同六娘,那是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呀,合著在糟心兒子的眼睛裡面,還就芳姐一個閨女了。這是人話嗎。讓孩子聽了不得惹禍呀。
老尚書都不想跟兒子掰扯這點道理,讓他自己將來糟心去吧:“老夫這信寫的如何,你有異議。”一言堂,就這麼定了的意思。威逼。全是威逼。
華二老爺就不知道他爹還有如此不講理的時候。竟然直接來橫的,那麼霸道的不許給孩子講情:“兒子不敢有意義,兒子就是替芳姐不公。芳姐嫁給邵徳都有了胖哥了。還在為了咱們華府嫁出去的娘子操心費力呢,怎麼就不能得到父親的維護認可呀。白瞎了芳姐為了華府姐妹的一片心意。我兒委屈,為我兒不值。”
華老尚書被兒子這話堵得臉色青白,一雙好牙口都要磨平了。不能跟混蛋的二兒子講道理,只能心裡暗罵大兒子做事不靠譜,你說京城華府這麼大的門戶,護不住你閨女呀,非得大老遠的去遼東那破地方,眼裡還有他這個祖父嗎。這不是誠心的給他添堵嗎。
若是沒有遼東兩口子這麼插一竿子,他老人家能被兒子給問的這麼鬱悶嗎。
可不都是大兒子不會辦事嗎。
話說回來,若是二孃回了京城,他老人家這個身份擺在這裡,還真就不見得能夠有芳姐那孩子做出來的事漂亮,還解氣。
老尚書被兒子堵了,面子上抹不過去,甩袖子走人了。
華二老爺為了閨女那是一定要折騰的,然後抽風的每日都去跪祠堂了,人家就不起來,撒賴的行徑呀。父子兩人槓上了。
華三老爺的不知道什麼事,去勸老尚書不要在罰二哥了,畢竟二哥都有姑爺的人了。
連老妻都過來給二兒子說情,2說老尚書越老心越狠了,怎麼就不給一把年歲的兒子留點臉面呢,動不動就罰兒子跪祠堂呀。
老尚書那個鬱悶呀,是我罰的嗎,是我老人家讓他去的嗎,能說倒黴兒子在撒賴嗎。能說糟心兒子自己個願意嗎。
華二老爺跟老爹較勁,就是不起來,順便還把信給華三老爺的看了,對於侄女的行為,華三老爺的表示不能認同。對二侄女婿太擠兌了些。
話說回來,若是自家三娘五娘碰上這事,遇上這麼一個侄女的話,那必須支援呀,有這麼一個姐妹在,他閨女還能多分保證呢。啥事都怕輪到自己頭上,侄女婿雖然可憐,可更可恨呀,換成親姑爺,華三老爺的肯定自己擼胳膊上,給閨女出氣,還用什麼侄女呀。
這事吧大哥做的不地道,直接就把張家給幹趴下了,還讓四娘惹人做什麼呀。
所以化三老爺對芳姐的態度就比較好了,跟二哥一起給侄女說情。
老尚書一嘴的大火炮。兩個糟心兒子呀,跟那丫頭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呢,我管他什麼呀怎麼就沒人理解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思呢。
再次不講理:‘說什麼情呀,用你們說什麼情分,本就是他池府的事情,我華府還能怎麼著他不成。你們是看到我罰她了,還是說教她了。’這話太不負責任了。
意思就是他老人家可沒有權利罰這個孫女。
華二老爺那是一心維護閨女的,華府很重要,跟閨女比起來,在華二老爺心裡,那是很明顯的比不上,再說了他家芳姐在華二老爺眼裡那是驕傲,從來不是禍害,認識上那真跟華老尚書不一樣。
慷慨激昂的為了閨女陳詞:“芳姐出自華府,自然是您這個祖父說話才算數的。您這麼說,不管是芳姐傷心,就是兒子也跟著傷心,兒子還替芳姐那孩子寒心,您怎麼能這麼對她呢,虧那還孩子那麼信任,孝順,尊崇您這個祖父。費心費力的為了咱們華府的姐妹,不顧禮法,沒有原則的維護,為了兄弟們費勁了心思。您竟然說出如此一番話,實在,實在讓兒子沒法面對芳姐那孩子呀。”
想到芳姐對幾個華家兒郎的好,雖然是跟五郎沾光而已,可華三老爺也不得不點頭,承認他家二哥說的對。
何況芳姐那孩子對他家五娘那是真好。他這個當爹的當三叔的都沒話可說。
這時候若是不站在二哥身邊,給芳姐講清,華三老爺的覺得他就是二侄女婿一流的人物,所以面對老爹的惱火,一點都沒有退縮。跟著說道:‘父親,二哥說的是,怎麼能寒了孩子的心呢,芳姐是我華府的娘子,就是嫁人那也是我華府出去的娘子。’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兒子,老尚書那都要腦梗了,還能在糟心點不,他這點苦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