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到陛下這溫和無害的笑,一些臣子覺得要是陛下一直這樣不發瘋就好了!
眾臣嘆了嘆氣,他們可不想在經歷前些日子的事了!
這種想法要是被陳玦知道了,心裡之後哼一聲,然後說一句:朕發不發瘋,那不還是看你們配不配和?
宴會過半,陳玦眯著已有幾分醉燻的眸子,抬眸看到左下方不遠處的女人。
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頭同身邊的劉忠附耳說了句什麼,就見劉忠躬身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劉忠再次回到宴席上,著人將一瓶溫酒放在王氏女的桌案上,又叫人撤走了她桌上的擺放的秋蟹。
“三姑娘,近日夜間天寒,這是陛下命奴婢送來的溫酒,陛下還說秋蟹雖好,但秋蟹性涼,不易多吃。”
“多謝劉內內侍!”王淑媛淺淺一笑,抬眸朝高臺上的人看去。
只見上面那人似乎有點醉了,他斜靠在椅背,揉著額頭。
一旁的貴妃似乎同他說了什麼,便見他寵溺似的點了點貴妃的額頭,還親手給貴妃倒了酒。
傳聞當今天子極為寵愛蔣貴妃,如今看來的確如此。
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陳玦回頭朝下看去,正好與她的目光對上。
身為琅琊王氏嫡女,王淑媛知道自己的職責,她從沒幻想過一夫一妻的愛,對於蔣貴妃的受寵,她從不在意。
面對陳玦的目光,王淑媛大方從容一笑,端起方才宮人倒的一杯溫酒,朝陳玦敬酒,算是回禮。
這一幕,一旁的蔣貴妃將這看的清清楚楚,瞧著陛下眼中的笑意,心中不斷冒氣酸水。
偏偏,她還發作不得。
那女人……那女人是他的皇后,與他舉案齊眉的妻,自己即便在受寵也不過是妾罷了!
越是這樣想,蔣貴妃心下越是酸的厲害,伸手去端桌上的葡萄。
可因為可護甲太長,她指尖在果盤中摸索了半天也沒拿到一顆。
現在連這葡萄也欺負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惱意,乾脆別過頭連舞也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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