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導。
一代代發展下來,已經是個龐然大物。
就比如玄光作為方正寺的佼佼者,以青年之齡,就達到了與其方丈武功等同的境界,可想而知就算只有玄光一個人出手,三嶽教中都很少有人抵抗。
懷著不能坐以待斃的想法,阿蓉帶著幾個中原人長相的教內弟子,混入了瓊山寺中。
當日恰好遇到了一場大戲,瓊山寺住持勸導玄光佛子未果,氣急之下請求進行一場佛經辯論。
倘若玄光佛子輸了,就代表方正寺同意進攻魔教一事。
倘若瓊山寺輸了,那麼瓊山寺將退出這次江湖人的組織,並不再對方正寺進行勸說。
阿蓉在寺內圍觀了片刻,見玄光坐在高位上全力以赴,頓時心中一樂,又暗想瓊山寺真的單純到可愛。
提出辯論的時候,也不去方正寺內查一下玄光佛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人本身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多年修佛,恐怕整個瓊山寺的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別看了,”身後的少年牽了一下她衣角,小聲說,“他是個和尚,又是大名鼎鼎的方正寺佛子,就算他比我好看,也更厲害,他也不會還俗的。”
“我知道,”阿蓉目光垂了下,“沈蔚,你今天怎麼了?好像有點奇怪?”
“我看到了,”少年沉默了片刻,“你早上從他房裡出來,原來你們真的早就認識,否則你怎可在他房中睡了一晚,也不見他有任何趕人的舉動……”
“他是想趕的,可惜他趕不動我,就只好自己走了。”阿蓉笑了一聲,“你大可不必擔心他,這位佛子大人向佛之心,可是世間少有,只怕終生都會在佛前侍奉,看不上我這種凡人的。”
“是嗎?”沈蔚似乎是不信的,但他只小聲反問了一句。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玄光與瓊山寺住持辯到最激烈的時候,沈蔚突然伸手抽出身後的長劍,向著阿蓉的肩膀拍了過來。
這劍並未出鞘,這麼一拍之力也不過是會將人肩膀打成輕傷,並不會致命。
“沈蔚?”阿蓉畢竟有二流高手的水平,練的又是祖傳最適合魚氏女子的武功,幾乎在那劍拍過來的同時,下滑一步堪堪躲開。
她驚魂未定的問了一句,“你做什麼?”
可沈蔚這個少年是羅盤千挑萬選出來的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