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楊紀來說,他賭上的可是自已的命運啊!一旦錯過,他就錯失了生命中最好的機會。
難道說,真的要讓道給這頭邪神?
楊紀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忠武侯也就罷了。現在又來了一頭不知道想幹什麼的邪神,真是讓人頭疼啊!”
楊紀心中感覺煩躁無比。
不管忠武侯也好,邪神也罷,對於楊紀來說,這些其實都是不受歡迎的物件。對於楊紀來說。自始自終,他想要的僅僅只是一場正常的比賽,一個完全可以輕鬆拿到手的武解元而已。
“……還有那頭張僕,他到底想做什麼?昨晚的事情這麼張揚,完全不符合他隱藏身份的風格。他難道就不怕給他在武科舉引來很大麻煩?”
楊紀心中暗暗道。或許連歐陽朱明都沒發現,張僕昨晚的行動其實很可疑。不管是他的身份有沒有識破,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他隱藏身份,和在武科舉中的行動都非常不利。
他難道就不怕被取消資格?
得罪了太淵洲府的幾乎所有世家大族,同時又被太淵王府注意到,換了任何一個人,恐怕以後都要在太淵洲舉步維艱吧?
這麼有恃無恐的樣子,除非,除了朝廷還有接應他們的人!
這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楊紀渾身打了個寒噤。這潭水實在是太深了,以自已此時此刻的實力,還是不要牽涉得太深才好。
“這一切還是交給朝廷裡面的人去煩心吧,這些東西暫時還輪不到我來煩惱!”
楊紀心中打定注意,還是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是忠武侯還是天外邪神,都是自已目前招惹不了的龐然大物。
“……我還是隻管我的武科舉就行了!”
馬車軲轆陣陣,迅速的向著武殿的方向而去。
……
“不錯,這雞翅給再來一盤!”
太淵洲府一家酒樓二樓的包廂裡面,張僕左手抱著一位身材嬌弱玲瓏的紅袖美人,右手拿著一隻雞腿正吃的滋滋有味。
吃得興起,他甚至還有油膩膩的嘴巴在左手粉嫩香膩的嬌柔美人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美人在懷,這才是人生嘛。想到盡興處,張僕又狠狠的吃了一大杯酒,滿滿的酒樽一口氣喝完。
誰也不會想到,做為昨晚的風雲人物,攪動了大半個太淵洲的主角,張僕此刻不但沒有避諱,反而沒事人一樣在酒樓裡胡吃海喝,沒事人一樣,一點都沒有避避風頭的覺悟。
“尊神,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一個突然聲音從旁邊傳來,小心翼翼,誠惶誠恐。任誰都不會想到,一個白髮蒼蒼,看起來年紀一大把的老者,居然會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懼怕。
如果這個老者還是一名邪神教兇威赫赫的長老,執掌教徒的無上生殺大權,手腕通天,揮手間山崩地裂,擁有無上神通的巔峰八重大武宗那就更有意思了。
至少,張僕現在就覺得很爽。
在邪神教裡,一路從小小的教徒做起,張僕不知道看了多少這些長老的臉色。就在儀式成功前的一刻,他都需要在這些長老們面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
只可惜,現在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這些長老在自已面前小心翼翼,唯唯諾諾,對了還要加上誠惶誠恐。
想一想這些老傢伙們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生殺予奪的樣子。再想想他們現在卑微至極,誠惶誠恐的樣子,張僕心中就別提多爽了。
“大膽!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命令嗎?”
張僕突然把手裡的酒樽往桌几上的一震,故意擺著臉色道。
“小人不敢!”
老者臉色一變,嘩的一下就撲倒在地上,渾身都嚇得顫抖起來。質疑至高無上的神靈這在規矩森嚴、刑法酷烈的邪神教裡可是不小的重罪。
現在張僕可不是以前的張僕,他就是邪神,邪神就是他,言出法隨,擁有無上的權利。
在張僕面前,現在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爽啊!”
張僕看著老頭子趴在地上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樣子,只覺得全身十二萬個細胞個個舒坦,一陣陣的爽快啊。
想到愜意處,張僕抓起桌上的酒樽狠灌了一大口。
“當浮一大白!”
張僕心中偷偷的加了一句,暗暗偷樂。
“別以為本尊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是懷疑本神昨晚的決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