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擺設了不成。”
樂德泰不想聽,但還是忍不住豎著耳朵再聽。他心中感嘆不已,你李常山要是成了擺設,那我樂德泰還不得被人裱了當畫掛牆上示眾。。。。。。
只是樂德泰這話只敢在自己的心理面腹誹一下而已,是千萬也不敢拿到外面去說的。
一頓亂罵加上強勢的命令,王浩對於李常山這大炮的脾氣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還真沒為意。
不過樂德泰卻彷彿坐不得住了,這傢伙聽來聽去,聯想到自己最近的各種失誤。不僅暗暗的頭上愣是給憋出了一頭的冷汗。
對這樣的脾氣,假如自己要是表態靠上了李司令,那以後還不得被他罵死!難到自己就比別人特殊,李常山還能單單不罵自己,單獨能給自己這麼大的面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像這樣將軍級別的人物,假如要是讓他們拋開了粗魯,樂德泰相信,那只有釋了他們的兵權。
呵呵,樂德泰暗自嘲笑著自己古怪的想法。在西北,就算是在整個z國,想要釋了李常山兵權的人,那簡直就找不出來幾個人。
早就風聞李常山身後是肖振國,那可是下一屆的接班人。如果有誰敢不開眼與李常山斗得話,那簡直不亞於在對一座活火山扔炸彈。
但是究竟是誰,能讓李常山如此大為光火,一時之間還真是令樂德泰琢磨不透。想不透,根本也就不要想了。
樂德泰不僅向**使了個眼色,**會意,默默地點頭。
李常山打完電話,竟然笑呵呵的走了進來,看著菜早已上齊,酒是自己帶來的七十年代的茅臺。
他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毛巾,突然間說道:“一起坐下,吃,奶奶個熊,這麼多菜。不吃是lang費。軍人可不能lang費。
樂德泰啊,你過了啊。整這麼多好吃的,就是十個人也吃不完!”
樂德泰趕緊訕訕地笑了,藉故說道:“領導,我這還有節目。難得領導今個輕鬆,是四個丫頭,剛出道的。
此前王市長也見過,他們是俄羅斯人,想來我們z國發展,您看是不是讓她們出來助助興!”
李常山長著一張國字臉,臉廓稜角分明,很有軍人本色。樂德泰在賭,按說第一次與這麼大的領導會面,本應該做的很謹慎。
但是想想,李常山名聲在外,又是軍人出身。這麼多年在xj地區,基本上提起李常山的人,都知道這個將軍很好說話。
雖然有時候脾氣臭了點,但是樂德泰認為,越是有脾氣的人,其實心境兒越是爽朗。
所以突然想賭一把,也是樂德泰自認為沒人能夠擋得住四胞胎的魅力。你只要是男人,必會在四胞胎的面前淪陷。
究竟李將軍會不會淪陷,樂德泰不知道。但是喝酒,就得需要有助興的東東。今天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漏出來,那麼早些出手就比晚出手來的要好。
要真是自己這步棋走對了的話,說不上還會一箭三雕,能夠各取所需,也許不在話下。
李常山呵呵一笑,硬朗的軍人面部輪廓,雖然看上去帶著一股淡淡的笑容。但是總讓樂德泰感到一種給人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勢,渺天下之大,獨善其小。
樂德泰雖然說得簡單,但無時不顯得非常拘束。言語也就沒有那麼自信,自身的形象也是身子微微的前傾,臉上一直掛帶著恭敬卑微拘謹的笑容。
“怎麼,想賄賂我!哼!外國歌手,那有什麼好?不過俄羅斯的嗎,我曾經在那裡留過學。
出來,出來,給我來一首‘三套車’,好久沒聽了。要正宗的啊,要是能比我軍區文工團唱得好,那就可以留下,否則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常山否者的話以哈哈大笑代替了,並且兩道凌厲的眼神直接向樂德泰看去。哎媽呀!
這兩道眼神,真不亞於兩道利劍。是直接穿透了樂德泰的前胸。頓時讓樂德泰不僅使勁的打了兩個寒戰,趕緊藉故揮手讓四胞胎進來獻藝,才藉故掩飾住他緊張與不安的哆嗦。
冰雪遮蓋著伏爾加河冰河上跑著三套車有人在唱著憂鬱的歌唱歌的是那趕車的人小夥子你為什麼憂愁為什麼低著你的頭是誰叫你這樣的傷心問他的是那乘車的人你看吧這匹可憐的老馬它跟我走遍天涯可恨那財主要把他買了去今後苦難再等著它李常山長的身高膀圓,氣勢非凡,坐在那裡便讓人感到壓迫感十足,囧囧有神的雙眸中一直堅定地投射出一股銳利無比的目光,好像早就把一切看的相當透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