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湊到一起,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孟九宮就說,“我們得趕緊轉移啊,看來白天滄州城是不能回了,我們先找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躲一躲,到了晚上再說,我後面還有人追著,快走!”
幾個人不敢走前面,從後門,出去了,架著小小酥和林老漢,逃之夭夭,往哪裡去啊,到了後面一看,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鬱鬱蔥蔥,長滿了樹木,正好可以隱蔽,他們就奔那個山上去了,書中代言,那座山叫北山,因為在滄州城北所以得名!
他們到了北山,爬了一段路程,在半山腰處找了一片空地,大家是席地而坐,身上都溼透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必要蒙著面紗了,大家是摘面紗的摘面紗,大家團聚,人們一看孟九宮和馬雪,都樂的不行,為什麼呢?兩個人是一身的乞丐裝束,這倒也沒有什麼,臉上還化了妝,青一塊,紫一塊的,汗水這麼一衝,都成了西瓜皮了,谷四方就說,“老夥子,什麼時候學會美容了?花多少錢買的胭脂水粉啊?”
孟九宮一笑,“我說,你我都這一大把的年紀了,還當著年輕人的面開玩笑,這不是為了辦事情方便麼,別人都化了妝,我們不能重複啊,怕別人懷疑,所以就裝扮成了乞丐!”
他們說著話,那個白衣人過來了,“多謝各位的救命之恩!”說著話,就要給他們磕頭!被孟九宮一把拉住,孟九宮就說,“這位壯士,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們知道你不是壞人,李哲在滄州一手遮天,胡作非為,真是欺壓百姓,看來我們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你能對我們說說你的實情麼?”
這麼一說,白衣人想了想,要不是他們,恐怕自己和朋友現在已經死了,都是恩人,如果再隱瞞,那成何體統啊,於是白衣人刷拉把面紗摘掉,大家一看認識,孟九宮說,“你不是那個柳生麼?”
白衣人說,“恩公,你只是說對了一半,柳生只是我的化名,我本名柳如煙,乃是滄州官員柳書生的女兒,我們一家五十幾口,被李哲以莫須有的罪名判為滿門抄斬,我當時正在山中隨師父學藝,倖免於難,後來才知道此事,我是痛斷肝腸,我發誓一定要將李哲碎屍萬段!我幾次行刺李哲未果,唉,真是上天不佑我啊!”
大家這才明白,原來這是柳書生之後,孟九宮就說,“既然如此,那我那也向你吐漏真情,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柳如煙晃了晃頭,“不知道!還請各位明示!”
“我們曾經住在一個客棧叫趙家客棧,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在那裡也是見過面的,我們這些人你也都見過,其實我們都是微服私訪的,我們這裡當頭兒的那個包員外不是別人,正是當今聖主四弟仁宗架前,開封府的府尹,原來龍圖閣大學士,倒坐南衙開封府包青天的親侄子,包世榮,包大人,你一定聽說過!我們這次一行十幾人來到這滄州就是為你了查詢李哲的罪證,蒐集好了,上報皇上,請旨查辦於他!柳姑娘,你們一家的冤案離昭雪之日不遠了!”
柳如煙一聽,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我在這裡替我們一家死去的冤魂先謝謝各位了!”
說著話是聲淚俱下,頻頻磕頭啊,大家趕緊上來把她攙扶起來,勸她,好一會兒,柳如煙才止住悲聲,大家又問,“這兩個人我們在教軍場比武大會上也見過,他們是怎麼回事兒啊?”
柳如煙說,“各位,我學藝下山以後,路過了地方叫雙星鎮,師父說了,在那裡會遇到兩個人,一個是小小酥,一個是林老漢,他們會作為你的左膀右臂,結果還真是碰到了他們兩個了,根據師父的交代,他們二位非要做我的僕人,我萬般無奈,也就答應了,但是我說的明白,不管私下裡怎麼稱呼,在外面一定要以朋友相稱,我們就悄悄地回到了滄州,正好趕上李哲辦什麼比武大會,我偷偷的去刺殺李哲,結果都以失敗而告終,他們二位出了個主意,參加比武大會,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接近李哲,然後找個機會吧李哲殺死,我是一個不同意,百個不同意,但是他們執意要去,最後被李哲抓了去,我今天就是要救他們二位,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大家一聽,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孟九宮就問,“請問貴恩師怎樣稱呼?”
“啊,我恕個罪說,她老人家出家在玉泉山紫宵庵,江湖人稱‘至上’!”
“哦~~!”
她這麼一說,別人沒有怎麼樣,但是紅筆先生孟九宮和古墓老人谷四方可知道至上老尼的大名,赫赫有名,兩個人哈哈大笑,“如煙啊,你知道我們是誰麼?”
“還未請教!”
“恐怕你師父也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