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為師,還有你兩位師伯,我們三人護送信件去東京汴梁,我想定當萬無一失!”
陶源一看師父和幾位前輩有此意願,心中自然是高興,不過玉兒好像有些擔憂的神情顯現於臉上,但是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陶源趕緊對玉兒說,“玉妹,那我們就把信給幾位師父、師伯,讓他們代勞吧,我想事情定當萬無一失的!”
玉兒一笑,一看陶源如此的認真,也沒有說什麼,一伸手,從懷裡拿出了兩封信,交給了陶源,陶源又轉手交給了他的師父肖敬軒,肖敬軒把信揣進了懷裡,肖敬軒點了點頭,“好徒兒,師父這麼大的歲數了,能幫你們這些小字輩兒的做些事情,就算是死了也不足畏懼啊!”
陶源一聽,“師父,您怎麼說這樣的話呢?我看你們的身子骨都如此的硬朗,哪裡會出什麼事情呢?那徒兒就在這裡先謝謝師父和兩位師伯了!”
玉兒問道,“幾位師父,那我們下一步如何的走法呢?”
肖敬軒說,“我們三個人事不宜遲,馬上就動身,去京城,你們先回滄州去,聽候我們的好訊息,最多不超過六天,我們就能帶著好訊息到金剛寺,你們就放心吧!”
玉兒和陶源點頭,肖敬軒問陶源,“徒兒,沒有想到,你我師徒二人見面匆匆,別離也匆匆,但是為了國家,為了朝廷,我們以後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你說對麼?”
“是啊,師父,我真的沒有想到您老人家能親自下得碧雲山紫竹軒來幫我的忙,那我們也事不宜遲,先行回滄州去了!”
肖敬軒等人點頭,大家分道揚鑣!
陶源看這師父等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心說他老人家一大把的年紀,還為**心受累,我這做徒兒的真是慚愧之極!
看著師父的背影已經遠去了,陶源和玉兒就往反方向的路上走著,陶源就發現玉兒若有所思,陶源就問,“玉妹,你怎麼了?我好像看你有些許的心事啊!”
“陶哥哥,沒有,我只是可能這些日子有些疲憊罷了,沒有什麼的?!”
“是不是又想詩詩姐姐了?”
“哦!對了,現在我們也已經把密信交給了你的師父和師伯,那我們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去剷除這個殺人集團!”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回商丘?!”
“嗯,沒錯!我們得快走!”
說著話,拉著陶源,倆個人健步如飛,就回到了商丘城,還是那一家的客棧,正好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劉掌櫃的,把掌櫃的嚇了一跳,“二位客官,我沒有看到你們出來過呀,你們怎麼會從外而來呢?”
玉兒一笑,“掌櫃的,我們其實一大早就出去了,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怎麼?有人來這裡找我們不成?”
“對,有兩個老頭兒就在你們回來的兩個時辰吧大概,那個時候來過我們客棧,就向我問,說打聽倆個人,他們一說這長相,我仔細一聽,這不是你們二位麼?我問了他們叫什麼名字,他們也沒有透漏,然後憂心忡忡的樣子就離開了!”
陶源和玉兒互相的看了一眼,“有這等事,那那倆個老頭兒長得什麼模樣啊?”
“嗯。。。。這個。。。對了,他們的頭髮比較特別,一個老頭兒滿頭金髮,哎呦,那叫一個金光燦爛,還有一個腦袋紅頭髮,火炭兒紅,看年紀可也是不小嘍,沒有七八十歲,我看也差不多了!”
陶源和玉兒一聽這話,心中就是一動啊,按照它們的說法,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師父肖敬軒和師伯肖靖遠啊,但是又一想,不對啊,我們兩個時辰之前剛分手,他們也不會分身法,怎麼會在那個時候來到這客棧找我們兩個呢?不可能啊!
陶源是百思不得其解,玉兒心中也是在不斷地盤算,現在倆個人都餓了,劉掌櫃的不錯,給他們準備了一些飯菜,他們坐下來一邊吃著一邊的思考問題,陶源就問,“玉兒,我現在頭都快炸了,你幫我分析分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玉兒喝了口茶,“陶哥哥,如果我們分析錯的話,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我們在冰谷被救,然後那個自稱是雨落前輩的人帶著我們來到一個風景如畫的地方,見到了你的師父肖敬軒和你的世博肖靖遠,我在旁邊一直的察言觀色,我看他們的相貌,當然我沒有見過,但是看到你的反應,我知道他們是何等的逼真,但是我就發現他們說話的神態和表情都是不太自然的,我就感覺十分的奇怪,你想,如果你師父和師伯在這裡,你也跟我說過他們和你的感情,情同父子,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怎麼會有如此異樣的表情,也可能是你當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