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因為這個人是背對著她,玉兒輕輕地走入房間,把房門掩上,漫步來到這個人的旁邊,她並沒有直接的往前走,說明非常的有素質和修養,鄭小姐欠了欠身,“公子前面說話,請坐!”玉兒沒有動,鄭小姐再次的讓坐,玉兒這才走到前面坐在了凳子之上,但是並沒有看正是誰的正臉,鄭詩詩藉著燈光一看玉兒,就是大吃了一驚,她一看,玉兒白白的面板,瓜子臉,尖下巴,繡眉,杏核眼,頭戴英雄帽,渾身上下一身白,肋下懸劍,外披大紅的英雄敞,傲骨迎風,英姿颯爽,但是總給這鄭詩詩一種女子氣的感覺,你看這女人和女人也好,男人和男人也罷,相互之間都有一種氣,可以相互的感知啊。
鄭小姐看罷多時,這個心好像都飛到了這位陶公子的身上,半天她沒有說話,玉兒心裡好笑,心說:你要是沒有看夠,那你就繼續看,我倒要看看你下一步要做什麼?反正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你還能把我看化了不成?玉兒也不說話,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後來這鄭小姐是在是頂不住勁了,她終於開口,“啊,陶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給你倒茶,來來來,我給你泡一杯茶!”說著水壺往前遞,往玉兒前面的茶杯裡面倒水,她突然往前一使勁兒,假作不知啊,有一點水正好灑在玉兒的身上,她趕緊起身來,幫玉兒擦,一邊擦一邊說,“哎呀,陶公子,你看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手腳還不好用了,實在是對不起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溼了,我來幫你把它擦乾淨!”她往上一扶玉兒,兩個人四目相對,眼神往一塊兒一碰,玉兒一看她,心裡也是一驚:哎呦,那位劉師傅確實是沒有過分的吹噓她,說她如花似玉,今日一看還真是不過啊。
她一看鄭詩詩,通關鼻樑,一張粉面,櫻桃口,彎眉郎目,頭上的頭飾也是閃閃發亮,真的猶如牡丹一般,她就忽然想起不管是門上,還是桌子上,只要是屋子裡面的能雕刻的東西全部都有牡丹啊。這個鄭詩詩離近了一卡玉兒,就是心花怒放,她一眼就喜歡是那個玉兒了,但是她可不知道這位眼前的陶公子竟然是了女兒身,兩個人對視了多時,玉兒沒什麼事兒,可是這個鄭詩詩是芳心亂跳,一個勁兒就跳個沒完了,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再次讓玉兒落座,自己坐在玉兒的對面,這個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玉兒的身上,看哪裡都那麼順眼,看哪裡都舒服,相對於玉兒的坦然自若,她反而有些手足無措了,她也是沒話找話啊,“陶公子是哪裡人啊?”玉兒說,“廬州府的人士!”“今年幾何?”“今年一十有八!”“那陶公子從廬州來到商丘是你串親戚啊,還是來做生意呀?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能幫上忙的,陶公子儘管說話!”你看看,現在就想要承諾些什麼,玉兒一聽,這都哪跟哪兒啊,玉兒還不得不回答,“多謝鄭小姐的美意,我一不是來探親,而不是來訪友,三不是來做生意,我就是在此地路過而已,沒想到趕上這商丘的花燈節,故此也來湊個熱鬧,沒有想到把繡球得到了手中!”鄭詩詩一聽,心中高興,她心想:這真是千里姻緣一線牽,還是那句話,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啊!
這乃是上天的安排,看來我鄭詩詩的命運還是不錯的!“來,陶公子,我們喝杯酒如何?”玉兒一聽,“好吧,既然鄭小姐與我有意喝酒,那我就陪鄭小姐喝上幾杯!”再看鄭詩詩,來到門前,把門開開往外面看了看,沒有人,她又小心翼翼地把門關好,回到屋中,來到後面的一個櫃子的前面,拿出鑰匙,把櫃開啟,在裡面翻了半天,找出一個盒子,把櫃鎖好,把盒子就放到桌子之上,當著玉兒的面兒把木盒開啟,玉兒一看,裡面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瓷瓶,上面非常的精緻,小巧玲瓏,木盒裡還有兩隻杯子,也是非常的小巧,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和瓷瓶拿了出來,把木盒推到一邊,她用手指著這隻瓷瓶,“陶公子,你可知這瓷瓶是什麼製成的?”玉兒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還來了個“望、聞、問、切”,最後,她說,“鄭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瓷瓶應該是唐朝的六大青瓷名窯餘姚上林湖的越窯中的青花瓷燒製而成!”鄭小姐一聽,心裡更是高興,能看出這種瓷的人幾乎沒有,就在商丘來說,至少和她接觸的人中沒有一個能說得出來的,她接著說,“那陶公子可知這瓷瓶中是何物啊?”玉兒一聽,真是沒話找話,不是你剛才請我喝酒麼?這裡面一定是酒啊,“這裡面一定是上等的好酒!”“又被你給說中了!”鄭詩詩輕輕地把蓋兒開啟,一股清新的香氣頓時就散漫整個房間,叫人聞著是那麼的愜意!
鄭小姐又來考玉兒了,“陶公子,可知道這酒是何酒啊?”那位說了,玉兒一個女孩,她能懂酒麼?這個您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