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逐入陣中,而那些與我聯手的玄門各派,也是以逸待勞,你卻說這樣異想天開的大話,當真讓人捧腹。好,我黃某便留你一時三刻,等你那些無用的門人,被他們斬殺殆盡,我再殺你不遲!”
白慕容忙恭敬的說道:“多謝黃公!”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擔心那幾個無用的師弟,也不知他們各自進了哪一門,如今的狀況又是如何,唉”
只見黃公權冷笑一聲說道:“你不用拿這苦肉相激我,我也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是怎麼被斬殺的,”說著在懷中拿出一物。白慕容見是一屏水鏡。鏡面凹凸有致,邊框甚為怪異。便不解的問道:“敢問黃公,這只不過是一面鏡子而已,先生不會拿這玄門的幻術來欺誑與我吧?”
黃公權將那柄水鏡立在案几一旁,隨即對白慕容說道:“我那八門金鎖陣,乃世之奇門絕學。共分為‘休,生,傷,杜,井,死,驚,開’八門陣法;如今你玄乙門人已紛紛入得甕來,”
說著口中念起了法訣,用食指向那茶盅內揮了幾圈,猛地潑向那鏡面之上,頓時鏡中顯現出奇妙的景觀來!便連一向鎮定的白慕容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只見那鏡面被那施咒的茶水一潑,樂心慈,無諍,崔久保等人的身形即刻便在狹小的鏡中清晰的顯現出來!黃公權在一旁笑道:“你入得乃是這‘生’門,想是能比他們長命一時。那年長些的女子是你門中的師妹罷!此人我曾在伏羲宮中見過一面,如此佳人,卻進了‘死’門,受了你那蠻橫師尊的連累,當真可惜”
白慕容聽罷沉默不語,往那鏡中關切的看去,卻見黃公權在一旁拈起一黑子,落在棋盤之上,冷冷的說道:“我們二人來對弈一盤如何,這盤棋無論輸贏,你與你那些夥伴們,也命該如此!”白慕容無奈,只得拈起白子,凝神向那棋盤上落去
樂心慈從傳越門撲落到陣法預定之地時,已是方才多時的事情。她雖說藝成之後,向來在江湖中闖蕩,但如今陷落的陣勢,卻是生平以來首次遭遇。她捲入其中後,居然也昏迷了片刻,隨即便機警的轉醒過來,往周遭的一切看去。
只見四下裡冷月慼慼,鴉聲躁鳴,明明方才天色大亮,怎麼會轉瞬間便如深夜一般的情景。她不敢怠慢,起身往山間的一處小路走去。那山野看似罕無人跡,便是連野獸的爪印也不曾留下一點。
樂心慈見路旁有一處碑文,上面寫著幾個大字,似已殘缺不堪,忙扯下身上一塊布帛往那碑文上拭去灰塵,卻見碑面上寫著“夜窟山”三個古字,頓時心下大驚!
這夜窟山原是天下奇景,相傳在春秋時期,此地乃是諸侯各國逐鹿中原的主戰場,卻因為此處經年殺戮,早已是魂狩棲居,戾氣遍地。無數的冤魂野鬼日夜哭號,遮天蔽日,將天空的陽光也擋了去。所以即使在白晝,山中也是一片黑暗。
那前面的森冤林,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多少進山遊玩之人,只要進得這片偌大的遠古森林,保證有去無回!便連魂魄也被林中的魔魅吞噬了去。樂心慈心說這施法之人當真歹毒,自己雖是不怕那些山魈魔魅之物,但若是有玄門妖人在林中伏擊,自己也難以在黑暗中取勝,但若不擊敗敵人,自己又解不了圍困,出不了鎖陣,只好慢慢的向林中探去。
越向前走去,森林中的樹木越是稀少,一座座高聳的古墓墳塋映入眼簾,一絲絲土壤鬆動的聲音也漸入耳內,驀地從森林各處飄出山魂野鬼,殭屍骨怪,猛地向樂心慈撲去!
樂心慈將這些厲鬼來勢兇猛,也不及出劍相抗,展開“縮地成寸”之法,猛然向林中略去!縱身之時,已經有殭屍摸到了她的衣襟!實是危險至極!
樂心慈在學藝之時,早就聽師傅說起過,那上古殭屍戾氣極烈,若是被它們稍有齒噬,便會喪身失魂,變的與那些乾屍一般人獸不分,嗜血如命!這山中無一隻野獸,想是早已被它們殺掠殆盡,但此物與那些厲鬼卻早些年被有道之士符封住,想是有人在背後施動御鬼法,便又重現於世害人!
樂心慈縱到一處空地上,耳邊到處都是窸窸窣窣與哀嚎鬼嘯之聲,便毫不猶豫,低頭用手將背後的劍匣開啟,那神器“赤霞珠”帶著虹身“唰”地刈殺出來,頓時撲到她身邊的幾十只野鬼被斬碎當場!
這赤霞珠本是夏侯商在淬鍊他的火雲劍時,劍氣濺出丹鼎的劍靈,雖不成劍形,但極具劍氣威力!夏侯商見這劍靈呈赤霞色,那時正到了傳授樂心慈飛劍之時,便將這劍靈贈予她手。沒想到經她多年淬鍊,這劍靈早已霸若無形,隨樂心慈心意所驅使,平日被圍困在劍匣內,一旦主人心生殺氣,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