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並非鐵板一塊。趙毒販和孫護工都與犯罪集團有聯絡,但他們之間存在利益衝突……”
陸晨的“你是想……”
朱悅微微一笑,肯定了他的想法:“沒錯,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為我們創造機會。”
陸晨點了點頭,隨即對李軍官說道:“李軍官,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昏暗的房間裡,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趙毒販和孫護工面對面坐著,他們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毒販的語氣冰冷,眼神如刀般鋒利。
孫護工冷笑一聲:“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
,!
“嘭!”一聲槍響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廢棄工廠外圍的槍聲漸息,濃重的硝煙味瀰漫在夜色裡。
陸晨倚靠在一輛報廢的卡車旁,指尖輕輕捻動著從孫護工手中奪來的通行證,冰冷的金屬質感讓他感到一絲寒意。
通行證上,犯罪集團首領那張陰鷙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猙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陸晨低語,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脫下沾滿血汙的外套,換上從黑衣人身上扒下來的制服,將通行證塞進口袋,大步走向了市中心那座戒備森嚴的寫字樓。
寫字樓大廳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死寂般的壓抑。
兩個守衛警惕地注視著每一個進入的人,眼神銳利如鷹隼。
陸晨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緊張,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去。
“通行證。”守衛冰冷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裡迴盪。
陸晨面不改色地掏出通行證,遞了過去。
守衛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才緩緩放行。
進入電梯,陸晨按下頂樓的按鈕。
隨著電梯的上升,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他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頂樓的走廊寂靜無聲,厚重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腳步聲。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讓陸晨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
他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廊盡頭的那扇緊閉的房門。
門內傳來一陣低沉的說話聲,陸晨屏住呼吸,將耳朵貼在門上,努力分辨著裡面的對話。
“……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病毒樣本已經安全轉移……”
“……就等最後的……”
陸晨的心臟猛地一沉,他意識到自己必須立刻行動。
他猛地推開門,舉槍對準了房間裡的人。
房間裡,犯罪集團的首領正坐在辦公桌前,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陰冷的笑容,手中握著一支閃爍著寒光的匕首。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首領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陸晨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他,槍口紋絲不動。
“看來,我們都被騙了。”首領的語氣突然變得平靜下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
他猛地站起身,將手中的匕首指向陸晨……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演戲嗎?”
朱悅焦急地來回踱步,寫字樓外霓虹閃爍,映在她臉上變幻莫測。
夜風拂過,帶來一絲初秋的涼意,卻無法冷卻她內心的焦灼。
她緊緊攥著手中的錄音筆,指節泛白,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
錄音筆裡,是陸晨臨行前交給她的一段錄音,那是他最後的計劃,也是她最後的希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般漫長。
她抬頭望向頂樓那扇緊閉的窗戶,心中默默祈禱:陸晨,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房間內,陸晨與犯罪集團首領對峙著。
首領的笑容逐漸擴大,變得猙獰而扭曲。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會演戲嗎?”他話音未落,猛地將手中的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潔白的襯衫,也染紅了陸晨的眼睛。
“你……”陸晨震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
幾乎同一時間,房門被撞開,李軍官帶著一隊人馬衝了進來,將陸晨團團圍住。
“陸晨,你被捕了!”李軍官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陸晨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