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沒有回應。
他繼續沿著痕跡前行,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中……
陸晨沿著劃痕的方向,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顫抖,照亮了前方一條狹窄的縫隙。
縫隙被一塊鏽跡斑斑的鐵皮遮擋,與周圍的牆壁幾乎融為一體,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根本難以發現。
他用力推開鐵皮,一股腐朽的黴味撲面而來,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縫隙後面是一條向下延伸的通道,幽暗深邃,彷彿通往地獄的大門。
陸晨的心臟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但他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沿著通道向下走,手電筒的光束在潮溼的牆壁上跳躍,映照出斑駁的光影。
通道里異常安靜,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在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走了大約十分鐘,通道盡頭出現了一扇鐵門。
鐵門緊閉,上面掛著一把沉重的鎖。
陸晨試著拉了拉,紋絲不動。
他用手電筒照了照鎖,發現鎖孔裡塞著一根細小的鐵絲。
陸晨嘴角微微上揚,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知道,這是鄭秘書故意留下的破綻,為了迷惑他。
但他不會上當。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熟練地撥弄著鐵絲,只聽“咔噠”一聲,鎖開了。
他推開鐵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寬敞的地下室,裡面堆放著一些雜物,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汽油味。
手電筒的光束掃過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最終落在了地下室中央的一個身影上。
那人背對著他,身材高大,穿著黑色的衣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尊雕塑。
“誰?”陸晨低聲喝道,握緊了手中的小刀。
那人緩緩轉過身,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鄭秘書……果然是你!”陸晨咬牙切齒地說道。
鄭秘書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
“陸晨,你果然很聰明,竟然能找到這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晨質問道。
“為什麼?”鄭秘書冷笑一聲,“當然是為了錢!你以為朱悅那個傻白甜真的那麼單純嗎?她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用來吸引你的注意罷了。”
“你……”陸晨怒火中燒,恨不得衝上去殺了她。
“別激動,”鄭秘書舉起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這裡已經被我的人包圍了,你插翅難飛。”
陸晨環顧四周,發現地下室的入口處站著幾個黑衣人,手中都拿著武器。
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看來,我低估你了。”陸晨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知道的太晚了。”鄭秘書得意地笑道。
“是嗎?”陸晨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我還有最後一張底牌。”
“哦?是什麼?”鄭秘書饒有興趣地問道。
“那就是……”陸晨頓了頓,目光落在鄭秘書身後的一個角落裡,“你的同夥。”
昏暗的地下室裡,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汽油味,令人窒息。
陸晨的目光緊盯著鄭秘書,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鄭秘書則是一臉的得意,彷彿勝券在握。
對峙的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如同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突然,地下室入口處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一個黑衣守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正警惕地向角落靠近。
這細微的聲音並沒有逃過陸晨敏銳的聽覺。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守衛的身影,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就在守衛即將轉身的剎那,陸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
他動作乾淨利落,一把抓住守衛的手腕,用力一扭,守衛手中的槍應聲落地。
緊接著,他一個反手擒拿,將守衛牢牢地控制住。
守衛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就被陸晨制服在地。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以至於鄭秘書和其他的黑衣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地下室裡一片寂靜,只有守衛粗重的喘息聲在迴盪。
鄭秘書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她怎麼也沒想到,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