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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晨則憑藉著敏捷的身手和冷靜的判斷,一次次化解危機。在躲避攻擊的同時,陸晨也在尋找機會反擊。他注意到,劉綁匪頭目的攻擊雖然兇猛,但卻缺乏章法,完全是憑藉著一股蠻力。這說明他內心已經慌亂,失去了冷靜的判斷。而且陸晨看著劉綁匪頭目那猙獰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他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犀利,每一次躲避對方的攻擊,都像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危害他人的惡徒繩之以法。
當劉綁匪頭目拿著匕首瘋狂攻擊陸晨時,陸晨被逼到一個角落,周圍的石柱似乎都在顫抖。就在匕首即將刺到陸晨的瞬間,陸晨藉助身後石柱的反彈力,像一隻展翅的雄鷹般高高躍起,在空中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避開了匕首的攻擊,同時一腳踢飛了綁匪頭目手中的匕首,然後像隕石墜落般將綁匪頭目壓倒在地。
“遊戲結束了。”陸晨冷冷地說。
洞穴外,警笛聲由遠及近。宋警官帶著一隊警察衝了進來,正好看到陸晨制服劉綁匪頭目的場景。宋警官愣住了,他沒想到陸晨真的能夠單槍匹馬救出人質。
綁匪們看到頭目被抓,頓時失去了鬥志,紛紛扔下武器投降。
宋警官走上前,拍了拍陸晨的肩膀,由衷地說道:“陸先生,這次多虧了你。”
陸晨淡淡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他的目光轉向被救出的少女,少女正緊緊地抱著他,眼中充滿了感激。
警車呼嘯而去,礦洞恢復了平靜。只有地上的血跡和散落的武器,還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陸晨站在洞口,望著遠方,眼神深邃。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陸先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們想和你談談……”
警笛的餘音還未散盡,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來,一箇中年夫婦跌跌撞撞地跑下車,看到安然無恙的女兒,婦人瞬間癱軟在地,男人則一把抱住女兒,老淚縱橫。
他們對陸晨千恩萬謝,握著他的手,激動得語無倫次。
陸晨看著少女與家人團聚的溫馨場景,冰冷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流。這,也許就是他堅持這份危險職業的意義所在。
回到偵探事務所,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陸晨泡了杯濃茶,剛想休息一下,桌上的座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刺耳的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陸先生,”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金屬,“聽說你對古董很有研究?”
陸晨皺了皺眉,他從未對外宣稱過自己對古董的興趣,這個神秘的來電者顯然是有備而來。
“你是誰?”
“這並不重要,”對方輕笑一聲,“重要的是,我這裡有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涉及到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如果你感興趣,我們可以談談。”
對方沒有透露更多資訊,只是留下了一個地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晨看著手中的地址,陷入了沉思。這只是一張普通的紙條,上面只寫著一個地址:城郊廢棄的精神病院。
廢棄的精神病院?陸晨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想起幾年前,那裡曾發生過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至今未破。
難道這次的古董失竊案,也與那起兇殺案有關?
陸晨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他換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帶好裝備,驅車前往城郊。
夜幕降臨,廢棄的精神病院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殘破的牆壁上,塗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符號。
陸晨剛踏進大門,就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他小心翼翼地穿過雜草叢生的庭院,來到主樓前。突然,他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陸晨屏住呼吸,緩緩地拔出手槍……
“你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