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忽而伸手往紀鳶身上推了一把,惡狠狠道:“本姑娘的事兒用不著你管,便是要死要活又與你何干,哼,你個假惺惺的女人,你走,回你那破院子去,有本事再也別來我這昭暉院。”
霍元昭盛怒下,力氣自然有些大,紀鳶頓時一陣踉蹌,險些絆倒在地,地面上全是些陶瓷碎片,這一摔,後背怕是得要開花了。
“表姑娘——”
畫眉驚恐的朝她喚了一聲,趕忙跑了過來,索性紀鳶早有預防,堤防了一二,堪堪站穩後,紀鳶衝著畫眉使了個眼色,畫眉鬆了一口氣後立馬會意的退下了。
霍元昭見她險些摔倒,亦是嚇得滿臉煞白,立馬從椅子上立了起來了,只雙眼通紅的瞅著她,猶如一個做錯了事兒的小孩子似的,只有些不知所措。
紀鳶嘆了一聲,這才聳了聳肩,輕聲道:“這下總該可以好好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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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紀鳶語氣一軟,那霍元昭心裡頭的怒火與委屈便更甚了,只見她忽而嘟著嘴朝著紀鳶撲了過來,緊緊摟著她的肩,又是氣憤,又是委屈道:“紀鳶,紀鳶,太太…太太要將我許配給個連話都說不清的臭結巴!”
啥?
紀鳶只以為自個聽錯了,這…這個訊息未免也忒突然了吧?來之前才聽姨母提及她們二人的親事,怎麼這才一轉身,就要…成事了?
“呃,那…那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要不你慢慢講,我早起才從姨母那裡過來,怎麼沒聽姨母提起?”
紀鳶愣了好一陣,這才將那霍元昭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縱使心裡頭驚詫得要死,面上卻極力裝作一派淡定,生怕刺激了那霍元昭。
霍元昭只緊緊捏著桌面上最後一個小瓷杯,憤恨的咬牙道:“姨娘…姨娘許是還不知情,我是…我是今兒個一早給太太問安出來,聽霍元芷那小賤人說的!”
紀鳶頓時挑了挑眉,生怕她一個沒忍住便又將最後這個杯子給砸碎了,雙眼只目不轉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