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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的滾圓,他很清楚要不是我剛剛暗中出手,他現在和手下怕是早已經成為了這些嶺南屍兵的爪下亡魂。

“你是誰?”劉三刀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夾雜著絲絲恐懼感。

我冷笑了幾聲,聲音冰寒道:“我是誰?要不是我及時感到,恐怕你早就被陸家截了胡,到時候徐老闆和燕家還不得要了你的狗命。”

“萬幸,燕公子心思細微,讓我在此接應,否則這批貨就砸在你的手上了。”

劉三刀被我冰寒的呵斥聲震的一愣一愣,臉上盡是黃豆大的汗珠,他心裡在動搖,知道我完全可以殺了他。卻沒有出手,看來多半是燕公子派來的使者。

我知道劉三刀依然在懷疑我,像他這種刀口舔血的主,剛剛被望公坑了一把,依然心有餘悸。自然是不會輕易信我的。

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我手指一彎,在口中吹了一聲馬哨,身披堅甲的白馬聽到我的呼喚,飛奔進了院子。

劉三刀雖然不認識我,但卻是認識這馬的,這馬乃是燕東樓的坐騎。

“參見使者。”劉三刀識趣的跪地。恭敬大喊道。

“還愣著幹嘛,趕緊裝貨,離閻君大會時間不多了,耽誤了時間,公子定然饒不了你。”我面色一沉,大喝道。

劉三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連應聲,揮手大叫道:“趕緊裝貨,準備出發。”

貨物裝上了鏢車。幾個守衛從客棧中抬著一頂轎子走了出來,轎子中的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從我殺氣得到回應的來看,這人絕對是個高手,卻不知為何剛剛劉三刀面臨如此絕境,他竟然沒有出手。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一直藏身於轎子中不現身呢?

我暗叫失算大意,怎麼把這人給漏掉了呢,他萬一要是拆穿我,我豈不是如意算盤白打了。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似乎對我的出現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眼下只能看他的下一步動作,待我查清楚他的虛實再動手也不遲。

劉三刀對望公可謂是惱火至極,臨走的時候,一把火將整個客棧燒成了灰燼,在熊熊火光中,鏢隊出發,到了徐家集的渡口。

徐家集的渡口由於集市的荒廢,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只是平素幾個膽大的船伕,在這裡跑船,偶爾順帶搶劫、掠貨、殺人。

不過這些人都是劉三刀熟悉的,在綠林這條道上,劉三刀還是很有名氣的,大部分人都會給他幾分面子。

劉三刀走到了渡口邊,吹了幾聲馬哨,很快幾條烏篷船慢慢悠悠的從對岸的水霧中鑽了出來。

“麻子,家裡還好嗎?”劉三刀問道。

中間趕船的是一個滿臉麻子的壯漢,這傢伙雙目渾濁,眼珠子像軲轆一樣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家裡好的很呢,三爺就放心吧。”說完,把船搖到了岸邊。

他們說的都是綠林的黑話,意思是水陸上一切都太平。

劉三刀手一招,指揮手下將鏢箱都裝上烏篷船,最後上船的是那頂轎子。

本來船隻就不夠用,大家擠在一起好不堵的慌,這傢伙居然一人佔據了最大的船隻。

我故作不悅的問劉三刀:“這人是什麼來頭,竟然好大的排場,比本使架子還大。”

劉三刀壓低聲音小聲道:“這個不能問的,我出發的時候,徐老闆親自讓我押的,特意交代了,若有半分閃失,滅了我全家。要不然老子供著這麼個祖宗,他算哪個蔥。”

原來不是燕家派來的人,徐老闆為什麼要讓劉三刀押這麼頂轎子,轎子裡到底是人,還是鬼?

“徐老闆有沒有交代你把他交給誰?”我問。

劉三刀搖了搖頭,一副為難問道:“特使大人,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根本就沒敢多問,徐老闆交代的事情,誰敢多問一句啊。”

想來也是,劉三刀不過就是一條狗罷了,他哪裡能知道徐老闆的心思。

我笑道:“既然徐老闆有交代我也就不問了,讓船隻出發吧。”

我心想,等杜家軍設好了埋伏,還怕對付不了它?

船隻在江面上如箭一般行駛,不過劉三刀也是個謹慎人,白天怕引人注意,便令船藏身於蘆葦從中,到了晚上夜深人盡才起航。

這正中了我的下懷,他這邊的時間越拖延,留給薛沐澤他們準備的時間也就更充分。

“特使,再往下走一百里就是魚家嘴了,到了魚家嘴,就算是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