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傻松鼠,讓它刨坑埋東西它裝不知道,挖起東西來比誰都利索。
沾滿了泥土和枯枝爛葉的膠帶,對於松鼠的體型而言有些沉,松鼠猶豫了一下,準確無比地撕下上面黏著的兩根,黑色白斑點的羽毛,歡歡喜喜地藏在了自己的樹洞裡。
齊莞莞和徐音逛完街,拎著大包小包回家。
照例,同開著空調,蓋沙發枕的周九撕了一通後,才去洗漱聊天玩鬧。
周九不知道女生哪來那麼多話,而且真的是毫無目的瞎聊。
齊莞莞:“音子,你知不知道最近很火的那個明星,就是演學長的男星?”
徐音:“知道啊,他唇色超好看!”
齊莞莞:“是不是特像ysl029號?”
徐音:“對,溫柔又顯白!”
齊莞莞:“要白可以吃杏仁粉呀!”
徐音:“可以的可以的!路口那家店杏仁餅很好吃!”
毫無目的,毫無頭緒。
ysl029是什麼東西,某種子彈型號嗎?
周九無聊地在沙發上,撲騰著打了個滾兒,又站起來飛到窗邊聽聲音。
西邊那熟悉的地方,有人在打電話,聽話題似乎還是在給獸醫打。
十年前的寵物醫院,可沒有未來遍地開花似的那麼多,一般寵物生病了,都是就近往“畜牧站”之類的地方送。
這種地方都是老獸醫,靠譜。
而且比起未來隨便剃個毛,結個扎,都要小一千的寵物醫院,要便宜了不知道多少。
趙嬸兒就是在給附近的麻友,兼畜牧站獸醫打電話,詢問自家烏雲蓋雪貓到底是個什麼事。
……
第018章 寵物店的電話
老獸醫很為難:“老趙,你這讓我很為難嘛,沒見著烏雲蓋雪,判斷不準啊。”
趙嬸兒碎碎念念,把烏雲蓋雪砸過的東西,又講了一遍,再提了提它目前的頹靡狀態。
老獸醫沉吟了會兒:“要不明天你再帶過來瞧瞧?這烏雲蓋雪也是調皮搗蛋,上次才帶過來看了腳的。”
提起這茬兒,趙嬸兒也是鬱悶:“是啊,前兩天才去看過腳,順帶著看了下,也沒別的毛病啊,誰知道今天一回家,看到它都給把家都給翻天了。我尋思著,它是不是別的地方不舒服,現在才表現出來啊?”
“按道理,這貓狂躁調皮,一般是因為春天發情。”
老獸醫皺眉。
“但這會兒都立秋了,它哪兒來的發情?”
趙嬸兒嘆氣。
老獸醫建議:“這樣吧,明天帶過來看看,要真是發情了,再想想辦法。
我說,你家這貓是該割一下,貓跟人又不一樣,貓割一刀,對它還是個好事兒呢!”
趙嬸兒瞅了一邊,臥在趙大叔腿上睡覺的烏雲蓋雪貓一眼,夢中的烏雲蓋雪貓突然一顫,只覺得一陣涼風吹來。
老獸醫再接再厲地勸:“你家烏雲蓋雪是隻母貓,母貓做了絕孕手術,就避免了總髮情導致卵巢囊腫,或者是生小貓後的子宮蓄膿、**腫瘤、卵巢腫瘤、子宮肌瘤……各種病。也讓它收收心,不那麼調皮搗蛋,不然你還要時不時的緊張它暴躁砸家。”
趙嬸兒一時沒說話,但的確可以感覺到,她是有些心動了。
入夜,小區裡熱空氣,正在進行最後的肆虐,老樟樹的葉子,嘩啦啦作響。
玩鬧過晚了的寵物,可勁兒倒騰著小短腿,往家裡跑。
空調的冷風和窗外的熱空氣交匯,對流吹拂過周九的羽毛,成功地攪和得一團亂。
和周九此刻的內心相得益彰。
“死烏鴉,你幹嘛把窗戶開啟?蚊子進來了你知不知道啊!”
周九呆立視窗,如同一塊化石。
齊莞莞暴躁地在圍裙上擦擦手,衝過去撕周九:“死烏鴉,我說話你聽到沒有……你怎麼一副內疚又暗爽的鬼樣子?”
這個形容詞,和所形容的表情糾結程度,著實有意思。
徐音探頭看了看,雕塑狀站視窗迎風晾羽毛的周九,沒能從那張黑色的毛臉上,看出任何東西,更枉論什麼內疚又暗爽。
徐音糾結:“莞莞,鳥兒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情緒?就算有,那張臉上怎麼可能表現得出來,就算表現得出來,你又怎麼可能跨物種看得出來啊?”
齊莞莞扭著圍裙:“它都擺臉上了啊,死烏鴉你到底怎麼了啊?哪隻母鳥跟你有一腿?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