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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般痕跡,更是難上加難。”

上官凝收起了劍,“若非他有意留我一命,我也不可能活著回來。”

“哦?”宣景皓愣了愣,“這樣的人,完全沒有要殺我的理由!”

上官凝道:“他確實無意要殺陛下,若他是有意,陛下怕是也無法再見至今日太陽。”

“這個少年去了何處?”宣景皓問道。

上官凝道:“是向霧之林方向去的,那人速度極快,我追不上。”

“就連你也追不上?”宣景皓皺著眉頭。想及昨夜,越晨的劍架在那黑衣人的脖子上。越晨是那麼容易的就將他打到,那個被越晨很容易打到的人,卻連上官凝也追不上。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昨夜他忽然出現的目的又是為何?

上官凝道:“與他交戰,他不用任何動作,只需輕輕一動便可避開幾丈之遠,甚至是退到一里之外。這樣的人物很可怕!”

宣景皓點了點頭,道“昨夜沒人進過房間吧。”

“沒有。”

“關於宰相的賬簿你將它歸還回去,關於宰相,就先留著,畢竟國家還需要他。”宣景皓冷道。

上官凝道,“是”然後內力凝聚掌心,五指一張一握,那被丟在床下的盒子已被上官凝握在手中。

宣景皓又道:“阻止成軒與魏國聯盟,必要之時可以殺了成軒。”

“是”

“還有……”宣景皓頓了頓,“還有……閒暇之時多回家探探,若是缺什麼,儘管開口。”

“謝陛下。”上官凝眼中閃過一絲神采。宣景皓微微一笑,他知道,他又將上官凝的心收攏了些,又或者說,他已將上官凝的心緊緊地抓在了掌心,就算他鬆手,那顆心也會緊緊地黏在掌心不會掉落或者逃走。

☆、第十七章:推測(上)

上官凝的離開沒有半絲的拖泥帶水,更別說在門口停留了,只是對守門的宮人交代道:“陛下需要靜養,今日不見任何人。”

上官凝的聲音不算嚴厲,但卻讓人害怕。

宣景皓還仔細的打量著掌心的銀針,越晨的臉也隨之浮現在掌心。“這人是誰?”宣景皓喃喃問道,他實在想不出是誰。唯一可以猜測的是,這個人一定與越晨有關,若想調查這人的身份便得從越晨下手。

可宣景皓可以確定的還有,越晨一定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雖然他用的是與越晨相似的銀針。而越晨從小便在自己身邊長大。除了自己,越晨唯一認識的人便也只有那群守城的侍衛了。

宣景皓將銀針放入盛滿茶的茶杯中。看著銀針瞬間融化,連杯中茶水也都隨之蒸發。這就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藥,這種毒藥宣景皓也只是聽聞過,並未見過,而且這種毒藥並沒有名字。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這種毒早在千年前就已消失於人間,關於它的傳說無數,具體何是真,無人得知。

它的可怕之處便在於,它無色無味,當它刺入體內時也不會有任何一點疼痛之感。唯一有的便是在毒性發作的時候全身會像被螞蟻叮咬一般的疼。但那陣疼痛的時間也很短,短到超過了眨眼的時間。

“晨兒……”宣景皓嘆息一聲。翻閱著奏章。看著一本又一本寫著相似內容的奏章,宣景皓皺了皺眉頭,對外喚道:“來人!”

一個宮人小心的推門而入,但那宮人只是站在離門口不遠處,遠遠道:“陛下有何吩咐?”

“擺駕靜軒宮。”宣景皓道。

“是。”

那宮人對外吆喝道“皇上擺駕靜軒宮!”

宣景皓罷手道:“不用了,就你陪朕一同前去好了。不必驚擾旁人,何況午時軒皇妃也被嚇壞了,別驚擾了她。”

“是”

宣景皓又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欖子。”

“小欖子,朕記住了,走吧。”宣景皓放下手中奏章,穿過花徑小道,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到了靜軒宮。

靜軒宮是離宣景皓寢宮最遠的地方,亦是離冷宮最近的地方。當初成軒也因為寢宮的事與宣景皓鬧過,宣景皓卻道:“靜軒宮夠寧靜,很適合養胎,等誕下皇子後你便可搬回皇后寢宮。”

成軒不言,她很清楚,很清楚宣景皓不愛自己。她也知道,宣景皓永遠都不可能愛上自己。在皇帝遺體運回京的那日她就知道了。

那日,先帝的遺體剛運回京都。因為父親的緣故她得以進宮,那次進宮她化妝成小太監。為的就是藉機見見自己的未婚夫,她從小便知道自己是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