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若無白帝與饕餮的交情,縱然龍祖復生,也救不了睚眥。但白帝與真龍族關係匪淺。自己看在白帝的面子上,未必不能放睚眥一條生路,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睚眥這一生,都要給孫紹為奴,這便是他作惡多端的代價!
“小輩,你屠盡的妖境,已有三千道帝氣,成帝在即。成,則為百萬年來第一帝,敗,則永生無成帝機會。”袖中,燭龍嘆息道。他本是極為看好孫紹成帝的,但孫紹卻在只有一千五百道帝氣的時候,心念一動,開始了突破妖帝。
雖然他身化虛影,融於天地,殺盡妖境群妖。但,這卻付出了代價。代價,就是以一千五百道帝氣,冒險成帝!
雖然滅盡群妖后,孫紹已有三千帝氣。但三千帝氣,成帝,不夠。燭龍知道,三千帝氣成帝,有多麼艱難。
“是成是敗,那可未必。這龍祖天梯,若我所料不差,其中,蘊含了龍祖蒼月一生帝氣,我要,奪他帝氣!三千階,我答應過你,現在,我便登上天梯,完成你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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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龜族的老祖玄霄,正在太液池邊悠哉悠哉地釣魚。說是老祖,可單從外貌來看,這玄霄比玄天河還要年輕幾分。當然,仙人是的容貌不能以常理推測的。
“小天河去參加道果大會了,真是無聊,區區一個太玄妖仙的道果,有什麼好搶的。”
搖搖頭,玄龜族老祖收起釣竿,站起身。
對他而言,釣魚,同樣無聊。他釣的不是魚,釣的是寂寞。
“嘿嘿,去看看小天河回來沒有。”
玄霄朝著玄天河的院子走去,但剛剛來到院外,便聽聞玄天河房中,傳出一聲轟鳴的巨響聲。
整間房屋,轟然坍塌,而廢墟中,玄天河口中帶血,昏迷不醒,看起來,卻是被孫紹給一拳轟出妖境了。
“小天河不是去妖境參加道果大會了嗎,怎麼受傷了!”玄霄一見玄天河受傷,登時火氣沖天。
“哼,除了嘲風那臭小子,誰能把我的小天河傷成這樣!真龍族,欺人太甚!”
拎起玄天河,玄霄踏著祥雲,正準備直奔真龍族的太祖龍山,討要一個公道,忽見整個真靈界,數百萬裡的地域,俱被烏雲籠罩。
真龍族的太祖龍山,玄龜族的太液秘地,天鳳族的扶桑火海,麒麟族的九境天,俱都目睹了一個頂天立地的虛影。
烏雲密佈的天地間,一個九萬九千丈高的烏金猿影,頭頂蒼天,腳踏大帝,背後一千五百道帝氣飛轉,旋即,化作一對烏金雙翼,生在巨猿背後。
那巨猿低下頭,一個眼神,整個真靈界的妖族,俱都從靈魂深處,產生一種要想頂禮膜拜的衝動!
“這是,這是妖帝之影!有人要成為妖帝了?有人要成為百萬年來第一個妖帝了!”
玄霄放下昏迷的玄天河,目光深鎖地從懷中掏出一枚深紅骨令。
“可為何,此妖帝只有一千五百道帝氣在身,一千五百…這應該不足以成就妖帝才對…必須要進入妖境一看!”
天鳳族的扶桑火海。
天鳳之祖,一個絕代風情的女子,坐在鳳座之上,身旁,幾個鳳族高手抬著昏迷的紅鸞,各個怒氣衝衝。
“老祖,紅鸞可是你最得意的弟子,竟在妖境被人所傷,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稍安勿躁。妖境本就是廝殺之地,只是攝於四聖妖族的強大,無人敢對四聖青俊出手罷了。有人,打破了這個鐵則,對我徒出手了。這不是壞事,而是好事。這是妖族大興的徵兆,興許不出五十萬年,那傷我徒兒的人,能成為一代妖帝呢。”
女子話未說完,忽見天頂之上,出現一個九萬九千丈的猴妖帝影,驀然花容一變。
“看起來,不需要五十萬年,此人便能成帝。但,為何此人僅顯現了一千五百道帝氣。”
九境天,麒麟族的密地,墮天亭中。
麒麟族老祖,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和另一個老者下棋。仔細一看,兩個老者,面容竟是一般無二。
“咳咳咳…你耍賴,你可是堂堂麒麟族老祖,下棋不能耍賴。”左邊老者之所以這麼說,只因為右邊男子,悄悄以法術,變動了一顆棋子的位置,想要作弊。
“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你又不是沒耍賴過…”右邊老祖似因為被揭穿,而老臉羞紅。
二老者正下棋的時候,墮天亭外,幾名修為不俗的麒麟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