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在對面沒有能聽出姚子寶的存在,差點以為她是出了什麼意外,現在聽到她沒事,自然放心下來。
“蔓蔓姐,那天我和媛媛是起了點小衝突,但是已經沒有事了。”林佳靜說,她絕不會在蔓蔓面前去告溫媛的狀,這是她的清高,絕不會做這種背後說人壞話的小人。
“什麼衝突導致她會打你呢?”蔓蔓追問。
“她誤會了,誤會了一些事情。”林佳靜琢磨了下,說,“蔓蔓姐,你就別再問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最多是有點讓人感到尷尬的問題。”
聽林佳靜這話,感覺是,兩個女孩是連引火的事兒都沒有發生,只是觀點不同引起的紛爭。
等蔓蔓那邊掛了電話,林佳靜立馬轉過身,清秀的兩眉往中間一攏,青黛眉峰似的秀美,盈盈似是有些生氣的美眸,仍如湖水般清澈秀麗。
姚子寶感覺這會兒近距離看,愈是發覺眼前這女孩,有著和蔓蔓一樣的山水秀美,令人挪不開眼光。
“你跟蹤我做什麼?你這個跟蹤狂,信不信我報警!”
美麗的女孩氣勢洶洶的質問,讓姚子寶從美人的夢境裡面醒了,急忙伸手按住她要打電話報警的手,道:“我不是壞人,你知道的。”
“那你跟蹤我做什麼?”
“我認得你的蔓蔓姐,也從蔓蔓姐那裡知道了你是誰。”
盈盈美睞看著他,眼神裡清晰的一抹警惕,打量。
“你不會真以為,我和我同伴,真的是不認識你和媛媛,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
林佳靜,從眼前這個長著青春痘的男孩身上,看得出的是,他眼鏡後面那兩道真誠的目光。
收線的蔓蔓,望著車窗上一閃而過的繁榮街景,看到大街小巷上隨處可見的學子,似有所思的。
見她打完電話,同她的目光一塊望出去,白露挺是一同感慨的:“想到那年上學的日子了。”
“白露姐,你和我哥,是上學時認識的吧?”
“第一次見面時,是上高中那會兒了。我和他不是一個學校的,在一次校外聯誼會上。”白露回想著,回想那多少年前的青春悸動,一幕幕浮現在眼前的場景,無限的遐思,到了如今,卻只留下沉澱的蒼白,於是無語。
蔓蔓從她的隻字片語,從她的表情,都能猜到:君爺恐怕從一開始,即是這個模樣了。
因為遇到白露,蔓蔓把白露帶回到了陸家。
白露過去和陸夫人打招呼。
蔓蔓回到對面屋子裡,見老公是利用了天時地利,在這裡的書房裡頭,翻找起東西。
“回來了?”看懷孕的老婆回來,蔣衍扶辛苦的老婆坐下。
人家都說,懷孕的女人最大,這時候的妻子最幸福。
蔓蔓倒是沒有賴著這個特殊時期享有的特殊待遇,說:“我又不是殘廢,自己能走自己能動。”
“蔓蔓。”指頭指在老婆面前,搖著,“你現在不是殘廢,可你像是玻璃啊。”
蔓蔓服了:只有老公能給她開這樣讓她捧腹大笑的話。
“你在看什麼?”走過去,翻老公看的書,是軍事數字化教課本。
和岳父談了番話後,蔣衍現在是要重新審視自己事業上的未來,在未來上加上老婆孩子兩個因素。
“我想了很多。”和媳婦一塊並肩站著,眼睛的視線是透過課本看到許遠的地方。
“你想了什麼?”蔓蔓問。
“我想,想從教導隊再進一步,到學校執教。”
月牙兒眼就此在老公臉上尋找,尋找作此決定的痕跡:“阿衍,為什麼?”
教導隊,仍是屬於作戰部隊的範疇,而學校,則不是了。等於完全退隱到了幕後。
一腔熱血的軍人,奮勇沙場的軍人,都不會想退到學校的。
她不得不考慮,是什麼讓老公改變了決定?
“別這麼想。”在媳婦肩膀上揉一揉,像給媳婦輕輕按摩一樣,口氣甚是輕鬆,“你別以為,學校的教官能輕鬆?學校的教官照樣要經常上作戰部隊參與演習,豐富教學實踐經驗,還要帶學生出任務,同樣危險。”
蔓蔓搖搖頭:“阿衍,你偏激了。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危險的事。你想,很多軍人都沒有事,相反,那些官員、白領,死在酒桌上可是會少。幹哪一行都有風險。要說風險最大,現在交通上意外的人最多,司機最危險。”
老婆的語言,就是犀利。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