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下,被他冷臉對了三天。”
“他走的時候不是說,他這裡的東西我可以隨便動嗎?”蔓蔓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姚爺的論文擱回原位置,原封不動的,好像誰都沒有碰過。
“他也交代過,電腦和公務包是不準碰的。”陸夫人叮囑女兒。
切~
他以為她想碰他的東西嗎?只不過幫他收拾。
女兒板起的臉和大兒子很是像。
陸夫人在心裡頭笑,拉出兒子的抽屜裡拿出本相簿,招呼女兒來看。
“你哥小時候的相片,想不想看?”
足以證明,陸夫人這個當媽的同樣不厚道,揹著兒子拿兒子小時候的相片說兒子小時候的損事。
蔓蔓向來在君爺的八卦這方面是個不厚道的妹妹,母親頂風做浪,她拍手叫好。
母女兩人膝蓋對膝蓋,一本相簿擱在兩人膝蓋頭之間架起來的橋樑。
“這是你哥剛出生的時候。”
黑白照片上,出現一張猴子臉,乾巴巴的,很難想象這是英俊瀟灑的君爺剛出生的模樣兒。
“你哥剛出生時,比你好一點,有六斤,看不出來吧?”陸夫人說起自己孩子小時候,和哪個做媽的都一樣,神采奕奕,說句不好聽的,小時候的孩子在父母眼裡既是寶貝又是玩具。
“看不出來。”蔓蔓點點頭。
“然後,不過兩週時間,你哥長胖了,整整多了兩斤。”翻過照片的陸夫人述說兒子的成長史,那說話的口氣,就像是電視裡講解人類怎麼從猿猴進化成人的評述員,特別專業,日期什麼都記得特別清楚。
蔓蔓聽著咂舌:莫非自己以後這當媽的,都會和陸夫人一樣。
“你們現在年輕人,都寫什麼懷孕日記。我那個年代沒有,只能靠腦子記。”陸夫人是與時俱進的,把自己和現在要當媽媽的女兒比,順便教育女兒怎麼當媽媽。
蔓蔓順道問陸夫人:“媽,我聽說小孩子剛出生不能穿新衣服,要穿其他人的舊衣服。”
“你肯定是從有經驗的人家那裡聽說的,這話是沒有錯的。雖然對一些年輕夫婦來說會覺得沒法想象,有新衣服為什麼不穿?但是對我們這些生過孩子的老一輩來說,是從經驗裡面積累出來的,不是迷信。穿其他孩子穿過的衣服,主要一個是防止面板過敏。再說了,小孩子衣服本來就是穿了一陣,特短的時間後不能再穿的,再利用也是好事。”陸夫人再翻過幾張兒子的照片,指道,“當時你哥和子業是同個月出生的,他們兩兄弟,經常換著衣服穿。”
沒想到,在這裡不僅能看見君爺小時候的損事,還有姚爺的損事。
蔓蔓心裡竊喜,往陸夫人指的照片上瞟一眼:見是兩個小蘿蔔頭,可能是要下河游泳,都只穿了條泳褲。只是在小時候,姚爺那張美顏,都充分顯露出了吸引蝴蝶蜜蜂的特質。
“子業自小長得好看,哪個姑姑嬸嬸阿姨見到了,都要往他臉上親。虧他不會過敏,要是其他孩子,被眾人的口水這樣親來親去,臉上早就長疹子了。”陸夫人嘆姚爺的天生麗質,可惜不是個女孩子,“他媽,喜歡女兒,於是,常把他和寶兒,小時候寶兒和他哥一樣,都是長得很迷人的,把他和寶兒小時候打扮成女孩子樣。”
於是照片再一翻,姚爺那張被姚夫人套了件小女孩棉襖紮了兩個頭角的可人相片,露在蔓蔓面前。當然,姚爺都被當媽的這樣當玩具玩了,和姚夫人有同等嗜好的陸夫人不可能不做,不然也不會有這張照片在陸家這邊。因此,變成女孩子的姚爺身邊,站的君爺,一樣被套了件女孩子衣裳,臉上畫了兩個紅球的妝。
蔓蔓抱著肚子,快笑得抽筋了。
陸夫人悄悄對女兒說:這照片,歡兒都沒有見過的。你千萬別說漏了嘴。
君爺放相簿的位置,只有陸夫人知道。
蔓蔓難以想象的是,這張記錄兩爺可恥的照片,居然能留到現在?
“你哥想撕掉的。我不讓。”陸夫人這個當媽的,厚極了臉皮說,“多可貴啊。他可能一輩子只穿過一次女孩子衣服。”
房門沒有關,有人進來,母女倆人都眼巴巴地專注兩爺的相片,沒有聽見。
以至於姚爺的聲音出現在房門口時,真把做賊心虛的母女倆嚇了一大跳。
“乾媽,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和歡兒在門口,都能聽見囡囡的笑聲。”
姚爺可能是半路遇到了回來的陸歡,順便幫著拎了袋行李過來,只是立在那兒,不需其它動作,劉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