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沒有推拒。
“你真是處嗎?”現在回想起來,那晚上與她過得不錯,但是,她不算青澀。
“是不是,你不是經歷過了嗎?”溫明珠美豔的眸子裡陰、冷、恨。
虧她保持了多年的第一次,真心獻給了這個男人,現在居然被這個男人反過來質疑。
“不是我想懷疑,是現在太多人搞修補的東西了,很難讓人辨別的。”李振偉劉海一揚,振振有詞的。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有過多少個了?”
他有過嗎?
是她,還有自己的媽,弄得他有了第一次,和她。
李振偉呼地沉下臉:“溫明珠,你現在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
“怎麼?我都有你的孩子了,你想賴賬?”激怒的眼紅彤彤地望著他。
“下、掉。”兩個字簡單利索,毫無感情,“我不需要你的孩子。”
吃緊的呼吸,嘴角上鉤:
“就因為我不是市長的乾女兒了?”
輕佻的,不屑的,鄙視的,自嘲的,目光看著他,同像是在看自己。
“不是。”
同是兩個字的答案,再次出乎了她意料。
眸光驀地寒冷:“不是的話,那是什麼原因?”
“我找到我喜歡的人了。以前我都不知道,原來結婚是可以找到喜歡的人的。”
這句話,比什麼都可怕,直接是把她打入了地獄。
眼前,浮現出那晚,她落敗像只鬥敗的落湯雞,沙子變成金子發光的是蔓蔓,從那時起,他的眼一直只看著蔓蔓一個了。
吃人的眼神,瞪住了自己腳下:“你喜歡的人是誰?”
“明知故問。”輕慢的眼神掃過她的臉,這會兒一看,忽然發覺這女人空有一張花瓶臉,一點都不生動,好像戴著面具的殭屍,難看死了。哪像蔓蔓,舉手投足間,眼鏡後藏匿的美眸,都富有一股無人能及的神韻。
“你明明說過她配不上你!她一無是處,這是你自己說的。”
說到這個,刺痛了下午他剛被蔓蔓拒絕的心。
看回她,瞪著她,憤怒的:“我後悔了,而這都是你害的,溫明珠。”
居然,卻都是怪起她了,把責任都推給她了。
“下掉孩子,我不要你的孩子。你要去鬧都沒有關係,最多我向領導反映是你下藥害我的。領導會相信我不會相信你的,因為你在那晚上做出的事情,已經讓你名聲掃地。”
冷冰冰的一個個字,像是垃圾一樣吐到她臉上。
她如今是垃圾了,而蔓蔓是塊寶了。
陡地,奇特的笑從她眼裡眉裡渾身毛髮裡散發出來。
聽得他陣陣毛骨悚然。
車,殺在路邊,他先踢開車門走了出去,解開領帶透氣。
他真是晦氣,怎攤上這個女人了?
要是蔓蔓,多好。
猛地一個剎車,後背狠撞在座位上,溫明珠猝然醒了。
想到,出來時父親和她說:明珠,如果你不能把他拿住,把孩子下掉後,你和你媽回老家吧。
當場,鄧曉羽懵了,抱著她大哭,說到父親的公司週轉出現問題,現在不能缺少李家的幫助。
沒了陸家李家,再沒有富有的家境做靠山,她真是變成垃圾了。
“走吧。”他厭惡的,大聲的語氣朝她怒吼。
然,有什麼比離開這繁華的京都落魄地回老家更可怕的事情呢。
跑出去,兩隻手,緊緊扯拉住他的褲腳,跪下來,淚眼婆娑:“我求你,求你不要拋棄我,你知道嗎?我有多愛著你!”
……
在醫院裡過夜,陌生的床,渾身不舒服,尤其是四處瀰漫的消毒水味。
老公今晚陪在她身邊,弄了張護理床。
一翻過身,能看到老公的俊顏,和在家裡似乎不太一樣。
記得當初第一晚,兩個人第一次沒成,老公睡沙發,她都不敢看他,揹著身,一夜對著白色的牆壁,腦子裡胡思亂想,想的都是他在上面喘著氣,手指摸過去是溫溫熱熱的肉,像牛筋一般結實。
對偷偷在心底裡面囧的蔓蔓來說:老公結實的肌肉,就是她刀板上摸過最好的牛筋肉。
不知蔣大少聽到媳婦這心裡話,會不會偷偷同在心裡頭樂:老婆,我這麼秀色可餐,我隨時敞開胸懷,你隨時可以來撲我。
說回來那第二晚,她是人更迷糊了。因為兩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