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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她們明明看見的人是你不是其她人。”

“是她!”有個證人在驚惶失措之間,和蔣母一樣豁出去了,指住蔓蔓的同時,抱住頭盡顯委屈地哭訴,“那天她來到這裡,穿的就是這樣一身裝扮,牛仔褲和襯衫,頭髮一模一樣扎著馬尾,尖下巴的臉上戴的是這樣的眼鏡,不會錯的。”

“對啊,都明明是她了,她肯定是拿回身份證做了這事又交回去,製造所謂的不在場證據。”蔣母一個氣一個氣地喘息,認定了要抓緊這根救命草。

對於死到臨頭仍執迷不悟的蔣母,幾個蔣家人都無眼看了。

蔣父一甩袖,憤憤想走。心一想,家中出了這趟丟人現眼的事,他這個一家之主逃不了責任,於是留了下來,冷眼看著老婆怎麼自打嘴巴到最後。

“哎——”深長的嘆氣聲,同是緩慢地流出忽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劉副主任口中。

因為正主任出差了遠在外地,特意打了電話讓劉副主任過來秉公處理。

爺什麼人都可以瞞,但出了這樣的事,不先和這裡科室的負責人打聲招呼,一是不禮貌,二是不通情達理,三是事後怎麼懲罰這些人,這裡的領導配合極其重要。

爺做事都是一步步的,每步都到位,無刺可挑。

劉副主任嘆氣的,就是手下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人,而令她更可恨的是,不是這些人在工作上出了紕漏,也不是這些人死到臨頭不知悔改,而是這些人身為專業人員,居然顯得和蔣母一樣愚昧!

“是不是她,需要用眼睛看嗎?用吵得這樣好像他人委屈了你嗎?你們——”劉副主任激動時走到那群部下面前,簡直是想一個個用巴掌打下去讓她們清醒,不要再這樣自欺欺人做出這些令自己尊容都倍受侮辱的事情了,“有沒有做過藥流,只要做一些相關的檢查專案,馬上可以知道。更簡單的可以一目瞭然的事是,只要對照下她和那天來就診的人的血型是否相同!”

嗡!

一排證人被劉副主任這番義憤填膺的話語震醒了,因為醒了,腦袋裡一嗡,都深知接下來自己的下場了,一個個跪在了地上,耷拉起頭,沒法再出聲氣。

“這,這——”蔣母對劉副主任前面太過深奧的話聽不明白,但後面那句血型是否符合,倒是因為是常識,很快明白了幾分,“血型,她的血型是什麼?”

“血型雖然都是A型血,但是,那天就診的人是普通人RH陽性血,蔓蔓不是,是罕見的熊貓血,RH陰性血,這是欺騙不了任何人的,也沒法摻假的。”姚爺最後一句一針見血的話,一刀剖開了所有人的嘴臉,打進了蔣母的骨頭裡去。

蔣母跌了下來,面色白皚,眼神晃散,滿頭大汗:“是誰做的?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做?”

“媽。”蔣梅終是孝順的,走過去扶起蔣母。

然蔣母一個轉頭,忽然的暴怒轉向她:“你怎麼不提醒我呢!這種專業的事情我都不懂,你讓我在這裡出醜,存心看我笑話是不是!”

“媽,你能不能不要不講理!”蔣梅心中的委屈達到了極點,對蔣母爆發了,“我中間提醒過你多少次了,是你不聽,是你非要讓蔓蔓難看。”

“我怎麼可能是故意做這樣的事!被你說的好像我是惡婆婆似的。明明是你們這群人一夥兒的,誆騙我引誘我做出這樣丟臉的事情。”

明明是是非不分的惡婆婆。

眾人對蔣母這段態度忽轉七百二十度,始終不忘自我辯解維護的話,欽佩之極,無法形容的。

然,就此輕易放過蔣母,那是不可能的,即使誠如蔣母自己說的蔣母確實是被幕後的人利用了出來做戲而已。

接到兩爺微妙的眼神,蔣父眉頭一皺,心知這事他這個一家之主必須給受委屈的小媳婦一個交代的,並且要當場給交代。

“不管怎麼說,你錯了就是錯了,不要無理取鬧,更不要推卸責任,馬上和蔓蔓道歉!”

蔣父充滿威嚴的聲音喝到蔣母。

蔣母扮盡無限委屈,她臉都丟盡了,小丑都演了,現在讓她向蔓蔓道歉,以後她怎麼立長輩的威信,眼中哀色一轉,向蔣父哀求:“你都聽到看到了,這事兒絕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是受害者。她也是蔣家人,就不能理解我這個婆婆嗎?我不過是為蔣家未來的子孫著想,心裡著急,上了別人的當。”

“上了別人的當就不是錯嗎!”蔣父爆發了,當場當著兒子女兒的面向老婆拍桌子。

從未見過父親這般勃然大怒,蔣梅都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