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點。
“這事兒——”姚爺被他的話勾起一些回憶的片段,“你和我記得是分開到兩個部隊去執行任務了。”
“我當時跟汽艇出發,去前方部隊探查情況時,中途遇到了一群遇難的百姓,只好把這些百姓接上汽艇。那時那個場面是相當混亂的,每天,都有很多受傷的百姓軍人,我沒辦法一個個記住。”
姚爺能理解那時候的情況,因為,他當時一樣面對過那樣的局面,睞一眯:“你說,你現在突然記起,好像是在那時候見過囡囡了?”
“不是好像,是應該是。”
如果是,那他真是悲催,不然提早多少年認回妹妹了。
他這當哥的直覺,真比姚爺還差。
事實證明,姚子業果然是不厚道地比較起他和自己了:“你認不出來很正常,之前,你不是還和我打過賭嗎?說絕對不可能是她。”
君爺冷著臉,彆扭地擰上半截眉:能不能不要再戳他的痛處了!
姚子業微是颯爽地一笑:“說回來,你怎麼突然會想起這件事?你作為軍人去受災地支援,囡囡可能是去旅遊遇到大水,你們兩人不經意碰過面,很正常。”
“她那次,不知怎的,又沒有戴玉佩,如果有戴玉佩,我肯定認得出來。”
“我們這次再遇到她,她不是照樣沒有戴玉佩嗎?”
“可我這次給她的玉佩,她一直戴在身上。”
“那是因為她知道是假的吧。”
“不是。”冷眉一皺。
“怎麼不是?”
“我感覺不是一樣的原因。”
姚子業很是困惑地看著他:“陸君?”
“你知道嗎?”換口氣,“我一直認為對方的行動不可理喻。你說之前楊樂兒是個變態的,針對她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楊樂兒死了,為什麼對方沒有停止這種針對行為呢?”
這一直是他們所在追查的。而據對方現在在陸家露出的馬腳來看,對方似乎是想抓住陸家的什麼把柄。
狹長的睞再眯了眯,請教:“你怎麼想?”
“一,要麼他們對我們陸家有不可化解的家族深仇大恨,但是,這種可能性太小了。我們陸家,與人結怨或許有。可是對方現在這行為針對的只有囡囡。如果說傷害囡囡能傷害到我們,或許有一點,可不應該是絕對的。我想起了爺爺曾經教誨過我們多次,朋友也是敵人,敵人也是朋友,尤其在政治圈子裡,深仇大恨之類到報復的東西,對於愈是腦子充滿了複雜和聰明的政客來講,其實很難存在。”
“嗯,你這些說的都有道理。如果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