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這個說法。黃濟儒離開老宅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誰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裡。
現在別說他們要去哪裡找黃濟儒,光是黃濟儒離家後有沒有事,都成了問題。
蔣母與黃濟儒接觸不多,但是,對黃濟儒這個兄弟是打心底裡愛戴的,因為黃濟儒是黃家裡最出色的子孫。如今若是黃濟儒出了事,她不敢想象。急忙是到了村委會,打電話聯絡黃家在世的長輩們。
黃家人得知這個訊息一樣很震驚。要知道,他們也都是至少半年以上沒有和黃濟儒聯絡過了。只因這黃濟儒脾氣太怪,連自家親戚都不愛求上門。
蔣母得知黃濟儒都未住在其他黃家家人裡,心想這可怎麼辦,莫非得報警。
蔣父陪著她,上了公安局,報告情況請求協助。
如此一來,黃濟儒的失蹤,成了確鑿的事。
蔣衍在家裡接到蔣父的電話,說是自己舅舅黃濟儒失蹤了。失蹤的日子據黃家的鄰居回憶,蔣衍自己掐指一算。
如果他算得沒錯。他給黃濟儒寄出的第一封信,理應寄到黃家的那封信到黃家的時間,應該是黃濟儒失蹤的那天前後。
“阿衍。”看老公心事重重,蔓蔓走過來問。
今兒是正式的臘八了,眾人都在家裡吃臘八粥。陸夫人昨晚回來後,又帶了個好訊息過來,說杜儒霖經觀察沒事,昨晚上,已經送回初夏的病房了。
蔣衍沒事兒人似地將她一摟,道:“走吧,吃完臘八粥,想去哪兒玩?”
“趙夫人約我去雍和宮看熱鬧,我不大想去。”蔓蔓說。
後來趙夫人自己想,大腹便便的蔓蔓,去熱鬧的地方遊玩並不合適。
蔓蔓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和老公坐坐。可是昨晚下了場雪,不大不小,搞得今早太陽一曬,融雪路滑。她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