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發現大家這樣看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拿起香帕半遮小嘴偷偷笑了笑,說道:“實話嘛,難道你們不覺得嗎?”
“二孃,可我聽娘說,您的爹和叔叔也的官。而且是大官呢。”
大家趕緊給文博使眼色。生怕溫柔會生氣。
誰想溫柔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說的也是,說的也是。好在他們沒有聽見,要不我就慘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大笑了起來。
笑罷,夏鳳儀還是有些憂心地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誰知道這個蒙面人是個什麼來頭,再是可憐那殷家人,我們也不能小覷了他們,畢竟他們落草為寇,就是匪了。”
孟天楚道:“鳳儀說地有道理,以後出去買什麼東西一定要帶上李林靜還有至少三個侍衛,可以不出去地,就儘量不要出去了,買什麼東西讓下人和管家還有老何頭去辦就是了。”
孟天楚道:“管她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實在不行派些官兵和我自己手下地人將她們那個什麼山寨給滅了,大家心安。”
左佳音連忙搖頭,道:“使不得,這殷家山寨雖然官府是恨得牙癢癢,但是老百姓背地裡卻是喜歡得很,說什麼劫富濟貧,除暴安良,總之是讚不絕口,官府幾次想要滅掉他們,都有人報信,最後不但沒有滅得了他們,官府還損失慘重,後面官府發現殷家山寨並不和官府作對,還就很少管了,那殷家山寨也極少出來做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大家也就相安無事了。”
孟天楚見左佳音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今天人家也沒有傷著誰,但若日後那殷家山寨一旦有所動作,那就一定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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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天楚和朱昊再到外院和內宅仔細地檢視了一番,然後給夏鳳儀再三囑咐了外出等事宜,這才放心了,正要出門,突然想起來,迥雪的事情,本來昨天晚上約夏鳳儀說的就是這個事情,被那個蒙面人一攪和,完全忘記了。
孟天楚走到夏鳳儀身邊,說道:“鳳儀,昨日本想和你說些事情,竟讓那蒙面人一攪和,就給我看了,我的意思還是儘早將迥雪接過門來,你給我看看什麼日子合適。”
夏鳳儀點點頭,道:“是,這件事情早就該辦了,前幾日見你心神不定,當時就猜測和慕容姑娘有關係,好的,我記下了,您放心去辦您的差就是,這件事情我儘快去辦就是了。”
孟天楚聽罷,知道夏鳳儀辦事一向可以讓自己放心,正要走,夏鳳儀卻上前一步,說道:
孟天楚轉過身,見還是夏鳳儀,便停住腳步。
夏鳳儀趕緊上前幾步,先是想了想,好象有什麼話難以啟齒一般。
“說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地意思是,您看您馬上要納第五房奶奶了,你卻一直沒有真正和溫柔行過夫妻之禮,她現在已經很好了,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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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見夏鳳儀說的臉都紅了,馬上笑著說道:“這個我也是想過的,這個你不必多想,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再說。”
夏鳳儀回過頭緊張地看了看後面的溫柔,然後說道:“我也是希望以後慕容姑娘進門之後日子好過一些。你也知道溫柔地性
得很,所以……”
“夫人考慮得是,只是男人娶妻納妾很正常,哪裡有她不高興的份兒,不過為了你們可以相處的好一些,我記下了,再說,你不也說她最近已經好很多了嗎?希望你的擔心只是多餘。”
夏鳳儀聽罷。點點頭。做女人就一個認命吧。嫁都嫁了,難道真還讓自己地男人休了自己,那真是得不償失,虧大了。
孟天楚和朱昊這邊才踏出家門,老遠就看見王譯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神色慌張,快要到孟天楚面前。還差點左腳踩右腳,要不是朱昊上前一把扶住,大概真要摔跤了。
孟天楚還是第一次見王譯這麼慌張,當了十多二十年地捕頭了,應該什麼場面都見過,至於這麼慌張嘛。
朱昊問道:“王捕頭,你這是怎麼啦?”
王譯扶著門口的柱子,衣服都被汗水打溼了一大片。只見他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得了……了啦。有人將……將那旺才給……劫走了。”
孟天楚一聽,這可是非同小可了,劫獄。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小小的縣城居然有人敢來劫獄,那潑皮認識什麼人物,居然還會將他從衙門大牢裡給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