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無比真摯地看向靳漠宇,
“靳漠宇,你之前有談過戀愛麼?”
靳漠宇:“……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瑁瑁微微搖搖頭,有些自言自語的嘟囔,
“我在想,過往認識你的女同胞們眼神品味也太差了吧?居然把這麼優秀的你留到現在還是一個小處男……”
靳漠宇瞪圓了眼睛,黑色的瞳仁被湖邊的反射的月光照得亮晶晶的,
“你說什麼呢!誰說我是……”
瑁瑁:“怎麼?難道你不是?”
靳漠宇:“不是,我是是…,但是你……”
瑁瑁噗嗤一笑,看著他窘迫的模樣。
靳漠宇不說話了,嚴肅地看著她,只是雙耳都變得通紅,
“我們現在在討論正經事,你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
瑁瑁笑得兩眼彎彎,
“那好,我們就來說正、經、事。”
靳漠宇依舊嚴肅,
“剛才你為什麼不躲開,太危險了,以後不要這樣。”
瑁瑁抱著胳膊,挑眉,很是不服氣,
“那怎樣了,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聞燁的這耳光我非打不可!難道我就能任憑他動手麼?”
她說是這麼說,剛才也是千鈞一髮,那一瞬間,她滿腦子都是她也不是一個手軟的!
而且……
瑁瑁站起來,自信滿滿地看向靳漠宇,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學什麼的了?”
說話間她就原地做了個下腰的動作,且一邊維持著下腰的狀態,一邊同靳漠宇說道,
“你看,我可是學舞蹈的!柔韌性一級棒!”
靳漠宇就這麼看著瑁瑁在湖邊,整個人向後仰著,幾乎是倒著腦袋和他講話。
她如瀑的長髮,如今真的像瀑布一樣,胡亂散著……
畫面一度很詭異。
瑁瑁作為舞蹈生倒是沒什麼奇怪,柔韌性是他們的基本功,幾乎每天都會這樣練習。
只是其他在湖邊散步的老師和同學,則是以怪異的眼神看向他們這邊。
並選擇了繞路。
瑁瑁就這麼向後翻著,靳漠宇暗自為她捏了把汗。
同時他也看到了她那纖細的腰肢,在月光下,以驚人的角度下折著。
看起來,像是他一把就能掐斷。
靳漠宇突然覺得寧城的夏天,還是來的太早了,讓人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