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都放進了空間。
仔細的看了一遍自己的屋子,花梨又去了花木住的房間。
大概錢二狗覺得這是男人的屋子,沒有什麼好看的,床鋪這些都是沒有動過的,但是屋子裡面的箱子卻都是翻過一遍的。
大概掃視了一下,花梨出了屋子。
院子裡面,錢二狗已經被李大叔用繩子反綁起來,花二郎還有花木都站在一旁。
那錢二狗的臉上有些發腫,看起來絕對是被打過的。
花梨走到花木的面前,有點厭惡的看了錢二狗一眼,說道“哥哥,他還真的偷了東西,我看我們直接送官府好了。”
花梨說這樣的話也只是想嚇唬嚇唬錢二狗,並沒有真的打算把他送去。
錢二狗一聽要送官府,忙對著花梨磕頭道“是我眼睛瞎了,見財起意,我就看著你們家的院子好,又見著裡面沒人,便想著進來偷一點值錢的東西,好進城換點銀錢,各位饒了我吧,我吧東西全還給你們。”
錢二狗一邊說,一邊磕著頭。
看著這麼沒有骨氣的錢二狗,花梨心裡更是厭惡。
突然花梨瞄了一眼晾衣服的杆子上面,自己的那個紅布肚兜不見了。
花梨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對著花木便說道“哥哥,把他身上的東西都給掏出來。”
看著花梨臉紅的樣子,花二郎首先反應過來,錢二狗有多好**,他是知道的,平日裡在錢家莊,錢二狗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看別人的娘子洗澡,去****那些未出閣的姑娘,總之做的都是一些下流的事情。
花梨臉紅紅的說搜錢二狗的身,花二郎立即想到了錢二狗定是拿了花梨的什麼私密物件。
花二郎跟李大叔對視一眼,同時對著花梨說道“梨丫頭,你進屋,這裡交給我們收拾就是。”
聽到這話,花梨點點頭,隨即進了屋子。
花梨一走,花二郎便氣憤的一腳揣在錢二狗的身上,隨即冷聲說道“說,拿了人家姑娘什麼東西。”
那錢二狗疼得哇哇直叫,聽到花二郎的問話,求饒說道“我說,我說,你別打了二郎哥。”
花二郎聽到這話,有些憤怒的說道“別跟我攀親戚,誰是你二郎哥,你居然把注意打到我侄女身上了,你簡直就是想找死。”
說完花二郎又一腳踢在錢二狗的背上。
錢二狗又是一陣“哇哇”大叫“二郎哥饒命,饒命我實在不知道那小娘子就是你的侄女啊,要是我事先知道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那樣的事情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認錯我悔改我保證將來再也不到這院子來了,見著那小娘子也繞道走。”
花木這個時候想的是花梨的私密物件,要是被這畜生拿走了,傳出去,花梨以後要怎麼做人啊。
“二伯我直接搜身,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
說著花木便一腳直接把錢二狗踹了個兩腳朝天,接著便看見了錢二狗懷裡露出來的一隻紅布角。
花木心裡氣憤,忙蹲下把肚兜掏了出來,包在肚兜裡面的珠花首飾散落了一地。
看見這樣的情景,花木的心裡更加的氣憤,抬起拳頭就想一拳頭砸在錢二狗的身上。
花二郎忙制止住了花木,隨即說道“把肚兜給拿走,這些首飾全都塞進錢二狗的懷裡,押著去官府。”
錢二狗這一聽心裡那是暗自叫苦,感情這打也捱了,揍也揍了,還要被送官府。
要是進去了,哪裡還能出來麼。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要我怎麼做我都願意,求求你們饒了我吧!!!”錢二狗一面蹬著腳,一面想要起來。
花木把花梨的肚兜撿了起來,隨即走進了屋子。
李大叔一聽便知道花二郎想要做什麼,之前若是錢二狗真的只是進來偷一點東西,沒有別的目的,暫時還可以原諒。
但是現在居然連花梨的肚兜也偷,這樣的事情大了,嚴重點,這不是毀人家姑娘清白麼。
這樣的事情堅決不能原諒,要是錢二狗死不悔改,豈不是以後花梨還得時時防著他,過日子也得提心吊膽的。
李大叔蹲下直接把地上的珠花還有幾件銀首飾全都放進了錢二狗的懷裡,接著站起來,對著花二郎說道“直接送官府。”
兩人合夥把錢二狗從地上拉了起來。
花梨和花木這個時候已經從屋子裡面出來,花梨走到錢二狗的面前厭惡的說道“上一次在路上的時候,我舅舅看來把你打輕了,居然賊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