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佔便宜的地芀,我無形無體,那二名悍婦可管不著我睡得不睡得。
真羨慕你,我都難受死了。
就沒見你哭。
笨蛋!哭給誰聽?想哭也須等大哥、大和尚叔叔和唐伯伯等人來救我脫險後再哭,那時有人安慰,哭出來的眼淚才不至於浪費。
哈……怪論,你真投機!
這是事實,這時掉眼淚,不僅讓她們笑話我,而且也有損大哥和大和尚叔叔的面子。
全是你的歪理;我倒想聽聽,你怎麼得知雲仙娘姑娘身在青樓?她身上有青樓的記號麼?
你不見她身上的衣裳是薄紗研製,千指塗著豔紅的蔻丹,正經人家的閨女會作這等打扮?
原也只七分懷疑,她面色大變,我便明白自己猜的沒錯,如此也不難想像大哥是在何種情況下認識這位美女,哼哼……你哼什麼意思?
你怎麼了?寶寶。
你繼續睡你的吧,我要想一些事情。”
秦寶寶歪著頭,陷入沉思,卻不知外面正展開如火如荼的戰火!
xxx詩云:茅屋青山綠水邊,往來年久自相便:數株紅白桃李樹,一片青黃菜麥田。
竹榻夜移轉而生,紙窗晴啟看雲眠:人生無事清閒好,得利清閒豈偶然。
人生在世,什麼最好?
清閒最好:不要汲汲於名利,萬莫記仇於胸上,這是長壽的秘訣;就算命中註定早夭,卻也快樂渡了一生,應該可以瞑目。
江湖人卻很少能做到這一點,普通人又那個不想大富大貴?其實這也是人類的本性,沒啥大錯,高興就好。
重名甚於生命,是江湖人的特色,所以“金龍社”二百名兒郎來了,暗伏於“圈上修真觀”外,只等當家的一聲令下,立即去,觀裡一個人也迷不掉。
衛紫衣和陰離魂沒有出現。
張子丹獨自一人進觀,投上拜帖,要求親見觀主一面,負責招待的道姑不敢怠慢,拿著拜帖急急入內。
不久,一位豔美的道姑迎了出來,喧聲“無量壽佛”,道:“貧道修真,張施主不遠千里而來,有何指教?”
張子丹不料觀主是這麼一位美豔女子,他素來最靦腆與女子打交道,幸好婚後不再似往日那般害羞,定了定神,拱手道:“打擾顴主清修,實有事情請教,於此先謝罪。”
修真女道士倒也沉住氣,道:“不敢,張大俠請說。”
二人分別落坐,自有好茶招待,張子丹經過昨夜之變,碰也不敢碰一下,開口道:“敝當家的拜弟慘遭身亡,我們原已為他辦好喪事,不料卻傳出有仙小孩居於貴觀九層塔頂,其容貌形狀與秦寶寶一般無二,可真有其事?”
修真女道土直言道:“沒錯,他才是真的秦寶寶,死的那個是經過“千幻神君”李天王易容的犧牲品。”
張子丹不想她居然坦言其事,一點推託也沒有,不自得怔道:“為什麼?”
修真女道士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之色,道:“八年前,貴社與“七煞幫”爭取長江下游水陸的地盤,互不相讓,起了衡突,“七煞幫”一舉被你滅亡,士煞中的五煞也魂歸黃土,可有其事?”
張子丹頷首道:“長江下游水陸兩道地盤,是敝社看中的生髮之地;“七煞幫”原是在上游做那收取商旅保護費的生意,食髓知味,想佔住整條長江的買賣,當時本社已在下游立下堂口,開始打基業。
他們不服,逼“金龍社”交出地盤,是以才發生爭鬥,但這又與今日之事有何關係?”
修真女道士冷笑道:“這麼說來,是他們該死了?”
張子丹肅然道:“這是力量的關係;“七煞幫”在長江上游威風逞能,本社是難以干擾,也沒有興趣去搶他們的地盤,但有人要我們餓飯,搶我們的生意,本社卻也不容人欺負,這是道上生存的原則。
“七煞幫”大舉來攻,打得堂口的弟兄措手不及,敝當家大怒之下,親自率眾兒郎反攻搶回地盤,結果雖然不是令人愉快,但卻是先錯於對方,本社間心無愧,終結一句話,“七煞幫”的人不自量力。”
張子丹長相威猛,英雄氣十足,大義凜然說出往事,使修真女道士一窒,反問道:“不自量力?”
張子丹毅然道:“沒錯,當初他們若不是貪心不足,現在“七煞幫”一樣威風凜凜,無奈他們不估量自己的力量夠不夠,便打著要“金龍社”拱手讓出地盤的主意。
須知長江下游的地盤也是本社弟兄以血堆著白骨才得到的,並不是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