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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作為女子卻不會女子該會的東西,可見這世間並不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總有些物種是在天地原本設定之外的,如我。也可見天地並不是那麼的公平,總會有那麼些人是那些不怎麼公平的存在,如墨詞。至少我現在還未發現他有什麼東西是不會的。

有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挺幸運的,遇到了墨詞。如果到了必須要說永別的一天,一定會很捨不得吧?我不會忘記那個夢,我覺得既然我做了那個夢那便一定是上天給我的暗示。我不知道該怎樣避免,只盼著那一天來得晚一些。剛開始,我擔心墨詞幾十年後的死亡,現在看來,我可能會在他之前的幾十年便死了。不過我不是什麼想不開的姑娘,所以知道了結局便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也挺釋然的。

我問墨詞:“墨詞,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啊?”

墨詞正為我綰髮的手停了停,說:“不會有這種事發生。”遂又繼續將我頭髮弄好。

我說:“我是說如果。”

他停手,說:“我不會讓這種如果發生。”又接著說:“頭髮綰好了。”

我心裡感動一番,但也清楚的知道,他作為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改變天意呢?命運既然已經讓我們認識便已經是種緣分了,又怎能奢求更多呢?墨詞彎曲右手食指在我額頭上敲了一下,說:“你小小年紀老是扯到生死幹嘛?活在當下懂嗎?”

我想想,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既然死亡總會來臨,想那麼多幹嘛,反正也不能改變什麼,於是乎便對這著墨詞挺釋然的笑著,說:“對,活在當下。”

作者有話要說:

☆、祭朱顏

今日的天氣很好,冬日裡難得的晴天。聽說十年以來,每逢王后忌日便一定是陰天,唯有此次不同。莫非立這個新夫人真是已故王后的意思?我還是不敢相信。

王后忌日,照文候定下的規矩是要群臣都到王后墓前祭拜的,這足以表現文候對王后的喜愛。墨詞帶著我走到隊伍的最後頭。繁複的法事後便是群臣行禮祭拜,群臣祭拜後,便退下了,在外面候著。隨後文候便召我和墨詞來彈琴。

墨詞坐在一旁,將琴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案上,而我站在墨詞的身後。姜弘,也就是文候,坐在墓碑旁邊喃喃自語,就像是王后還沒有死一樣。因為離得有些距離,再加上墨詞又在彈琴,所以聽得並不清楚。只依稀聽到一段,不過這一段倒是讓我驚訝了一把。

姜弘說:“你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入夢了,想不到再次見你你居然會叫我立新夫人。葉靈啊葉靈,你可知孤這輩子從來就不會聽誰的話,唯獨你。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你,從來都是這樣。昨日看到那女子,我便明白了你為何要我立新夫人。她與你至少有七分相似,但終究不是你。”後來說了什麼我聽不真切了。只知墨詞已將曲子彈了好幾遍了,姜弘才說完。而後,姜弘便起身離去。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因為我始終覺得人已死十年,不可能不去投胎,我就不信鬼差偏偏漏掉一個葉靈。可這件事也確實解釋不通,著實讓我費解。

姜弘離開不久,姜雪寧便來了。她還未說幾句話便發生一件不怎麼好的事。不過正是因為發生這件事倒是讓我知道了些什麼。

不知何時此處混入一個蒙面人,與其說混入不如說潛入更加貼切。王后陵墓戒備森嚴,要想混進這裡確實挺有難度,然而要悄悄潛入的前提便是要有高強的武功,看他的武功招式,他確實符合了這一點。至於為何一個武功及其高強的為何出那麼多招還未殺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便一定是遇到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看著打扮,像是個將軍。因兩人打鬥,墨詞的琴聲也停了。我問墨詞:“他是誰?”墨詞說:“他是晉國最年輕的將軍齊慕。”我有些好奇,便問:“為何他在祭拜王后之時還能帶著兵器?不穿朝服反倒穿盔甲?”

墨詞略無語,道:“我以為你會好奇他為何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在祭拜王后之時還是需要有一個能保證安全的人的,在非戰亂年代,將軍的作用便等同於侍衛。”

我說:“你這樣一提的話我突然有些好奇他為何年紀輕輕就位居高位了……”

墨詞便丟一句:“回去再和你說。”

我非常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我生平最恨那些說故事說一半的人,吊人胃口,而墨詞,恰恰是這種欠抽的人。

他說:“你不覺得現在這情況你的注意力該放到公主或是打鬥的兩人身上嗎?”

我心想,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便點點頭,聽了他的話。只見兩位高手你一招我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