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如果見不到他們主人,或許會狂也或許會呆。”藥老無奈的解釋道。
“那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解這個蟲咒?”柳無恆已經站起身來,踱步問道。
“他們中的可是絲奴蟲蠱。要接這個咒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只需三件東西即可解這絲奴蟲咒啊,其中一樣我這裡到是有不少,只是兩外那兩樣東西尋起來特別的麻煩,恐怕……”藥老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在猶豫什麼。
“您老快說,只要這世上有的,我定會尋來。”柳無恆見他似有心事,以為他在為自己擔心什麼。
“也罷,就說於你聽了。”藥老老眼瞅了柳無恆一眼,才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對眼前這個年輕人說起。
“這三件東西,其中一件是離魂湯,乃是接觸這蟲咒的最後一步,我這裡卻是有法子能夠配置得出,這個你也就不必擔心了。”藥老習慣性的說道這裡,又是停了下來。
“那其他兩件呢?”柳無恆繼續問道。
“其他兩件,有一件就在拜月谷裡就有,名字叫龍涎香,乃是他拜月谷的鎮派之寶之一,此刻她派內也有弟子受此蟲咒所擾,藉此寶一用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藥老指著躺在地上的那幾個拜月谷的師太說道。
柳無恆正想問剩下的一件是什麼,卻被藥老搖頭示意阻住,向是在極力回憶著什麼,半響才又緩緩說了起來:“那剩下的一樣,數量卻是極少,現在野外有沒有還是未知之事,不過我卻知道有一人洞府裡養有此物。”
見他半響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似乎又不太願意說起,柳無恆更覺得詫異,只好繼續開口問了起來:“那東西是個活物?”聽藥老口氣,柳無恆也猜出了兩分。
“那活物叫蠶蠱蛛,乃是千千萬萬蜘蛛中的一種,不過它生來奇特,專以蟲蠱為食,這最後的一件便是它了。只不過它既然以蟲蠱為食,便要有中蠱之人來養他,要培養解蠱之術前必須要先讓人中蠱才行,我當初就是為了這個,和師兄他意見相左,一氣之下,才來到了這南疆之地。”藥老說道這裡,似乎也有些傷感。
柳無恆腦中疑惑更甚,但答案卻越來越明顯。
“嘿嘿,你小子是不是覺得奇怪?”藥老此刻看著他,見他眉頭緊皺,想是在思考著什麼,也不再追問自己,卻是看著柳無恆出了一聲怪笑。
似乎很自信自己已猜中了柳無恆心中所想,藥老輕輕一笑,說道:“你也不用猜了,我確實不是南疆之人,這個你問龍歸塵他自然知道。我跟師兄因為對要不要繼續培養蠶蟲蠱這種矛盾之物生了衝突,如果不繼續培養他,那以後萬一有人中了厲害的蟲蠱,便再也沒有法子可解,如果繼續培養,那麼必須要找來寄主,也就是下蠱之人,而這蠶蟲蛛的食量又是大得驚人。要找來大量的惡人來下蠱也是極難,況且就算是惡人,做的惡再大,也不應受這蟲蠱之苦啊。”藥老說道這裡有些感嘆。
他雖然不需用嘴說話,但依舊抿了抿嘴,繼續說道:“那日我和師兄因為對一個人要不要下蠱生了爭執,甚至是大打出手。但我不是他的對手,鬥了半日後,便敗在了他的手下,離去前,他要我誓永遠離開楚國,不再幹涉他的行動,我不得不答應了他,獨自前往這南疆,從前兩任大酋長開始便呆在了這南疆國,成為了南疆國的藥老,到今天,除了那兩個老傢伙,已沒有人知道我是楚國人了。”
“不過百年前,我就聽說他加入了魔教,成為了魔教八大的長老之一。他到底還住不住在**山,現在也未可知。況且就算你尋到他,他肯不肯幫你也說不定啊。”藥老說到這裡不知為什麼嘆了口氣,又沉默起來。
又是過了片刻,才又開始挪動腳步,緩緩說道:“也罷,你就把這個交給他,希望他還能念在當日師兄弟的情誼,幫你一次。”只見藥老從腰上快速解下一個紫金色葫蘆,擰開塞子,聞了一聞,才有戀戀不捨的合上,摸了幾摸,才向柳無恆丟去。
“這是什麼?”柳無恆見他丟過來一個葫蘆,又見他如此戀戀不捨,邊看著那紫金葫蘆邊低聲問道。說時已準備擰開那葫蘆塞子。
“嘿,你小子可千萬不能開啟,那裡面裝的可是毒藥。”藥老見他想要拔開蓋子,連忙在一旁喊道。
柳無恆手剛放在哪葫蘆蓋上,見他說是裡面裝的毒藥,也不甚信,又是摸了摸那葫蘆,除了顏色有些古怪,也沒有其他異樣,見他不要自己開啟,便也算了。往腰間腰釦上一掛,便也不再管它。
“嘿嘿,到時候你把這個葫蘆交給他,他如果收下了,說不定會善心大,賜下幾條蠶蠱蛛給你也